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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侍寝


平白被天昭冥摆了一道,她还不能说他是污蔑她的清誉,这种被迫去娶一个她本不想娶的男人,这种感觉委实憋屈。而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

        晚上,她还没有消气,就这么气鼓鼓地去了香云殿。傅钦迹虽然已被告知晚上侍寝,但仍很诧异,他以为既然是他提的交易,女帝首先选择侍寝的当然是她最亲近的程姚,做梦也没有想到会是自己。

        不过对于女帝的到来,他还是有所准备,将自己浑身洗了一遍,又燃上好闻的桃花香。很是体贴地奉上桃花糕,配上松针茶。

        “住在这香云殿可还习惯?束缚在这不大的园子里有些委屈了,如果你反悔了,告诉我,我放你出去。”云丫丫说道。

        傅钦迹却摇头,从旁边起身,来到她跟前,拉住她的手,深深地看着她,道:“不,陛下,我愿意一直留在您身边。虽然我认识陛下较晚,可是心中早已仰慕陛下,不要怀疑,就是从您献降被俘的时候,我就站在城门上,亲眼看着你的背影,那从容不迫不屈不饶的气度无人能及,让人折服。能够成为您的帝夫,这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福。”

        云丫丫心中震动,不自觉地抽回手,他的目光太过炙热,她还没有做好准备。也是他藏得太深了,今日才露出端倪。

        早知道这样,她就不会选择他侍寝。本来是到这寻个轻松的,却让她的心不能平静。

        他是很好,但是她目前对他没有别的想法,就是想来下个棋,再四处瞧瞧,然后就回去了。

        让她亲近一个不熟连感情都没有的男人,她还做不到这么的水性杨花。

        不行,她得像个办法离开。

        她刚站起来,话还没说,傅钦迹忽地靠近她,用欢欣而又期待的目光看着她:“陛下,我们安歇吧!”

        云丫丫又是一阵心焦,他越是积极主动,她越想逃跑,那一刻,她满脑子想地是天昭冥的脸,他就好像在外看着她,用哀怨的眼神。

        如果她就这么留下,就好像是个十恶不赦的罪人,还有何脸面坦然地面对他。

        她是女帝没错,不过总得给个适应的过程。

        “朕想”她思索着如何开口,又不伤他。

        “是不是我的话吓着陛下了。可是我是陛下的人,也做好了侍寝的准备。陛下不会是想逃跑吧?”

        “怎么可能?”云丫丫一屁股坐下来,坚决否认。

        实在不行,就用最后一招了,装肚子疼。

        傅钦迹让他身边的小满出去了,云丫丫朝外瞥了一眼,旁边的房子里的灯还亮着,一个人影坐在窗前。

        这时,琴音响起,亦扬亦挫,深沉,婉转而不失激昂。从门缝倾泻而入,令人神清气爽,倍感愉悦。

        傅钦迹顿时失了兴致,不甘地走了出去教训打扰他的人,云丫丫亦好奇地跟了出去。

        天昭冥就坐在偏殿正堂内,他一身青衣,长发披散至腰间,两鬓几缕青丝随风飘逸,修长的手指正优雅从容地拨弄着琴弦,动听的旋律旋即从他的指尖溢出。眸光黑亮,舞动的烛光印照在他淡定的脸上,增添了异样的风采。

        云丫丫从未见过他如此打扮,一时有些痴了。她想不到香萝国男子的装束放在他身上也会如此光华璀璨,让人移不开视线,心跳更加狂热而剧烈。

        “你是故意的?”傅钦迹没好气地问,眼里喷着火。

        天昭冥停了手,抬起头,平淡无波道:“夜风微扶,恰巧跟前又有竹子,我来了兴致,就抚琴。也是为二位助兴。”

        云丫丫不以为然,他的琴声能让人受到洗礼一般,再也生不出旁的心思,这不是争宠是什么。

        她毫不客气地揭露他:“是你让我雨露均沾的,还要公平,这般打扰我有何用意?”

        天昭冥这时对上她的眼睛,认真地回答:“陛下,所谓公平不能只看陛下的喜好,要一视同仁,还要能让人信服,不生——埋怨。”

        原来最后一句话才是最重要的。

        不过这“公平”二字是他提的,她也只答应了他。所以说,不生埋怨也只是针对他。

        原来当初他说得这话就是个陷阱,她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公平的,侍寝总有先后,如果她要计算着公平过日子,那这日子也好生没趣。

        “好吧,既然末郎君要求公平,那朕只能今晚宿在末郎君这里了。”云丫丫大义凛然道。

        傅钦迹很难接受:“为什么?”

