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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8章


于石中脸庞涨红,仿佛一座即将要喷发又被一个马桶栓捅回去的火山,脸上两道粗眉像是要横到天上去。

        肖蓁蓁却又添了一把火:“我看这于小姐的医术也不过如此,不过是一些花拳绣腿。”她似是极其轻蔑,又加了两声笑:“呵呵”。

        这呵呵极为传神,将她的轻蔑冷傲展现地淋漓尽致。

        于石中要炸了:“我的女儿我还会不清楚吗,幼兰的医术的确是不得了。也不瞒各位,我这位女儿不只是救过凤阁主的性命,就连那穷凶极恶、魔力通天的魔君沈殿卿也在她手上捡回一命!”

        灵均悟到了她的想法,也笑着开始找茬:“于庄主,那魔君百年之前便已被压在了锁魔塔,你这位女儿竟也有百余岁了?”

        “你这小儿懂什么!这百年前我儿虽未生,但当时我与亡妻早就准备了一颗极品元一丹,准备给我未来的儿女,如遇凶险之事,可救一命。”他义愤填膺:“当时仙魔大战正值紧要关头,沈殿卿作为主力身受重伤,我辈自然义不容辞将这丹药奉上。唉,谁曾想他竟会是魔君,我这颗元一丹也算是送错了人了!”

        于石中话锋一转,又道:“虽然如此,这本该要救我幼兰命的丹药给了魔尊,难道不是我儿间接救了那魔尊的命吗?”

        竟然还挺有道理?肖蓁蓁倒是真的有些佩服起这庄主了,这样的鬼话都能被他圆回去,实在佩服。

        旁边的灵均却接着挑衅:“于庄主,我看你这手上的配件,剑穗都已快断了,怎地不舍得换把新的?”

        于石中气哼哼,一脸得意:“你们可不知这这剑的渊源,不要看它平平无奇,它身上的故事可多得数不胜数。想当年……”

        “哦?于庄主,你们这花园里怎么全是枯枝败叶啊。”

        “于庄主,你看这屋顶上的瓦片是不是破了好几个洞?”

        “于庄主,你这食堂的伙食怎么就没有一点油星?”

        ……

        灵均顶着一幅无害的面孔,却有着一张可恶的hr的嘴巴。眼神所到之处,净是找茬。

        于石中气得肝疼,犹如被一个极品杠精从脚底杠到了脑门。

        你们懂什么!这花园里的枯枝败叶难道不是天然肥料吗,我这旁边开地富贵荣华的极品魏紫牡丹你这大眼睛看不到吗?还有这屋顶的瓦片,这两个大洞就是我故意抠出来接收无根之水用来炼丹的!山庄的伙食怎么了,吃的油腻伤脾胃,我儿医术如此高明,养生之道贵在食养!

        原本丝丝缕缕流淌的雾气在他如雷声般大的反驳声中瞬间提高到了四倍速。灵均眯着一双桃花眼,笑意盈盈地看着。

        不过一炷香的功夫,一条黑线从依然在激愤反驳的于石中额头钻出,挣扎着随着最后一缕雾气,一并被吸进了珠子内。

        于石中整个人一顿,眼中的清明乍现,下一秒,便脱力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牛啊灵均!肖蓁蓁看得眉开眼笑,将坐在地上全身脱力的于石中扶到旁边的石凳上:“于庄主,你感觉怎么样?”

        于石中只觉得头疼欲裂,脑中疯狂闪过这段时间以来的种种事件,一手捂着脑袋,一手却遮住了脸,羞愧万分道:“三位小友,真是惭愧、惭愧啊!于某人一生无愧于心,竟在你们面前说出这样不知羞的话,实在是无颜至极呀。”

        牧鸣走上前温声道:“于伯伯无需如此,这些话本不是您的本意,各中缘由待您好好休息后我们再细说。”

        “好好好”于石中老脸通红,脚步虚浮地踱回了房间。

        于家父女二人的症状都已解决,只余下一些山庄中的小徒与下人,便好办了许多。肖蓁蓁也对此事的顺利程度表示赞赏,决定先出去犒劳自己一顿。

        是的没错,摸鱼高手就是如此,工作可不能一次性完成,这样是对工作时长的极大不尊重!

        三人来到一间酒楼,这酒楼离绣金山庄不过数里路,门口悬挂着几盏红灯笼,装修古色古韵,又在角落处点缀着些山中小城特有的花草灵药,倒也有些野趣。酒楼名唤“碎玉阁”,听着又有些文人气息。

        碎玉阁中来往宾客不少,大堂中多数的桌椅都已有人,他们本想着不也凑这个热闹,便直接往楼上雅阁走去。

        正走到楼梯半腰,却听得说书先生一声惊堂木响,似是午间的说书表演开始了。

        从他们这个角度看去只见大堂前方坐着一位体型消瘦、鹤发长须的老人,他左手一块惊堂木,右手手中握着一把折扇,口中声音清亮高昂,念了几句闲散的开场白后便直入了正题。

        “诸位今日到此碎玉阁,可谓是是来对了地方。这阁可不似普通饮酒食肉之处,要细细说来,也可追溯至百年之前。”说书先生摇头晃脑,又说道:“今日我们就来讲一讲这碎玉阁这名字的由来,也让诸位品品这其中的品性气度。”

