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密室主宰X猫女郎陪玩（十八）
……
“而且像你这样的女孩子，高学历，卵子质量肯定好，你的价格还能更高一些的……好多有钱人呀，会挑的……”
“这样吧，你的价格我能给到两万，不错吧？”
“真的，别怕，这和卖血差不多，你要是不放心，也可以再观望一下。不过说实话，暑假整容的人很多，后面你再约的话恢复期可能就不够了，你开学可能脸还没有调整好。”
……
钟琦的脑海里浮现过许多女生的脸，她们有的漂亮、有的平庸、有的丑陋，她们都年轻而贫穷，望着那张完美构图的模板眼中含着羡慕的光。
她一字一句将羡慕变成贪婪，变成执念，再为她们提供方法。
而也是同一时间，她想起来了，自己为什么和王一铭吵架了。
是因为有个叫陈曦的女孩死了，在取////卵的时候。
实际上，死了个女孩并不是什么大事。
将尸体剖开，能卖的东西取出来卖掉，然后把尸体烧了，简简单单，还能多赚一笔钱。他们取卵的地方，向来不在“爱生”医院里，而是在郊区的一个空置屋子内。
那个女孩的，就是因为一个女护士打错了麻药剂量死的。
这个女护士，又是王一铭的远方表妹，上个卫校没毕业就被人开除了，跑过来投奔王一铭，学艺不精却又想挣钱，恰好那天手术另一个护士有事，王一铭就让她顶上了，但没想到是这样结果。
她给这女孩说了，人死了不是大事，处理干净就好。可是谁想到这个女护士这么胆小，整日哭哭啼啼神情恍惚，还差点把这件事说漏嘴给别的客人，简直像个疯子。
她和王一铭本就有着不正常的关系，后来因为这件事，她还发现了王一铭和这个小表妹也纠缠不清，一怒之下她把这个女孩卖了，卖给了东南亚的人贩子——平日里取卵、人体器官的买卖，也都是走的这条路。这件事自然她也没有告诉王一铭，王一铭还因为自己的小表妹失踪着急了许久。
可是没想到他这小表妹人死在了沿海，还被警方发现了。
王一铭知道后，到她的办公室和她大吵一架。
从两人不正常的感情纠葛，到医院那点子脏事丑事，再到钱分赃的问题，吵得昏天黑地。
她怨王一铭背着她找女人，怨王一铭把脏事都扔给她做，自己装的道貌岸然还嫌弃分赃不公平；而王一铭恨她的掌控欲，恨她的专断，还察觉到她想调//教出刘长明来接替他的位置。
吵到最后，污言秽语都用上了，愤怒到极致的王一铭责备她是个靠着万人骑、做脏事的整容biao子，还将她的办公室砸的稀巴烂，她也气急了，然后……她做了什么？
哦对，办公室有把军工刀，那是刘长明从瑞士回来送给她的礼物。
她抄起了那把刀，狠狠捅向了王一铭，可惜她毕竟是个女人，力气小，没捅的太深，王一铭则抄起她办公桌上的烟灰缸砸向她的脑袋。
对，他们打起来。
钟琦想起来了，她应该是死了的，她记得她和王一铭都倒在了血泊里，像两只厮杀到两败俱伤的野兽，她还看到匆匆跑进来的刘长明，他打开了她的保险柜抱走了所有的现金。
而她闭上眼睛之前听到了警笛，刺耳而清晰。
她死了呀。
记起一切的钟琦突然觉得自己的后脑勺凉凉的，像是有什么东西一直在往出流……而此刻，她经历的痛苦又是那么真实，真实到，让她觉得自己还活着。
——
姜予贴着玻璃，看着另一头宛如舞台剧般上演的画面，看到那二十多厘米的钢针是如何进入又抽出，看着鲜血是如何混着淡黄色的液体涓涓流出，同问女性，她莫名感到一阵寒意。
而姜予的背后，站着的正是那个奇怪男人，他的胸膛贴着她纤瘦的脊背，白色大褂上还带着淡淡的消毒水味道，玻璃镜面朦胧地倒影出他的面具，温顺可爱的兔子却泛着嗜血的冷意，他微微下压身子，身体的重量愈发向她施压。
“要是刚刚我不带走你，现在躺在那儿的就是你了。”他的手覆上姜予的后颈，像是抚摸小猫的脖颈一样抚摸着她，时不时还撩开她的发，露出她的小巧白嫩的耳尖，他的动作那般熟练。
“那我谢谢你嗷。”姜予没个好气，她想要躲开男人的手，反而被他恶意地压在了玻璃橱窗上，女人凄厉的惨叫已经变成了断断续续，没有麻药的手术宛如酷刑，女人最娇弱的部位被肆意刨开潜入掠夺。
姜予看到王一铭的手都在颤抖，他越紧张，反而钟琦越痛苦，之前钟琦还有力气咒骂王一铭，到最后都是求饶了。
