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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女主太狗


念及此,房羽然即刻换上夜行服,将包袱内的东西都清空背上,就向丞相府出发。

        躲在屋檐角上,房羽然轻轻探头偷瞄这府邸,发现建筑宏大高雅,房间数数不过来,而每间房都至少配备了两个丫鬟或护卫。

        程芳年最珍爱的奇异珍宝会藏在哪里呢?要是有地下室就糟糕了。

        纵览望去,正中央两个房间,灯火通明,护卫和丫鬟排成了两大圈,周边被保护得严丝合缝。

        如此严密的地方,要么是程芳年那老奸臣的住处,要么就是藏宝之地?

        这么一想,房羽然拿出尖钩缆绳,踮起脚尖,猫腰往那边钻去。

        “哼,我看大皇子并非你说的如此蠢笨。扶持他上位,可是个明智的选择。”

        程芳年盯着面前这个顽固不化的老家伙,倒也不心急:“不管他蠢不蠢,都不是继任皇位的最佳选择。其中,最致命的一点就是,大皇子登基后,还会听我们的话吗?我们的言论还能有分量吗?”

        左丞相周元明一听,捋胡子的动作顿了顿,他觉得程芳年指出的这点的确有道理。

        如果选了一个皇帝,继位后根本不把你这个扶持者放在眼里,或者说严重点,他根本听不懂人话,那你还怎么掌控全局?也许连自己的项上人头都无法保证。

        见他犹豫,程芳年将刚泡好的茶倒一杯推过去,进一步阐释:“二皇子就不同,虽然性质愚钝懦弱,但起码听话!”

        周元明眯起眼睛,明白了,这老家伙原来想推选自己的女婿当皇帝,要是随了他的意,不是等于让他这个右丞相在自己头上屙屎撒尿?

        他方才动摇的心思突然又坚定了起来:“为君者,还是要讲究长幼秩序。自古以来,除非是长子不愿继承,或者突然薨毕,否则是轮不到其他皇子的。”

        程芳年见他话锋转向,也早有预料,五根手指在桌子上缓缓敲打:“你说的有理。听说元明兄小女昨日刚及笄吧,不知是否有意中人婚配?近期我听我那小女儿提及,二皇子想再纳个妾,不知”

        他笑了下,然后意味深长地瞥眼周元明。

        周元明双眉一皱,紧抿嘴巴不回答,虽然他也曾有意要将女儿找个皇子嫁嫁,但挑来挑去,五个皇子,实在一个都不中意。

        大皇子,虽然性情亲民和善,但说话没分寸,爱逛青楼,不是个正经玩意儿;

        二皇子,众所周知,智商程度接近于傻,永远分不清人脸,老把他当成是程芳年,叫错了好几次名字;

        三皇子,离远朝著名武痴,执迷于举重扛鼎,忠爱叠罗汉,压他身上的人数越多越兴奋,要是能有个世界纪录,他必能一举夺冠。

        四皇子,喜爱“之乎者也”的书呆子,每说一句话之前,都先道个:子曰,也不知道这个“子”到底是什么人?

        五皇子,年纪轻轻的饭桶,一运动就腰颈酸痛,一上朝就心绞抽搐,一吃饭就精神倍儿棒。

        也不知道英姿勃发、运筹帷幄的老皇帝到底造了什么孽,生的儿子没一个正常。

        虽然个个惹人嫌,但若是为了自己的日后发展,还是要委屈下女儿。只是这意思不能明说给程芳年,那不相当于自己承了他的人情?

        他呷了口茶,眉毛一挑:“好茶,韵味清冽,后劲余甘。”

        程芳年微微一笑,没有说话:你踏马倒是表个态啊。

        突然,门外的护卫大喝一声:“谁!”

        两个老家伙精神紧绷起来,只听头顶上一阵脚踏屋瓦声远去。

        有人偷听?

        房羽然本来在屋檐上趴得好好的,却不经意瞟到不远处有个黑色人影从屋顶上一闪而过。

        一个惊奇,吸了口屋顶上的灰尘,忽然间喷嚏上涌,虽然用手捂住了,但声响还是惊动了下面的护卫。

        她赶紧踮起脚尖,到处飞窜,见到一个房间暗了灯火,门口只有两个睡着的丫头。便直朝那边钻去,轻手轻脚打开后窗,跳了进去。

        刚跳进去,却听一个女人轻微的叹息声,随后侧了侧身体。

        护卫从门外打火把路过,踢醒丫鬟:“有见到鬼鬼祟祟的人吗?”

        丫鬟朦胧间带着睡意摇摇头,护卫依旧不放心,准备进房门来搜搜。

        “外面怎么了?”女人甜美的声音响起。

        “二小姐,今夜有刺客,我等不放心,想进来搜查一遍,以确保二小姐安危。”

        “不用,我一直醒着,未曾见有人进来。”

        护卫们互相看了一眼,就告退去别的地方再搜。

        二小姐?那不就是朱祁真的第五个小妾程宝樱?史书记载,为了救朱祁真,程宝樱在报信的路上,被蒙渊将下士兵所杀。

        房羽然一个坏笑,改了偷珠宝的主意,她拿出涂了麻醉剂的手帕,趁她刚躺下,就上去捂住口鼻。

        拿被子裹得严严实实后,房羽然扛在肩上掂了掂,好轻,千金小姐都不吃饭的吗?