        “你是帝夫,他是末郎君,只有倒过来,先侍寝,才显得公平,要不然地位和受宠全占了,怎么谈得上公平呢。”云丫丫动用她的小脑袋瓜,巧言善辩,硬是将道理给说通了。

        唉,真是不容易!

        只不过日后这两人的恩怨更深了,谁让他今日算计她。

        傅钦迹恨得咬牙切齿,被截胡的不爽让他想杀人,云丫丫只当看不见。

        傅钦迹走后,云丫丫径直来到床榻边,一动也不动,高声叫唤:“侍寝吧!”

        从前都是她想着法让他主动亲近,还用言语讨好他。现在终于扬眉吐气一回,农奴翻身。

        侍寝都有哪些步骤来着,她要他一一做全。

        他却不动,放下琴,淡笑着看她:“我记得今日侍寝的不是我,所以我没做好准备呢。”

        “在这如何?你可还有什么要求?”她问。其实她想问的是他身为一个区区郎君是否感觉委屈。

        他摇头,来到她身旁,将桌前的一碟糕点推给她:“一切都好,陛下尝尝。”

        云丫丫轻轻咬了一口,顿时皱眉:“好苦!”

        “这糕点加了蒲公英,虽苦,但对身体好。”

        “为什么输给墨桓王子?”她已经憋了一个下午了,早就想找机会问他。

        “我没有故意,难道你不觉得我画得活灵活现吗?画画不单要考验一个人的画技,还有意境。如果没有你今天那一句话,我不会输。”

        “真的?”

        “是。”

        “那为何不选择比武?”她没有那么好糊弄。

        “那不是太欺负人了,他毕竟是我的晚辈。”

        所以他不是故意输的,她心里稍稍舒服些,郁结在心头的阴霾渐渐驱散。

        不过他在眼前晃,想着多日未曾好好看他,她来了兴致,也不在意什么细节,那些过程可以统统不要。以前是她被他呼来喝去,现在,她就想多亲近亲近他,不过先要摆出女帝的范儿来,才能达到不为人知的目的。

        “不需要准备什么,只要你这么个人就行。”她深深看着他,只要他再找借口拒绝,天知道她会不会用强。

        在她的地盘上,他还敢公然违抗?

        她的衣服她自己脱,而他的,她更乐意看着他自己一件件脱下。

        她脱好,自己到了床上,撑着头,侧躺着看他:“夜深了,还是赶紧歇息吧!”

        “陛下想看我更衣?”见她眼睛一眨不眨,明显就是这样。

        她不是没有见过他更衣上床的,不过心境不同,感觉自然不同。那时的她是带着羞涩,想看又不敢光明正大地看,欲迎还羞。现在,是他要取悦她,她当然要仔细看个清楚。

        他淡笑着一件件脱下衣服,当着她的面解下,丢到一边,那动作他做起来风情无边,魅惑十足。

        这当女帝的感觉还真是好啊!

        来到床边,他撩起一边的被子,躺下,见她仍在看他:“陛下还有、想要我做什么?”

        “取悦我。”她是真的想看看这个自大骄傲的男人会怎么做。

        他猛地将她扑倒在下,就在她以为他会进一步动作时,他却停下了,好笑道:“丫丫,身为女帝难道就没有一星半点先帝的风范?”

        他的意思是让她学着她母帝的样子,临幸她父王的事。哼,她不是她母帝,他也没有她父王的羸弱。

        “你想让我霸王硬上弓?”她这般问道。

        他只一怔,没有想到她这样理解,旋即他又笑了:“这才是女帝的强势和风范,没事,我等着。”

        云丫丫不知是计,不霸王硬上弓倒显得她气势不足,被他笑。她很快就起身,上来就扯他的中衣,他也不是随便就屈服的,手脚并用,抵挡她的侵犯。

        云丫丫忙了半天,跟他过招,直将床晃得“吱呦”乱响,衣服到处都是,被子也掉在地上。她也没有占到半点便宜,最后,她虚脱地倒在床上,不想动弹。

        她有气无力道:“你敢不从朕?”

        他回答:“反正我已经是末郎君,贬无可贬,除非到冷宫去。再说如果陛下真的责罚,那陛下的计划岂不是要破坏了。”

        “什么计划?”

        “傅钦迹呀,他知道我不从,就不会恨我夺了他侍寝的机会,陛下故意将我们放在一起,难道只是巧合?看来丫丫的怒气还没有消,那陛下要怎么才不生气,又为何生气,总得告诉我一声。”

        “”这要她如何说,而且不管他如何做,她都会生气,不为别的,只因她这个女帝的身份。

        他如此抗拒,是从此要跟她生分了吗?

        她闭上眼装睡,他又是淡淡一笑,在她唇瓣轻轻一吻,将她紧紧搂在怀里,一只脚微微一抬,被子从地上飞起,在飘然落下,盖在了两人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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