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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6:梦醒时分


476:梦醒时分

        476:梦醒时分

        任何人。.kenen.com不管你是谁,永远不要小看汉字。这个古老又神奇的国度的文字,其博大精深的程度令世人仰望。比如现在,傲珊嘴里冒出来的简单的几个字,排列组合在一起,瞬间就充满了无穷的杀伤力:

        轻。

        现自己置身在一座金碧辉煌的大殿中的时候,笑愚并没有惊慌。相反,他很沉着,虎躯一震大喝一声:“王朝,马汉,张龙,赵虎~~!”

        说完这话笑愚很想抽自己,就算再怎么角色扮演,自己也不可能扮演包青天,于是他立马改口道:“来人啊~~~”

        话音未落,几道劲风齐齐向笑愚袭来。

        好强的内力!笑总暗骇不已,同时在心中骂娘:来的居然还不止一个人,这不是要老子的命吗?

        绕是如此,笑愚依旧眼观四路耳听八方,敏锐地现袭向他的是若干条彩色丝带。在这o.oo1秒的时间,笑愚还在想。到底东部大6中哪个门派擅长用这种彩带伤人,而且一个个身手强悍如斯?

        惊讶归惊讶,笑愚并没有慌乱,就在千钧一之际,他先用了一招白鹤冲天,整个身形垂直拔地而起。紧接着,他像某部片子里的楚留香一样,仿佛花蝴蝶一般,以慢动作在几条丝带之间穿梭。最后,笑愚踏在其中一条丝带的顶端,使了一招燕子三抄水,顷刻间绝尘而去。

        笑愚刚想仰天长笑一番,几条从天而将的彩带去突然带着无穷的压迫力,死死地将他捆住了。笑愚重重摔落在地上,他越是挣扎,那彩带却捆得越紧。

        嗅着扑鼻而来的香风,笑愚心中一凛。按理说,香风扑面。那周围应该有很多美女才对。但这次,笑愚没来由地感到绝望。

        听着渐渐接近的细碎脚步声,笑愚心想,完了完了,这次哥们儿真的栽了。

        他甚至可以想象带头那位姑娘地台词,她很可能这样说:“姐妹们,先把这yin贼阉了,然后扔进油锅。。。”

        这一刻。笑愚心情是绝望和悲戚的。想不到自己纵横东部大6多年,采花无数,横看竖看都是一代偶像级人物。到最后竟还是逃不开所有采花贼应有的悲惨结局。

        但让笑愚跌破眼镜的事情马上生了,一群穿着各色古典而诱人半透明薄纱的绝美女子漂移过来,一个个嘴里居然还动情高喊着:“相公~~~”

        日,这是在叫老子吗?辣块妈**,莫非这是在拍《韦小宝和他七个老婆外带若干个拼头的幸福生活》?笑愚满脑子的问号。这一切,实在来得太如梦似幻了。

        而当笑愚睁开眼地时候,突然现自己躺在一个长二十米宽二十米的宇宙级无敌大床上,这床又软又舒服。上面居然还摆鸡尾酒以及若干情趣道具。

        最要命的是,笑愚现自己依旧呈大字型被捆绑在床上。这让笑愚惶恐了,难道要来一次群体的?不是吧,娘西皮,老子不好这一口啊!

        而当笑愚抬眼扫视围绕在自己四周的霓裳美女的时候,差点惊得把眼珠子吐出来。领头的那个绝美女子,居然是七七!马勒戈彼得,难怪刚才听着声音那么耳熟呢。

        接下来,笑愚吐血了。眼泪完全决堤。他看见了妖华,初夏,慕青,小傲珊。还有。。。请听下回分解。

        眼前这场景,让笑愚百思不得其解。他在想,难道老子穿越了?不对呀。她们怎么跟着穿越了?难道,这是传说中的多穿?

        以笑愚地经验来看,现在多穿都被视作剧毒情节,应该不会在自己身上生这么毒人的事儿才对。

        于是笑愚不耻下问:“你们这是干嘛呢?”