“放过我吧……放过我吧……”剧烈的疼痛让女人那张被硅胶注满的脸也变得扭曲，一块一块凹凸不平的地方愈发明显，仿佛下一秒就要突破皮肤的阻碍一般。
王一铭怯怯地看了一眼那个身材中等的医生，得不到肯定的答复他根本不敢停手，他的橡胶手术套早已破掉，尖锐的指甲不可避免地触碰到女人的肌肤，女人叫得更加凄厉。
而紧接着，那个中等身材的医生上前，将一束更加刺眼的灯光打在了女人的脸上，旁边的护士熟练地递上手术布等物件，他说道：“不如我们节约时间……一起做了吧……”
一旁的女护士拿起黑色的笔，开始在女人狰狞的脸上做着标记，半蹲着的王一铭手里还握着那长长的针管，他似乎有些呆愣：“什么……”
“整容，和取///卵我觉得可以一起做吧。这样钱也不用给她了，还省下一道工序呢……”中等身材的医生不紧不慢地说道。
而一旁的女护士立马接话：“还是我们医生最聪明……”
“这可不是，多为顾客省事呀……”
冷汗贴着王一铭面具下的额头流动着，而这时，钟琦突然抽搐了一下脚，惊得王一铭一下子跌坐在了地上，他这才惊觉，女人有一会儿没有发出声音了。
“她……她不会……死了吧……”王一铭看着自己满手的血迹和破烂的手套，他发誓，他没有杀过人呀……是他答应和钟琦合作开整容医院，但是从来他只负责整容的部分，其他的他不管呀。
他承认，他有时候为了省钱是会用劣质的硅胶破尿酸，是会收一些不具备资格的学生教他们整容，但是他没有杀过人的啊。他……只是个医生……
“死了？”医生扫了他一眼，突然发出了机械的、刺耳的笑声，“你也会在意死不死人呀……其实只要不耽误赚钱，这些事都不重要了吧……”
医生结果小刀，沿着女护士画好的黑线准确地切下。
那种感觉，就像是在切开一个塑胶娃娃，皮质一点点分离，他割开血肉取出了那上好的鼻梁假体，然后扔在了铁盘子上。
而随着医生的举动，女人的脚偶尔还会抽搐一下，就像是身体的本能一般。
——
“钟琦骗女孩子取卵整容？还害出了人命？是那个叫陈曦的女孩吗？”姜予问道，她看着那个医生开始在钟琦的脸上动着刀，而钟琦似乎已经麻木了，她的眼眸睁着，微微起伏的胸膛证明她还完全死透，“王一铭，和刘长明，是帮凶？”
姜予觉得有些离谱，不打麻药的话，人真的还能这么活下去吗？
“猜得不错。”男人回答道。
“那我房间里的女人呢？她又是谁？”姜予想到那个裹满纱布的女人——若彤，她又是谁呢？是和她一样无辜的人，还是这个故事里某个潜藏凶手？
不知不觉，男人已经将全部的身体压在了她的身上，他像是一只大狗狗一样贴着她，手指玩弄着她的发间，说道：“比起关心她，怎么不想想你自己为什么在这里呢？”
姜予沉默了一会儿，小脸贴近玻璃窗，仔细打量着跌坐在地上发抖的王一铭和好像已经没有了生气的钟琦，说道：“我应该也死了吧。”
说罢，她看了看自己女仆服上那抹深色的污渍，刚刚在面诊室里，那几个人冲进了抓她的时候，碰到那儿，她感觉……很疼，很疼。
“害怕吗？”男人悠悠地问道，他的手也跟着姜予的视线挪到了那抹深渍前，只不过他刚刚想伸手捏一下那柔软的雪峰时，却被女孩狠狠打了一下。
“死人你都不放过？”姜予唾弃道，那抹深渍恰好在她的胸前，若是男人上手，正好捏得就像她的奶//包，真是不要脸啊，这如果是现实的话他这算是猥///亵尸体吧……
说罢，姜予狠狠刮了一眼男人，心中却叹了一口气。
怎么就死了呢？咋死的呢？妹妹还在等她去看她呢？这可怎么是好？
被识破想法的男人选择了曲线救国，他的手放在了女孩的腰上，轻轻摩擦着，那柔软的手感美妙至极，让他很像养一只这样的女孩，在这暗无天日的密室里能陪着他一二。
毕竟如果不是这次意外，他很难看到这样布满灰败死亡的气息却又让他感到舒服的灵魂了。
就在男人感叹时，却忽略了女孩的眼中闪过的狡黠，她主动将身体贴向了他，软玉在怀，男人也有些呆愣，可是下一秒——他的面具措不及防地被女孩摘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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