        肖蓁蓁可还未见过这样的趣事,便与二人商量下楼也一同去凑个热闹。三人便寻了一个离得近些的位置,点了几种小吃,便兴致盎然地坐了下来。

        说书先生似乎是对这段故事及其熟悉,不知是讲过多少遍。周边一些外来客听得起劲,而那些本地人却是无了兴趣,只顾埋头吃饭。

        “要说这碎玉阁,从开门迎客至今,已有百年之久。其中渊源,更是与那恶名滔天的沈魔君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各位请听我慢慢言说”。

        奇怪,这沈殿卿的故事还真是多,前有谢翊清的亲身经历、于石中的赠药救命,后有酒楼历史渊源。肖蓁蓁本来还就是想着凑个热闹,一听是与沈殿卿有关,当即竖起耳朵仔细听了起来。

        “百年之前,这酒楼的创始人林正不过是一穷苦书生,寒窗苦读十载却未有一个秀才考上。家中贫苦无力再供他继续求学,便只能回乡做些小本生意。但这榆木书生对这生意经一窍不通、做事又古板不知变通,不到三月,这生意亏得就不成样子喽。”

        先生一记长叹:“这林正也是个不死心的人啊,他将家中祖宅变卖后还想东山再起,哪知正巧遇上三年天灾,这磐城又是个靠天吃饭的穷苦地,到处都是从乡下进城的逃荒之人。那真是遍地流民、路有饿殍。这林正虽说是个文绉绉的读书人,却是心怀苍生。当即决定将变卖祖宅后所得的钱财都拿去换了米粮,在这路上布起了施粥摊。”

        肖蓁蓁听地津津有味,心中觉得这个林正虽说迂腐,但也却是是个不可多得的义士,便耐着性子继续听了下去。

        “这林正虽是心怀苍生,却从未想过自己。待他的所有钱财都被施舍了出去,便只能落到个与这些流民一同乞讨的下场。正所谓升米恩,斗米仇,这林正心直,却不知人心险恶。那些吃惯了他每日粥饭的人见他如今落魄,不但可怜他、感谢他,反而落井下石,将他一阵拳打脚踢赶出了这磐城。”说书先生将折扇在胸前微微扇了几下,唏嘘道:

        “他饥寒交迫、身上青紫相间,差点便死在了城外小路边。就在这时,路上忽然出现了一位英姿少年,恍恍然如同谪仙下凡,那仙人腰间配一把银白长剑,一身绣银边暗纹白衫,走到了林正身边。”

        那先生一拍惊堂木,将昏昏欲睡的众人一下惊醒,故事的主人公出现了:“这来人正是玄剑派宗主新收的小徒——沈殿卿!”

        “这沈殿卿不过二十出头,便已成为亲传弟子,而后更是不可限量。这次来磐城也是听闻城中天灾,下山来历练,却碰巧遇到了奄奄一息的林正。他与林正在路边茶铺喝了两碗水,听了这段故事,当即将腰间的一枚和田玉玉佩赠与了林正,并告诫了他一句话:待人留有余不尽之恩礼,可维系无厌之人心。说完便持剑离去了。林正拿着这玉佩来到了临近的小城将它活当,并发誓有朝一日必要赎回这块玉。”

        下面的听客中有人不解地问道:“先生,这听起来怎么还是个魔尊善心救苦救难的故事啊?”

        “是啊,这不是叫碎玉阁嘛,这玉如此重要,还怎么去将它碎了呢?”

        牧鸣虽说来磐城好几回,却从未听说过这个故事,当下也兴致勃勃地等着这先生说下去。

        说书先生微微一笑,缓声道:“各位暂且别急呀,这故事啊还未说到精彩之处呢?且听我细细道来。”

        他拿起桌上茶杯喝了口水,继续道:“林正谨记这句话,不再如从前一般,离开了磐城后不知怎么,运气好了许多,取了一位娇娘子,又开了一间小酒楼。不过两年时间,便将这玉佩给赎了回来。”

        “但他虽在异乡有所成就,心中想着自己不还乡,便如锦衣夜行,于是这林正便下了决心,将那间小酒楼卖了,回到了磐城,开了这间碎玉阁。当时的碎玉阁还不叫此名,因是那句话,林正便取名叫做余恩楼。”

        “然而变故就在他回乡的三月后,那时的沈殿卿魔君身份暴露,被正道人士人人喊打。有一日一位剑修来余恩楼歇脚,无意见撇到了这林正身上的玉佩,当即脸色大变,问这玉佩来历,林正才知那少年竟是魔界至尊。”

        说书先生一阵长吁短叹:“他左右为难,这玉佩对他而言有救命之恩,但这沈殿卿却是那让人间生灵涂炭的罪魁祸首。在他犹豫不决之际,那名剑修与他道出真相,这玉佩中蕴含浓重魔气,与其长年接触,便易恶念从生、堕入魔道。这沈殿卿哪会好心帮他,不过是听了他的故事,发现这磐城百姓穷恶,想借他之手,想将这磐城百姓的全都拉入魔道罢了!”

        说书先生的一声惊堂木响,似是将这沈殿卿的罪名牢牢钉在了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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