        七七妩媚一笑,柔声道:“相公,你陪我们姐妹玩个小游戏好不好?”

        这声近距离的‘相公’叫得笑愚心花朵朵开。再一看众女那期盼哀求而又透着小风骚的目光,笑愚马上就屈服了,情不自禁地露出了猪哥本色:“好啊,没问题。。。”

        说完,还没等笑愚反应过来,七七就用一张黑布死死蒙住了他地双眼。

        这时候笑愚还在想,也许就是玩个小小的情趣游戏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哪知道这几个姑娘总是出乎他的意料,眼睛刚被蒙住,笑愚就惶恐地现,自己全身的衣服都被扒光了,连底裤都没剩下。

        这里要声明一下,在这被脱衣服的过程中,笑愚是做出了反抗的,可惜他四肢全被牢牢绑住,实在是反抗无效啊。

        原以为这就算了,没成想更恐怖的事情生了。在衣服被扒光之后的1.19秒之后,笑愚无限惊慌地现,起码有七八只光滑柔嫩地小手一起抚摸上了他双腿之间腹肌之下的某个位置。。。

        笑愚脸红了!是的,纵横**界多年的偶像级人物,此时此刻终于忍不住脸红了。

        直到四分之一炷香之后,笑愚还在想怎么好意思呢?

        而在这个时候,不仅若干只玉手抚摸笑愚某个部位,还有若干张小嘴在温柔地亲吻着他身体的每个部分。。。尽管笑愚想表现的坚挺一点。但最终还是不争气地兽血沸腾,一柱擎天了。

        就在笑愚惶恐不已不知所措之际,七七那动人地感性声音突然又在耳边响起:“相公,注意,游戏开始了喔~~!”

        笑愚还没反应过来,突然‘滋’地一声,某个无限**又神秘的只有女人才拥有的武器,猛地一下笼罩了那擎天一柱,然后上下套动起来。

        “唔唔~~”笑愚很沉闷地出了一声爽到极点的呻吟,同时心底在怕怕地想,娘西皮,难道这一群姑娘

        兄弟我?

        正所谓树欲静而风不止,不日人就得被人日。

        笑愚突然豁出去了。居然很威猛地配合着骑在自己身体上的某女子挺动起来。

        刚刚在被动中找到了一点点主动权,七七那魔鬼般的声音又传来:“相公,该公布答案了哦。你知道现在和你,和你那个。。。的姐妹,是谁吗?”

        靠,就是这种简单地猜谜游戏?笑愚一怔,然后又觉得很刺激,他琢磨。不会每个妞都让自己猜一次吧?那得滋润成什么样啊。。。想都没想,笑愚就回答道:“初夏!”

        “答对了,姐妹们,换人~~!”

        于是乎。又是‘滋’地一声,另外一个女人骑上了笑愚的身体。

        在经过一段时间的‘互相试探’、‘短兵相接’以及‘技战术配合’之后,笑愚厉害哄哄地笑了:“小样儿,居然还玩暗度陈仓。七七,别装了,就是你!”

        然后七七惊讶地声音响起:“啊,这都被你现了?”

        于是乎。又是‘滋’地一声。。。

        这一次难度就有点大了,笑愚只感觉这个女人比较陌生,很难猜出来。不过笑愚不是一般人,他龌龊地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地狠狠耸动了两下,果然让身上的美女出了一声感情复杂的尖叫。旋即笑愚马上问道:“小珊珊,是你吗?”

