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第十四章
王欣在学校一食堂吃完，迫不及待地拍照发图发了个朋友圈，她在学校一食堂足足吃了四天的素菜，终于在今天中午吃上了极为丰盛的肉食！
而a大学校内跟她一样因为行动较慢于吃饭上老抢不过别人，或者因为学校老师拖堂而无法在学校一食堂内吃到好菜的学生们都纷纷享受到了丰盛肉菜这一优渥待遇。
感受了学校食堂之爱的学生们纷纷发文称赞：感谢学校，感谢学校一食堂，感谢谢瓷学姐！谢瓷你就是我们的指路明灯，领航导向，我们永远是你最忠实的追随者，拥戴者！！
谢瓷回复点评称：吃饱喝足就行，彩虹屁随意。
而与此同时，因为来学校一食堂吃盘餐的学生们越来越多，一食堂在a大整个学校范围内知名度越来越广，到最终就连学校教职老师都知道了。
a大校园内，本来因为校园过大，学生过多，a大为了使得学校老师们有更好的用餐体验，所以特别开辟了专门为学校老师而设置的用餐服务。
一般来说，a大学校内的讲师教授们在学校上完课后如果有自己的安排，会自己出校园吃，自己与自己共事同事或项目合作人吃，又或者是当天已经提前定好中午或晚餐要吃的菜色，饭店时候就由a大校园内专门负责餐食配送的相关工作人员送过来，是不会到学校的五大食堂内与学生们一齐排队打餐的。
所以对于学校五大食堂的详细状况，许多a大在校职工们就与原来的a大校长副校长一样，根本并不了解。
今天，学校在职正教授徐恒伟老师就正在给自己班的学生上复变函数课。
徐恒伟教授主要负责教的是a大北校区内数学系的应用数学专业学生。这个专业所学课程方向比较专一，理论较为精深，所以一般来说徐恒伟教授整个教职生涯都只带数学系应用数学专业学生，而这个专业的学生们也是由徐恒伟教授由大一带到大四，许多课上都会有所接触，大家之间分外相熟。
今天徐恒伟教授所带学生是数学系应用数学专业的大二在校生。大二在校生们在课程讲述的前大半段时间里都十分专注，与平时状况无异。
可是到了后半程，特别是十一点之后，徐恒伟就觉得课室下学生们似乎总是有些不专心，有时候坐前头的同学与坐后头的同学眼神示意，然后这两位同学就会纷纷低下头去看课桌抽屉内的智能手机。
坐在这些学生旁边的其他学生看到了，又会纷纷跟着低下头去偷偷看课桌抽屉。
而到了濒临上午十一点五十分，接近学校早上课程将要下课的时候，这帮数学系应用数学专业大二一班二班的学生们于行为举动上则更显不专心更显过分。
有几位学生已经不再局限于只把手机放在课桌抽屉下面看，而是直接拿到了桌面上来。
有几位坐在学校大课室靠门一列的学生，则更是直接把半只脚跨出了课桌座位外，半个身子支出走道，一副整装待发随时要走的样子，似乎只要他一于学校铃声响起，说了下课这句话后，大家就要从课室座位上一涌而起，飞速离开。
他教了数学系应用数学专业这帮兔崽子们足足一年半时间，对课堂大家的大概品性与个人性格也都有所了解。
在他的印象中，数学系应用数学专业的学生们于性格上似乎也并不是这样的啊。
而他于教学方法上应该也没什么问题，毕竟课一直都是这么教的，并且课堂的前半段时间大家都仍旧是十分认真，则更印证了他于课堂教学方法上应该并无什么问题。
所以，为了了解清楚课室下这帮年轻大二学生们的具体想法，徐恒伟老教授也并没有端着，而是直接半开玩笑地与讲台下大二学生们和善说道：“同学们，不知不觉中一个上午又已经过去，而今天这堂课也到了快要结束的时候。不过，现在这个时候我们就不谈这堂课了，我们谈谈同学们的课余生活问题。”
