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端倪
周五下午时乙和班里另外五个男女是不上文化课的，他们有另外的功课。这几个人都是体育生。高中体育特长生。时乙是打排球的。春天的下午不冷不热挥洒一些汗水使得她白里透红的脸看上去更健康阳光。中性的打扮在球场上帅气洒脱。不知不觉班级里就穿出三班的班草是时乙得小流言。
“你干脆穿个裙子来上课。今年可多长裙挺好看的。”娄丹建议到。时乙只是说改天咱俩去逛逛呗。
时乙在球队人缘挺好。虽然大家来自各各班级聚到一起很是缘分。体育生的女孩特别是球类女孩大多很是帅气。中性的打扮成了标配。特别是女子足球队的都跟帅哥似的。排球在后操场的角落里离着足球场还有一个篮球场。大网分割开来几个世纪各有各的交际圈。
时乙如果迟到了靠近排球场时。操场上就会生生不熄的：“时乙……时乙quickly……”的叫喊声。大家每周训练两次时间虽然都是一下午又累又臭。但都很开心。很少有磕绊。紧张的训练在教练的长哨中结束。大家换了衣服就回家了。时乙走在前头，刘亚平跑过去：“一起吧。我今天去我爸那儿。”
刘亚平在排球队是最小的。也是个小小脸庞的可爱女生，她很乐意把球传给时乙，时乙总笑说她笨蛋。这学期刘亚平跟时乙混熟了后就总是跑到三班门口向她借书。就跟没带书包似的。时乙好脾气都借都借。哈哈。
“嗯，走吧。”时乙边说边走向教学楼，“我去趟教室。你呢？”
“一起吧。我也得去班里拿东西。”就这样刘亚平跟着去了三班。
娄丹在教室当值日生。她跟娄莹虽然是姐妹但并不在学校多过交流，娄丹看到时乙过来笑到：“忘带东西了？幸好没锁门呢。”
“没有。一起走吧。”时乙微笑着，运动后脸上还挂着水珠。湿湿的刘海一撮撮的聚众聊天晃晃荡荡的。穿着排球服大短裤长袜子。拿着外套的少女笑起来很好看。尖尖的下颚有着男生没有的柔和线条。娄丹觉得如果这货是男的估计是个妖孽。
“嗯，走吧。”不由得看向时乙的后面。刘亚平个子没时乙高。站在后面再加上时乙又是书包有是运动服的抱着掂着就把她给挡了个全。
“小希。你们等我会儿我去拿个东西。”就跑开了。时乙随便的坐下等一会儿吧。
“她叫你，小西？噗~”娄丹笑着问。“嗯。我小名。教练说叫小名好记，顺嘴。还亲切。大家就都叫小名了。”时乙解释道：“她叫文文。五班的，队里还有甜甜和蜜蜜呢。”俩人笑聊着整理好书包。刘亚平癫癫的跑回来塞给时乙一个盒子“生日快乐。礼物。”
“哇。傻妞我生日后天哈。”时乙笑了。
“你生日？我都不晓得。”娄丹有些讪讪的。
“我妈都说不过生日。会老很快的。”时乙打趣道,盒子不大但挺重的上面叠了一个百褶心就跟信封折的一样。并不好看还有些不搭调。打开盒子，一只蓝色的玻璃羊光滑闪亮。时乙有些懵懵的。
“白羊座。”刘亚平解释道。
“谢谢哦。改天请你吃饭。哈哈”三人就走出教学楼。向着停车处走去。
“呀。我毛巾扔小黑屋了。你俩等一下。”时乙说完就放下书包跑向操场那个简陋的更衣室。俩位陌生又脸熟的女生尴尬的相视着。
“我叫娄丹。你叫文文。时乙刚说了。”娄丹觉得着话说的挺尬的。有些舌根发硬。刘亚平嗯了一声：“知道知道。我们队都知道你。”
“啊？为什么？”娄丹很是疑惑。
“啥为啥。上学期都知道了。”刘亚平没好气的说着，又莫名其妙的来了句“装傻。”突如其来的敌意让娄丹有些惊讶。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又觉得得说点什么。她需要一个解释。“什么意思？”
“你知道曹操吗？”刘亚平说着让人莫名其妙的话。
“曹操？你们队长？就高三那个，她怎么了？”娄丹更懵了。“时乙好看吧。白吧。曹操想戏呗。”刘亚平没好气的撇着娄丹的脸说到“切，装的跟个啥似的。别说你听不懂。”可爱的运动服女生一改往日神情。估计这时候时乙见到绝对惊讶陌生。至于排球队长这个外号后面会解释。
娄丹有些明白，又有些惊讶。有些不知所措。十六七岁的少女第一次思考了一下人生观。她知道时乙很好很好，对她更好些，女生之间亲密些很正常，就算搂搂抱抱嬉笑打闹摸摸挠挠也不算突兀。但现在就是觉得不对劲了。
时乙跑过来时就觉得俩人之间很是微妙。一个怔怔愣愣的。一个赌气撅嘴的。她觉得他俩估计不认识有些尴尬而已。就没多想。很自然的去搂娄丹的肩膀，被娄丹不经意的抬手躲过去了。讪讪的时乙去骑了车三人前后出了校园。
娄丹因为有心事骑的有些快了。时乙和她保持着并自顾自说着今天的训练和昨日的电视。娄丹家很近很快就到了。
“走了啊”简单的一句娄丹没停下进了小区。时乙面色尴尬的看了看刘亚平。刘亚平微笑着说：“你急着回家吗？不急咱去吃煎饼果子吧。就你家菜市场那家。早上都买不到。人老多了。老板发大财了。嘿嘿！”明媚的笑脸让时乙没顾得上思考刚才的状况只是问了句：“你俩刚聊了吗？”
“没啊。俺俩又不认识。走吧。”镇定的微笑无懈可击。时乙无他怀疑。俩人骑着车去了市场。
此时的时乙还不知道她的那层纸要湿了。湿了就不能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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