        “呀?笑愚,你好厉害啊!”傲珊惊呼一声,不舍地与笑愚再战了五十回合。然后悻悻撤退。

        于是乎,又是‘滋’地一声。。。

        这一次,笑愚哭了,因为他太痛了。同时,笑愚可以明显地感觉到身上的某女子也很痛,不过这丫头贼啦啦地坚挺了。居然紧咬牙关没出任何声音。。。么捏?因为现在这位姑娘绝对是如假包换的黄花大闺女,否则不会让笑愚有这样地感觉。

        渐渐地,两人有了一点默契,渐入佳境。笑愚身体在爽着,心里更爽。什么就无比滋润的性福生活,这就是啊!古今中外,估计连皇帝也没几个像自己这样躺在级大床上玩级‘多’的吧?想来想去,估计也就只有下令建造酒池肉林的那位仁兄可以和自己比一比。

        笑愚本来想沉浸在这美好中永远都不要醒来,可是七七的声音又很不配合道:“相公,时间到。该公布答案啦。”

        对于笑愚来说,要辨别这样一个陌生的而且她打死也不出任何声音的处*女,其难度不亚于让中国难度杀入世界杯四强。于是他只得碰运气地瞎猜道:“娜娜?哦不,笑青?”

        “错了,全错了!”

        伴随着众女异口同声的回答,笑愚眼皮上地黑布被扯开了。睁开双眼,笑愚看见的女人,竟然是。。。慕青!

        然后慕青恶狠狠道:“错了就该受罚,你自己保重吧。。。”

        话音一落,几个女人居然像凌波仙子一样绝尘飞舞而去。

        这他**算是什么事儿啊?笑愚死的心都有了,大叹自己择偶不慎。娘西皮,为什么自己答对了没奖励,答错了就要受罚呢?

        与此同时,想象中天打雷劈之类的惩罚并没有到来。这让笑愚很疑惑,难道说,这几个妞就打算把自己绑在这里饿几天几夜?

        想到这里,笑愚牛脾气上来了,准备和这些姑娘们死磕下去。

        并且,笑还很有点小自信。他想,妖华肯定是关心自己地。到时候多半会偷偷给自己开小灶。慕青心底应该也是向着自己的,到时候应该会出来照顾自己一把。还有,七七在关键时刻总是很给自己面子的,说不定等会儿就会出来东部大6救急。

        想到这里,笑愚腰不酸了腿不疼了心情也滋润了。

        他哼着一八摸小调,静候时间如流水般飞去。

        苍天有眼,一切都如笑愚所愿。仅仅就在一炷香之后,一位白衣婀娜的仙子踏云而来,缓缓地飘到了笑愚身边。这位神仙姐姐似乎有点犹豫和羞怯,背对着笑愚,仿佛正天人交战中。

        真给面子!笑愚牙都乐歪了,心里在想,眼前这白衣姑娘到底是她们中的哪一个呢?不管是谁,哥们儿以后一定得加倍对她好才是!

        就在这时候,白衣仙子转过了身。

        笑愚眼泪唰地一下就滚落出来,她终于知道,所说的‘惩罚’到底是什么了~~!

        无限痛苦地凝视着离自己只有三尺距离的‘白衣仙子’,那浓眉大眼,那有着唏嘘络腮胡子的脸。。。如花,真的是你吗?

        ~~~~~

        “啊~~!”

        一声惊吼,笑愚从梦中惊醒。

        其实从一开始,他就知道自己在做梦。只是这个梦实在太美好,除了最后那一幕,让笑愚舍不得醒过来。。。很多人都有过这样地经历,明知自己在做梦,却总是不愿醒来。

        就好比很多人都知道思念一个不该思念的人不会有什么结果,但还是忍不住去思念。

        大家都知道,笑愚是个很光棍的人。所以他直接忽略了这个梦最后那恐怖的一幕,开始回味着前面那美好的一幕幕。笑愚忍不住赞美自己,太有才了,一般**指数不达标的人,肯定做不了这样地梦!