数学系应用数学专业一班班长立刻在课堂上回道：“老师您问，有什么问题我们知道的一定回！”
徐恒伟老教授：“我们都知道，大家在学校下课后课余生活一定十分丰富。不过我更想知道的是，大家最近是不是突然遇到了什么比较不同寻常的事情？不然为什么我看大家后半堂课的时候，似乎心思都有点放在课余生活上了啊。第二排第三列的余同学，你看你抽屉里的手机已经有足足五回；第三排第七列赵同学，你已经把头往窗外张望有七次了；第八排第一列张同学，你伸到过道的脚似乎我从那周边过道上经过时都能被绊倒……能使大家这么关心的课余生活活动都是些什么？我虽然年纪上是有些大了可能跟同学们于生活的年代上相距有些远，但是我也想知道年轻人们的当代社会问题。”
徐恒伟教授在点出课堂上每一位学生的课堂状态的时候，并没有十分明确地指名道姓，也并没有用特别严肃的语气，所以课堂上被点到的学生们虽然被当堂点到，却都并没有觉得生气，而是十分迅速地低下头来收回脚去收敛下来——意识到了自己的过分！
“呃呃呃。”
“呃呃呃。”
一连串尴尬的咳嗽声自课堂上曾经在上课时间内做出过逾越举动的学生们嘴里响起。
“老师，是这样的……”最终，作为应用数学专业一班班长的同学终于忍不住，这才开口代表全班同学向老师解释道：“老师，我们在您的课堂上不小心走神，完全就是因为我们的自制能力太差了！最近学校一食堂整改，新出的新菜一道比一道好吃，一道比一道诱人，我们都被深深地吸引住了。
“今天，听说学校一食堂将要推出一道新的炸茄盒子，我们同班同学们就都没忍住，想要在学校一食堂出炸茄盒子的第一时间就赶到学校一食堂去吃，所以这才忍不住都在那看手机……”
应用数学专业二班班长同时也把自己的手机递上去打开微信聊天群页面给教了自己班一年半的老教授去看。
徐恒伟在a大中教了这么多年，为人于a大中最出名的就是为人和蔼与亲近学生的性格。
便见徐恒伟在凑近二班班长递上去的手机微信聊天群看清里面的信息后，有些眯着眼睛问道：“鱼香肉丝、麻婆豆腐、红烧五花、干锅土豆……这些不是都是些非常寻常非常普通的家常菜盒饭菜食堂菜吗？大家天天在食堂吃吃不腻？还需要去抢着吃？”
听到讲台上徐恒伟教授的这番言论，讲台下全应用数学专业的学生们都纷纷睁大了眼睛，只感觉自己内心被横插一刀倍受伤害。
最终还是一班班长最识大体，便见他很快再次对徐恒伟教授解释道：“老师，这就是您还没经历过从前黑暗坑钱时期的学校五大食堂啊！”
一班班长把学校五大食堂在过去一年半以来的种种难吃又坑钱的惨状跟徐教授一一细说，徐恒伟教授这才了然地一点头：“原来是这样吗？学校食堂竟然还有这么难吃的时候？”
讲台下学生们齐齐一点头道：“嗯嗯嗯。”
徐恒伟老教授：“好吧，那这一年半以来也确实是难为你们了。只是这改进后的学校一食堂真的有这么好吃？需要你们连课都没下就提前准备着要去？”
应用数学专业学生又全都纷纷齐齐一点头：“是啊！老师这个好吃程度只拍图片你可能无法理解，但是只要你但凡去一次，去一次你就能感受到我们说的情况！”
徐恒伟教授平常在a大讲课后一般下课后都会到自己所休息的单独办公室处吃自己在校外订的午餐，又或者是跟同校好友们到附近馆子里逛一逛走一走，又或者是直接回家吃，倒是真的几乎从来没进过学校五大食堂吃饭，主要是没有跟年轻人们瞎凑热闹的习惯。