        其实,本来房羽然是本着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的想法,准备去丞相府偷个夜明珠,黄金箱什么的,献给朱祁真,证明自己是跟他一伙儿的。

        现在如果扛着他未来的小妾,恐怕这个惊喜会更甚,效果更佳。

        到了朱祁真府邸,房羽然让管家去通报一声,说要来献宝。

        管家回复:殿下说宝贝已经够多了,不稀罕。

        房羽然无语,“你告诉他,这个宝贝世上独一份,是‘随你便’姑娘说的。”

        果然这一句,房羽然就被放门进去了。

        朱祁真脱去外衫,只披了件薄薄的披风,发髻放下后,瀑布般的黑丝倾泻下来,在月光的映射中更显出俊美来。

        他挑眉看着肩膀扛着被子的房羽然:“这被子就是你口中,世上独一份的宝贝?”

        房羽然摇摇头,放下被子一打开,赫然出现一张熟悉的面容。

        这下,朱祁真也被惊吓到了:“宝、宝樱姑娘,你怎么把她带来了?”

        “程芳年的宝贝女儿我都送来给你了,说明我并不是刺客,更不是程芳年那伙人。你现在可以让我跟在你身边了吧。”

        “”

        “这是送吗?这是偷啊!”

        如果周大均和老方知道这个事情,就会拍大腿自赞,当初把房羽然pass掉是明智的。因为她实在城府不够深,计谋权术学得不够到家,要不是武功身手出众,她可能早已死千百遍了。

        程宝樱此刻也缓缓转醒来,朦胧间见到自己的心上人,红了脸,但以为是在梦中,便起身,羞涩地走到朱祁真面前,深情地凝视着他,刚准备上手摸摸脸。

        房羽然嗯哼一声:“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你到底同不同意,同意的话我现在就不打扰了。”

        现下,轮到朱祁真翻白眼了,他抓住程宝樱的手,轻轻捏了捏:“宝樱,醒醒,该回家了。”

        程宝樱:“”一阵羞耻的沉默后,她飞奔了出去。

        “阿元,护送宝樱姑娘回府。”

        朱祁真坐在新抢回来的椅子上,翘起修长的二郎腿,重新打量起房羽然,发现这个女子实在不简单。

        虽然她的确不是程芳年的人,但他猜不透她为何处心积虑要跟在自己身边。

        既然猜不透,那就试试看。

        “行吧,明天起,你就跟阿元一样跟着我吧。”

        次日清晨,鸟鸣啁啾,微风摇曳,朱祁真起来在院子里做青蛙蹲,刚蹲到院子中央,额头迎面撞到一人膝盖上。

        “你还有什么惊喜是别人不知道的?”房羽然低头静静说道。

        对于一个堂堂离远朝皇子,不是习剑练武,遍览诗书,议论朝事,反而在这大清早做青蛙蹲?姿势不标准就算了,还一边蹲一边呱呱叫?

        看来有必要制定一个健身计划表了。

        朱祁真站起,眼前一亮,房羽然竟然换了一套男子服饰。

        黑丝束冠,利落潇洒,一身黑衣红边劲装,上镶蟠螭金纹,腰束丝绸飘带,手执一柄墨刀,活脱脱一个俊美好男儿。

        要是走在大街上,立刻能吸引全城女子炙热的目光,这么一想,朱祁真有些不平衡了,想喧宾夺主?

        “那个,这衣服不好看,去换一套。”

        “我觉得好。”

        “不好。”

        “你的意见不重要。”

        “”

        朱祁真坐在轿子里,准备前往融和殿参与一年一度的家庭会议,但这轿子却越坐越不是滋味。

        总感觉周围被一圈热情的火焰所包围,脖颈间的汗开始不断往下滴。

        他忍耐不住了,掀开轿帘:“‘随你便’,你进来跟我一起坐吧。”

        房羽然虽然也感受到了周围女子垂涎欲滴的目光,但她丝毫不介意,甚至略显得意。

        “不要,太挤了。”

        朱祁真拍拍旁边的座位:“一点也不挤,我很苗条的。”

        旁边的几个轿夫和随从心里翻涌起醋意来,跟皇子殿下这么久,自己怎么从来没这待遇?

        更气人的是,这家伙得了便宜还不卖乖?

        一个侍卫醋溜溜地说道:“你可真是不识抬举,新来的就敢拒绝殿下的要求?”

        房羽然交叉胸前的手放了下来,转身盯住那个侍卫。

        侍卫也丝毫不示弱,房羽然还想回敬一句,却被一双手忽地拉住,一个趔趄,已经摔倒在了轿子里。

        轿子因为多了个人,猛地一沉。

        几个轿夫暗暗吃惊:嚯,这小子看起来瘦弱不堪,没成想如此有分量。

        房羽然怒目瞪视着朱祁真:“你知道外面这些姑娘见不到我了,该有多伤心吗?”

        “不好意思,伤心的是我。以前她们只爱看我。”

        原来是抱着这种小心思,房羽然撇撇嘴不再搭理。

        轿内氛围一片沉寂,空气中却涌动着莫名的暗流,房羽然有些不自在了,开始坐得板正。

        房羽然微微转头,才发现,暗流的来源,竟是朱祁真。

        从头至尾,他一直在盯着自己,她擦擦嘴:“我脸上有什么?”

        朱祁真没有答话,戏谑一笑:“我猜,你早上吃了根黄瓜。”

        “?????”他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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