        如果这个梦有一天能变成现实,你说,那该多好。

        很多时候,就算你做*梦,那也得躲起来做。否则的话,很可能会出现一点小意外。而生活的亮点就在这些小意外上面,你往往得为这些意外负责任。

        比如现在,笑愚就有点意外地现,同床共枕傲珊正睁大眼睛看着自己。

        笑愚在想,可能是刚才梦中最后那声惊叫把傲珊吵醒了。看样子以后做*梦,还是一个人自娱自乐比较好。。。当然,他并不知道,事情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简单。

        从窗外的天色来看,现在时间应该不过早上七点。

        笑愚此刻有点尴尬。如果俩人是一夜*,那他大可以天亮说分手。如果俩人是继续,那大可以抱着继续酣睡。。。是现在,估计两人都分不清楚彼此是什么关系。

        傲珊也在想着同样的问题,她突然觉得很后悔。几乎所有的女人都这样,在昨夜她们还无限风骚地yin*男人,但一觉醒来后,她们就后悔了。然后,她们会觉着自己吃了大亏。

        技术上说,绝大多数女人从来不觉得自己占了男人很大的便宜,尽管事实上的确是她们占了便宜。。。比如现在,饱受滋润的傲珊艳光照人精神饱满,笑愚经过昨夜的鏖战后面色憔悴两眼红双脚都有点软,按理说应该他比较吃亏才对。

        所幸傲珊还是跟一般女人有点差别的,虽然有点吃亏的感觉,但她并不为昨夜的冲动而后悔。相反地。那漏*点一夜,似乎注定了让她刻骨铭心。

        笑愚本来是想假睡地,可是现傲珊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自己脸上,这让笑愚有点小郁闷,睁开眼故作凶悍道:“你一直盯着我干嘛?”

        反正两人该做的都做了,傲珊也比较放得开了,薄薄的毛巾被下赤1u的身体缠绕过来,光滑修长的腿如水蛇般勾住了笑愚的腰。她娇嗔道:“死色狼,你刚才在做什么梦?”

        笑愚突然觉着莫名的惶恐,问:“你怎么知道我在做梦?”

        傲珊精致地小脸上突然掠过一抹红霞,娇艳欲滴,啐道:“不做下流的梦,你怎么会有那么下流的动作?”

        笑愚更加惶恐了,问:“我到底做什么了?”

        回想起那一幕,傲珊俏脸更红了。显得异常妩媚,嗔怒道:“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在床上又翻又滚,把人家吓醒了。从来没见过你这种大色狼。睡梦中死死抱着人家一阵乱冲乱顶。。。

        笑愚难得地脸红了一下,连挥刀自宫的心都有了。

        傲珊这话虽然简单,但其中的含义却耐人寻味。可以想象,一个男人睡梦中抱着一个女人乱冲乱顶,那是多么地龌龊多么地**多么地无耻而又多么地丢人啊!

        当然,往往就是这种龌龊地事情,会让男女双方都特别激动。笑愚只想象了一下那场景,就兽血沸腾的不行了。

        与此同时,笑愚觉得自己特厉害。众所周之。古有曹孟德梦中好杀人,如今有笑愚梦中好奸人。。。此等境界,寻常yin贼自是难望其项背。

        看着傲珊也不屈不挠地盯着自己,笑愚忍不住耍无赖了:“小妞,梦中失误而已。别这么盯着我,我很惶恐~~!”

        傲珊身体死死缠着笑愚。语气不知道是在笑还是在撒泼:“我就要盯着你,盯得你这下流胚子觉得不好意思畏罪自杀为止~~!”

        笑愚脾气上来了,厉害哄哄道:“嘿,叫板是不?小珊珊,信不信我马上辣手摧花,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没成想傲珊比笑愚更拽,竟然是不拒反迎道:“来啊,谁怕谁呀?”

        两人这种肉贴肉的零距离,笑愚清楚地感应到,傲珊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小风骚。一双眼早已是媚眼如丝,显然早已做好了与他大战八百回合的心理准备。

        此时此刻,笑愚心里那个感慨啊。这种在外面是清纯小女生,在家里就变成放浪小**地花姑娘,换了你,你也得爱不释手兽血沸腾吧?