不过，今天听应用数学专业一班二班这五十几个学生都这么说，徐恒伟老教授倒是真的有点好奇这新整改的a大北校区一食堂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于是，今天a大校园内上午的下课铃声一响，徐恒伟老教授就跟着应用数学专业的这帮学生们一起往学校一食堂走去。
应用数学专业一班二班的学生们平时这个时候都会疯抢疯跑赶去食堂的盘餐区处打盘餐，今天有自己的老师跟着自己一起去，很多跟徐恒伟教授关系比较好的学生们也就不跑了，而是十分乖巧地跟在老师身边，为老师一一带路——虽然今天在食堂打菜上估计又会比往常时候要艰难，但是好歹在期末考试作业批改那会能留个好印象！
然后a大校内其他专业其他班级的学生就能看到，在学校教学楼通往一食堂的大道之上，一支浩浩荡荡的应用数学专业学生队伍正在缓慢移动，声势浩大！
很快应用数学专业这支老师与学校一起的队伍也终于赶到那学校一食堂的盘餐区去。
而此时学校一食堂盘餐区的窗口处早已排起了长达十数米的人流，徐恒伟老教授看着这长长的队伍人流，有些好奇地朝一旁学生问道：“这这么多条队伍是应该排到哪一队比较好？”
应用数学专业一班学生看着那只预估时长估摸着就要排上小十来二十分钟的学校一食堂队伍，连忙积极说道：“老师，您不用排的，你到一旁找一个位置坐下，您需要想要什么菜直接跟我们说，我们做学生的帮你打不就好了？”
徐恒伟老教授连忙摇摇头道：“不用，我虽然年纪上是上去了，但人还能走，还能动，又怎么能麻烦你们学生帮我打？看来是每条队伍应该都差不多了，那我就正好挑一条离我最近的排吧。”
其实a大在校学生们看到有学校老师在这排队，许多看到徐恒伟老教授身影的学生们都纷纷走上前来让出位置问他要不要排到前面去提前打餐——对老师的尊重是a大学子们都自觉保有的自我修养。
并且按理来说a大食堂也应该有教职工专用通道才对，不过因为之前a大给予了更优渥的配送服务导致来学校食堂吃的老师越来越少，到最后教职工专用通道也就自然而然撤销了。
今天，徐恒伟老教授会来学校一食堂跟学生们一起排队打饭许久时间以来的一次特别事例。
但是，因为徐恒伟老教授一直坚持既然是自己临时起意来的学校一食堂打餐，那他就不能要这份特殊，而是跟学生们一起循规蹈矩排队。
十多分钟过去，徐恒伟老教授所排的那条队伍终于排到应用数学专业一班二班学生们所排位置，而徐恒伟老教授也终于站到了整条一食堂打餐队伍最为首。
还没来到队伍最首端，其实剩还有三五个位置的时候，就已经能闻到学校一食堂盘餐区打餐区处传来的阵阵扑鼻浓郁的米饭热菜香味。
老教授把头稍稍往前伸出去探头打量一食堂盘餐区域盘餐，然后就看到，那宽阔的学校一食堂盘餐平台上，满满当当地摆上了鱼香茄子、麻婆豆腐、酸辣白菜、西红柿炒西葫芦、豇豆肉末、红烧五花、咖喱土豆……等等十数道食堂菜。
而只于每一道菜的味道与颜色上来说，每一道菜无论是于菜色色泽还是菜色气味上来说，都是极为缤纷极为诱人。
徐恒伟老教授只光浅浅地吸了一口气，就已经被面前食堂盘餐菜的浓烈香气呛满了鼻子。
这个时候突然听到旁边队伍一位应用数学专业一班学生小声抱怨：“糟糕，那帮该死的儿子，竟然把爸爸想要的小酥肉椒盐排骨酸汤肥牛都打完了……”
徐恒伟老教授没听明白，转过去对一旁自己的学生问道：“徐同学，请问你说什么儿子什么爸爸？又有什么菜被打完了？”