        反正笑愚已经快憋不住了,加上那*梦带来的后遗症,以及正常男

        时那绝对科学的生理反应,让笑愚彻底地是兽化了,狠的饿虎扑羊压在了傲珊身上。

        一开始,笑愚本来还想来一段诱人地前戏的。可是当他的贼手轻轻触摸到傲珊那最为神秘的暧昧花园的时候,顿时愣住了。那玫瑰花园早已经下了一场润物细无声的春雨,只待辛勤的园丁前来‘劳作’了。。。

        看得出来,全靠笑愚睡梦中抱着傲珊一阵乱冲乱顶,让她生理有了反应。

        但笑愚此刻没想那么远,他只是很猥琐地在傲珊耳边轻声笑着:“小妮子,居然这么闷骚,是不是早就想等着我进去了?”

        傲珊咬舌自尽的心都有了,俏脸绯红,心底升起一种羞耻感的同时,又有一种极为奇妙地异样感觉。。。过来人都知道,有些话,如果青天白日下在公共场合说出来,那只会显得你粗鄙不堪下流不已。但如果抱着对方在床上说出来,那就显得很有情趣了,虽然这些话的本质依旧猥琐,但总让人觉得刺激无比。

        这就好比**,估计没人敢在公共场合**。但在私底下,你想怎么叫都行,任何人都没有权利干涉你指责你。

        傲珊郁闷的原因,不仅因为笑某人从言语上**她,居然还在行动上撩拨她。。。上的这个男人很有国家男足前锋的风采,居然不干‘实事儿’,一个劲儿‘带球’在禁区前沿游走着。

        这让傲珊和广大球迷一样,又是着急又是憋闷,还忍不住想骂娘。

        但笑愚认为这并没有什么不妥,做男人,当然不能太国足前锋。但如果在床上做某些事情的话,倒是可以相仿下这些传说中地锋线杀手。。。挺地九十分钟不射,不是吗?

        和广大球迷不同的是,傲珊现在不仅面红耳赤心急如焚,甚至还变得气喘吁吁了。整个娇躯被那无穷的**憋出了淋漓的香汗,媚眼如春水般荡漾着,傲珊声音有些颤抖地低低唤着:“笑哥哥。。。”

        笑愚当然知道傲珊的意思,不过他装傻充愣道:“干嘛?”

        傲珊身躯急促地扭动着,想迎合笑愚来一次天人合。可是笑某人无耻的程度也到了一个境界,总是不能如她的意愿。但是偶尔笑愚游走时那肉与肉的厮磨,像触电一样,令傲珊呻吟出声,俏臀不由自主的向后摆动,欲罢不能。她浑身麻,神智都有点不清醒了,娇声呢喃道:“笑哥哥,快,快。。。”

        笑愚本打算再教训一下身下这小妮子,却突然警觉地听到了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早起地妖华出来了,说不定就在外面打扫着。

        我!完了,这次全完了。笑愚一阵惶恐,让妖华现自己没睡在沙上,那该怎么解释?这也不是重点,重点在于,如果妖华一直守在客厅里,那自己今天怎么敢从傲珊闺房里走出去?

        在惊惶之中,笑愚下身意外地一顶,整个地没入了傲珊的私密之中。傲珊本来想兴奋地大叫,但她也听到了门外的声音,顿时惶恐的不行了。强自压住了大叫的冲动,硬生生地从嗓子里挤出一阵低沉怪异的‘唔唔’暧昧声音。

        这声音让笑愚无比冲动,很有一种征服的快感。他索性吻上了傲珊的嘴,然后身体有节奏地运动起来。

        傲珊神秘花园痉挛似的紧缩,喉咙里出令人热血膨胀的细微声音,这种**般的场景下,一切变得无别的刺激又令人愉悦。

        两人不知道缠绵了多久,终于沉沉睡去。

        松庄。

        庭院深深、松林寂寂。

        黑暗笼罩着整个宅院,一排排迎春的红色灯笼,在夜色中显得说不出的诡异。

        林神医独居在松庄一片林子后面,他的屋子居然亮着灯,忽明忽暗。

        他不是已经死了吗?

        夜阑人静,致远远远地就看到林神医房子里亮着烛火,脸上居然没有露出惊讶的表情,仿佛早有预感,是不是这几天的经历让他成熟了许多?

        沿着积雪的小路,致远慢慢地走到屋前。

        屋子里果然有一个人,一个很胖的人。

        这个人给人的感觉就是圆,圆圆的胖脸,圆圆的身体,圆圆的手。甚至连笑容感觉都是圆的。

        他正用一种非常龌龊的笑容看着致远。

        致远从来没有见过这样yin晦、恶心的笑容。见到这个人,他几乎要呕吐。

        这个人就是费人,邹锋最信任的人。

        费人喜欢的是男人,尤其象致远这样英俊的有男子气概的男人――因为他自己的很多地方退化的已经不是男人。

        “二庄主。”费人居然行了个礼,样子就象是屋子的主人:“我已经等你很久了。”

        费人怎么进的松庄?夜半三更来做什么?有什么企图?致远居然一句话也没有问,居然点点头就坐在了费人对面的一条椅子上。

        费人实在很胖,一张太师椅被占得满满的,吱吱作响。

        他在啃一块骨头,一块没有一丝肉的猪骨头。整个人看起来更象一头猪。

        说是啃,没有肉怎么啃?其实是在舔,用舌头在骨头上舔得津津有味,口水顺着肥厚的嘴角往下流,一根骨头上都是口水。

        费人脸上的表情仿佛很满足的样子,反复舔了几口,用一只油腻腻的手将骨头递向致远,说:“二庄主要不要尝一下?”

        致远连忙摆手:“不用了,你自己吃吧。”

        费人立刻将拿骨头的手收回去,好象生怕致远会反悔,吃了他的骨头。舌头赶快又在上面舔了几口,才说:“其实骨头的味道很好的,你没有吃到太可惜了。”

        致远一点也不可惜。

        费人说:“你是不是很奇怪,没有肉的骨头我也吃?”

        致远是有点奇怪。

        “骨头虽然没有肉,可它还有味道。”费人说:“只要还有一点味道的东西我就舍不得丢。”

        致远长吸了一口气,不这样他真的差点吐出来了。

        “二庄主是不是生病了?怎么一看到我就一副要吐的样子?”费人眨眨眼:“难道我长得不帅吗?”

        说完,油腻腻的手从衣服里真的拿了一面小铜镜出来,在那里照尊容。

        照了一会,仿佛对自己的尊容很满意。

        “你长得真的很帅。”致远认真地说:“我怎么看来看去都象是在看一头猪。”

        “猪?”费人好象很高兴,“我真的象猪吗?”

        “是的。”

        “谢谢二庄主,这是我今天听到的最好的话。猪好啊,不用忧不用愁,还有东西吃。”费人说:“只要有东西吃我就很满足了。”

        他愁眉苦脸:“可是我经常都吃不饱。”

        那么胖的人怎么象吃不饱的样子?

        费人说:“所以我只好来松庄吃你。”

        “吃我?”致远说:“我可不是骨头那么好啃。”

        “当然,二庄主确实不好吃。”费人居然承认:“所以庄主才会让我来。”

        “庄主?是邹锋派你来的?”

        “是的,不然我怎么敢到二庄主这里来。”

        “明白了。”

        “这本来是你们的家事,外人不应该插手。”费人好象很为难:“可是庄主的话还言犹在耳,不敢不听,如果不吃你,他就会吃我。”

        “你不会吃我的。”致远说:“我敢打赌。”

        “赌什么?”

        “赌你的那根骨头。”

        费人很不情愿:“这个赌注太大了吧,换成别的怎么样?”

        “换成什么?”