一旁学生立刻意识到自己老师还在自己隔壁，自己于言语上实在是过于随意放肆了，于是立刻收敛道：“老师不是，您听错了，我刚刚什么也没说，真的什么也没说，面前这十几道菜都蛮好的，您想要打什么都可以打，就没有什么是不好吃的。”
徐恒伟老教授听完解释终于又信了，于是他没有再多理会一旁学生们的动作，而是直接专心自己选菜打菜。
在面前厨工大叔的热情讲解与介绍下，徐恒伟老教授终于选定了蒜蓉茄子、上汤娃娃菜、红烧五花肉、咖喱土豆牛肉、冬瓜金针菇炒鱼丸这五道食堂菜——既然是要来学校一食堂常菜，就不要抠门一次多尝一点。
其他学生看到老教授手上满满当当的五份一食堂菜，眼睛里都露出了忍不住的羡慕。
虽然说现在学校一食堂的盘餐菜于价格上比先前时候平价了许多，可是一个饭点就打五个菜对于普通学生来说还是稍微有点过于奢侈的。
便见徐恒伟老教授在将手上的满满当当一大盘盘餐端出来找到一个刚刚好有学生离开的空位处坐下后，很快又有应用数学专业一班二班同学上前提醒他：“老师，咱们学校食堂还有免费的赠汤跟零食送，您看看您要不要也拿上一碗？”
随即那走上前去的学生给徐恒伟老教授递过去了一碗荠菜肉末汤与一份咖喱椰香香辣炒米。
徐恒伟老教授整个眼睛都睁大了：“哦哦哦，没想到咱们学校一食堂这吃饭还送汤跟零食啊？”
一班二班学生连连点头：“是啊，虽然这汤跟零食在做法跟材料于成本上来说肯定也并没有多少，可是架不住它免费就是让人感觉非常满足啊。”
徐恒伟老教授欣然地接了过来。
既然这是一食堂的赠送服务，那他为了体验学校一食堂的就餐感觉，当然也是要接过来仔细品尝一番的。
一切食堂盘餐菜准备完毕，可以开吃！
徐恒伟老教授看着面前这以绿色蔬菜居多，在营养搭配上来讲还算颇为健康均衡的五大道学校食堂盘餐菜，最终决定要从红烧五花肉开始吃起。
红烧五花肉他从前在家里的时候就经常能吃到自己妻子为家里人做的，将肥瘦相间的猪五花肉洗净切开去污后放入加了料酒与生姜的冷水中煮熟去腥。
然后锅中开小火倒入少量食用油与适量冰糖开小火熬至焦红色，被热火迅速融化又开始逐渐焦化的浓郁糖汁内倒入已经提前焯煮过一遍的猪五花、料酒、八角、桂皮、香叶、葱姜蒜末、生抽老抽快速翻炒，倒入末过猪肉的沸水，加盖焖煮，收汁慢炖。
待到红烧五花肉的酱汁被烧至最终浓稠，呈浓郁的红酱色紧实地挂于肥瘦相间的五花肉上，带上浓郁喷香的咸甜酱味，最后再撒上一点炒香白芝麻，切碎葱花，一道美味诱人的红烧五花肉也就好了。
徐恒伟老教授每每在自己家里吃自己老伴做的红烧五花肉的时候，都能吃上足足三大碗白米饭，喝上足足两碗清火汤。
而今天a大学校一食堂被打上来的这勺红烧五花肉，只于成色上看起来竟然与徐恒伟老教授妻子在家中时做的一样诱人。
浓郁亮红的浓稠酱红色酱汁中红烧五花肉个头饱满，身形肥大，每一块都足足有大拇指大小，一块叠一块地紧紧堆在一起叠于食堂盘餐菜盘子之上，下面是一圈同样色泽浓郁的褐红色酱汁。
徐恒伟老教授夹起一块红烧肉放进嘴中品尝，首先触碰齿尖的是一层软中带着微微弹性的薄透猪皮，再然后是一层厚厚的入口即化的酱香五花，异常柔软丰腻的透亮油脂一触碰齿尖舌头就已经化了，只剩下口感扎实而不柴老的猪五花瘦肉，口感异常丰盈，使人只吃上一口就整个人精神一振！
徐恒伟老教授只吃了第一口，接下来的一切也就不能以时间速度来计算了，他几乎是以一个毫无停顿的节奏与频率在飞快地吃着自己手中的这盘红烧五花肉，一块又一块，一口又一口，而盘中的白米饭也在如此吞咽下飞快消失。
待到整盘红烧五花肉全都吃完了，徐恒伟老教授这才突然一震惊醒过神来，他怎么就吃得如此心急，如此迅速，几乎都可以用狼吞虎咽来形容？