        “就换成二庄主夫人作赌注怎么样?”费人一脸yin秽:“我可是一直在仰慕松夫人,能够与她共度良宵,赢了才值得。”

        致远气得抖,他还从没有见过这样无耻的人。

        “为了松夫人我可以一天不吃饭。”费人好象下了很大的决心:“只能一天不吃饭,太久了我会饿的。”

        “你最好什么也不要吃。”致远怒急反笑:“你最好去吃屎。”

        ※※※

        费人是邹锋最喜欢最信任的人,他做事的原则就是“庄主想什么就做什么,庄主要什么就给他什么。”

        这样一个人,致远凭什么说费人不会吃他?

        致远说:“你知道春秋五霸之一,尊王攘夷的一代霸主齐恒公姜小白吗?”

        “不知道。”

        费人说的是实话,一看书头就大,历史对于他来说只是“过去”,他需要的是“现在”和“将来”。

        致远说:“齐恒公姜小白有三位亲信竖刁、易牙、卫开方。”

        “——竖刁,是姜小白最亲信的宦官,他本来不是宦官,为了能贴身服侍他所敬爱的国君,自愿接受宫刑。”

        “――易牙,是一位精于烹饪的专家。有一天,齐恒公姜小白说:‘什么肉我都吃过,只没有吃过人肉。’当天晚餐,就有一盘蒸肉,异常的鲜美。齐恒公姜小白大大地赞赏他,易牙说:‘这是我三岁儿子的肉,我听说忠臣不顾惜他的家人,所以奉献给国君。’”

        “――卫开方,是卫国的一位贵族,他追随齐恒公姜小白十五年,都没有回家。对这三位人物所表演的一脸忠贞,齐恒公姜小白至为感动,非常的信任喜欢他们。”

        “丞相管仲病危时,警告齐恒公姜小白说,他绝对不能使这三人掌握政治权力。”

        “管仲分析说:‘人性是这样的,没有人不爱自己过爱别人,如果对自己身体都忍心残害,对别人岂不更忍心下毒手!没有人不爱自己的儿女,如果连自己的儿女都能下得狠心,他对谁下不得狠心?没有人不爱自己的父母,如果十五年之久都不想见父母一面,连父母都抛到脑后,对其他的人又有谁不会抛到脑后?’”

        “齐恒公姜小白一生都在管仲指导之下,只有这件事他大大地不以为然。”

        “国君在私生活中,应该享有他的癖好,否则当国君便没有丝毫乐趣了,但这些癖好必须不干扰到国家大事。管仲死之前,还可以防止他们。管仲死之后,他们就像洪水一样地溃决。”

        “纪元前六四三年,齐恒公姜小白生病沉重,不能起床。竖刁、易牙现管仲姜小白已没有利用价值,效忠已不能带来利益,于是决定杀掉太子姜昭,拥立姜小白的另一个儿子姜无亏,这样他们就可以顺理成章的取得宰相的高位。”

        “于是下令禁止任何人出入寝宫,三天之后,齐恒公姜小白仍然不死,竖刁、易牙、卫开方勃然大怒,把姜小白左右服侍的人全部逐走。又在寝宫四周,筑起围墙,隔绝内外,齐恒公姜小白不得不饿死在他的病榻上。饿死之后,苍蝇云集,尸体腐烂生蛆。一直等到蛆的数目多到爬出围墙之外,人们才想到这位英雄已死。”

        ※※※

        “我给你说历史就是在说你。”

        “因为你就是竖刁、易牙、卫开方一样的人。”

        “你连妻女都献了出来,已经毫无人性,你还有什么事情不敢做。”

        “今后,杀死邹锋的人一定就是你。”

        最后一句话让费人惊的骨头都掉在了地上。

        “二庄主可不要乱说啊。”费人张大了嘴:“这种事情可不能开玩笑的。”

        致远讥讽说:“我说错了吗?害怕了?”

        费人用手指指外面说:“当心隔墙有耳,万一让庄主知道了,被吃的人就是我了。”

        “你怕隔墙有耳,就不怕掩耳盗铃,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费人皮笑肉不笑。

        致远说:“你不是来吃我的,要吃我你一个人不够,你不会一个人来。”

        “并不是你不会吃我,只是你现在不会吃我而已。因为你现在还需要我与庄主抗衡。我只是你荣华富贵的绊脚石之一。”致远说:“你真正要对付的是邹锋,他才是你摄取最高权力最大的绊脚石。”

        “只有邹锋死了,你才会得到整个‘怡和钱庄’。”

        “所以邹锋现在要杀我,你说不定还会在旁边劝阻。”

        “你现在一定会烧香拜佛让我活得好好的,让我尽量与邹锋火拼,消耗他的实力,最好是替你杀了邹锋,当然,这种机会很小。”

        “说你象头猪也是在夸奖你,因为你最擅长的就是扮猪吃象。”

        “我说的对不对?”

        ※※※

        费人将油腻腻的手放在嘴里舔了几下,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该说什么。

        邹锋确实命令他来杀邹松,他确实以一些堂皇的理由劝阻了邹锋,弄得庄主还很感动。大奸似圣大概就是这个样子。

        “再见”

        致远说完了这两个字,扬长而出。

        留下费人一人在那里神。

        费人这样的人最怕的就是“死”,因为他付出这样多,为的就是“享受”,如果死了,就什么也享受不了啦。

        外面还是一样的夜色,一样的雪景,一样的红灯笼,可是在致远的眼里,感觉赏心悦目得多了。

        至少不再显得诡异。

        道路是曲折的,在曲折中前进。一时的困难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放弃,办法总是应该比困难多,关键是要有信心。

        是的,信心。

        对手越强、斗志越强。

        东部大6的本质就是斗争,斗争的本质就是信心。

        一个人真正最大的敌人其实就是自己。

        何况还有朋友。想到他的朋友,致远心里充满了自豪和力量。

        朋友们一定会赶到的。

        ※※※

        夜暮下的松庄一片沉静。

        致远决定四处看看,走走。踩着积雪的碎石小路,慢慢地、静静地、无目的地散步。

        任思绪自由想象。

        致远很喜欢偶尔这种独处的感觉,喜欢这种淡淡的自由的随心的感觉。这时候的人才是真实的自己。

        每个人其实都戴着一副面具,应付生活中方方面面人和事,面具应该无罪,罪恶的是面具背后的人心,有的人戴着面具是为了掩盖虚伪和丑恶,更多的人戴着面具是为了微笑着生活,带给别人快乐同时让自己快乐。

        拥有一颗平常之心,远离诱惑,永远心平静气,不为世事庸扰困顿,以淡泊之心,在浮华世界中找寻自己的天堂。

        只有边走边在想自己经历过的女人。

        一夜*的、多夜情的、朱珍、纯……,在大战将至之前,山雨欲来风满楼,黑云压宅宅欲摧,他想的最多的居然是女人。

        ※※※

        曾经有一块石头问佛:我究竟该找个我爱的人做我的妻子呢?还是该找个爱我的人做我的妻子呢?

        佛笑了笑:这个问题的答案其实就在你自己的心底。这些年来,能让你爱得死去活来,能让你感觉得到生活充实,能让你挺起胸不断往前走,是你爱的人呢?还是爱你的人呢?

        人生就是寻找爱的过程。

        致远现自己深深地喜欢上了纯。朱珍象一个夕阳下的影子,越来越模糊,纯却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刻骨铭心。

        ――尽管他并不是纯真正的丈夫。

        ※※※

        后花园。

        转过一个院角,致远就看到了纯。

        纯提着一个红色的小灯笼,一人在夜色中、亭台楼阁间悄悄独行。

        致远连忙闪在一假山之后。来的时候,纯明明已经入睡,现在怎么会在这里,样子又是那样的神秘?

        他现并没有真正的了解纯。喜欢和了解是两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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