可是他明明是高知识分子，是已经活了六十多年的成熟男性，于做事上本应该成熟稳重，这么吃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看来还是这个红烧五花肉太过于好吃了！
无法多想，徐恒伟老教授才刚刚消灭完面前的这盘红烧五花肉，就已经把目光迅速移动到眼前一旁的咖喱土豆牛肉、蒜蓉茄子、上汤娃娃菜、冬瓜金针菇炒鱼丸上去了。
既然刚刚吃的是肉，那现在就也还是先吃肉吧，刚刚那个红烧五花虽然给了足足有六七块七八块的量，但是于他来说还是太少不够了，给人一种还没吃足吃够就已经突然没有了戛然而止的感觉。
徐恒伟老教授把目光放到那咖喱土豆牛肉的咖喱牛肉身上，咖喱土豆牛肉做的应该是焦化洋葱口味。
将新鲜买回来的成块牛肉切成一小块一小块，下水焯热焯熟。
土豆胡萝卜洋葱切块切粒，土豆胡萝卜提前用热油煸炒过确保已经做熟。
洋葱同样用热油高温煸炒焦化，使其从透明白色变成微微发黄的焦色口感，喷香味道绝对已经会从做菜的厨房中飘散出来。
这个时候再将早已经提前煮好的牛肉、粉糯土豆、胡萝卜粒、洋葱丝、咖喱调料包混合入一起，收汁炒香。
徐恒伟老教授将如此做出来的咖喱土豆牛肉首先夹起来一块土豆品尝。
被煮至彻底熟透的土豆此时已经变成了软糯起沙的口感，一口咬下去，饱吸满浓郁焦化洋葱咖喱酱汁的土豆块汁液就已经从成块土豆的表面中渗了出来，使人口舌之间唾液横生！
再然后是那咖喱牛肉，学校一食堂的咖喱牛肉用的是牛腩部分的牛肉做成。
一层层瘦肉之间有丰厚肥硕的筋膜组织与脂质组织将层层瘦肉紧实结合，又饱吸满咖喱洋葱汁的焦辣咸香。
一口咖喱牛腩下肚，只觉得又软又韧的块块牛肉在自己的嘴里一下炸开，使人分外满足。
这红烧五花肉与这咖喱土豆牛肉吃饭，徐恒伟老教授面前的白米饭就已经被全部吃完了。
并且其实整个肚子都已经有点微微地胀起有些撑了。
但是，面前这还有三道纯素与荤素结合的热菜摆在面前，又怎么能不就此再吃上一番？
于是，徐恒伟老教授开始不断把筷子伸向摆在面前食堂盘餐上的蒜蓉茄子、上汤娃娃菜、冬瓜金针菇炒鱼丸上夹去。
a大学校一食堂的这三道食堂菜一道是用蒸着做，一道是用煮着做，一道是用炒着做，虽然三道菜用了三个完全不同的做菜手法。
但是每一道菜都好吃，蒜蓉茄子茄子软糯蒜香浓郁，上汤娃娃菜蔬菜新鲜汁水饱满，冬瓜金针菇炒鱼丸咸淡适宜。
总之五个菜一个饭吃完，徐恒伟老教授已经吃撑了，完完全全地吃撑了，多一口多一筷子都吃不下了，就连方才最后学生拿给他的荠菜肉末汤和椰香咖喱炒米都是趁刚刚吃菜中途抽空吃喝了几口尝试，最终那碗汤和那把份量其实不算多的咖喱椰香炒米都并没有吃完。
最终徐恒伟老教授到学校打包餐盒处取了一个袋子过来，将放在食盘格区处的那把咖喱椰香炒米取了出来，放在透明袋子之内，打算打包包装好带走，一切食物不能浪费。
这个时候应用数学专业一班二班的同学们这才差不多纷纷打完食堂盘餐区的菜，正准备找位置来坐，然后就看到徐恒伟老教授那本来曾经装满了五个菜一个饭的满满当当大食盘此时竟然就已经被空盘了。
这吃菜的速度，也实在是太快了吧？！
老师竟然这么能吃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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