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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一本六韬打天下


     第七章,义男的六韬

  沐浴后的夜晚,睡的异常舒适,义男心情也舒畅开来。早上天还没亮,加奈就过来帮义男整理内务。义男的奉公让加奈颇为喜悦(自豪嘛,武士家庭受到法律的额外庇护)。看裤子不整齐,干脆全部重来一遍。折腾了半个时辰,加奈累倒在地。

  义男自己煮了一锅杂粮饭压成饭团,一锅野菜汤漂着鸡蛋花。背起疲劳加奈的加奈回到围炉旁,加奈温柔一撇,义男回礼一口。叫来门外偷听的待女们,待女们眉开眼笑的享受着这难得的早餐时光。

  饭后,加奈送到门口,义男深情鞠躬。缓步离开,加奈和待女们静静鞠躬还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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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午的奉行所门前冷清,巨木搭建的门墙一尘不染(没那么勤劳,岛国多雨)。万字的家纹被印在靛蓝扎染的垂帘上,随风飘动。

  义男伸手推门,门应手而开。院内如同古代的中国建筑,庭院,回廊,四合小院。无喧哗声,义男轻轻敲了下里间大门。

  ‘嗯,谁在外面?’

  ‘大人,我乃丹波义男。空海大师令我来此做治安奉行,这是手信。’

  ‘嗯,是义男大人,这是奉行所的钥匙,你可在东相办公。你等一下,这是本家的奉行短肩(有净土真宗家纹的马褂)。你即刻即可开始工作。你有一位同僚,叫渡边谦,作为治安奉行,足轻大将格。如果需要可以找他,他可能在大街上。’弥六大人说话干练,行政水平应该很高。

  ‘是,大人。’

  ‘嗯,不用拘束。寺领的公务闲散,也不用太客气,每三日来此报告即可。平日直接巡视街町,缉拿一切行恶者。如有必要,可以斩杀,如果可能,尽量帮助善信处理一下纠纷。事虽小,却凝聚了善信的民心。’

  ‘是,大人’,弥六大人的谋略应该也不错的。

  ‘遇事当三思,存疑则必究。你的武士宅在奉行所后门正对的就是。钥匙在此,你可去了。’

  ‘是,大人。’

  丹波义男出门,去东厢的房间看了下。毕竟对于一代宅男,这种独立办公室一直都是一种传说。榻榻米,矮桌,笔墨纸砚,水缸,水桶,水瓢,碳炉,烧水壶,甚至还有一木棉被子。

  义男穿上奉行短肩,跪坐在榻榻米上。有些自嘲,上一世没什么体面的工作,这一生竟然已经可以主政一方了。发着感慨,从怀中拿出六韬,视若珍宝的轻轻翻看。后世传说半部六韬平天下,这种见识当然要用。

  ‘六韬,以文师第一,天下乃天下人之天下,能与天下人共享其利则可得天下,利为天地自生,取之与人则为仁。帮人者则为有德。与人同忧同乐,义也。能生利者,道也。此四法可使天下归之。”

  ‘不饰珠玉,不穿锦绣,束己欲,抑贪念,有德则赞,孝长者则敬重,区别良莠,表彰善良人家,禁止邪恶诈伪。对所恶者,立功也赏;对所爱者,犯罪即罚。赡养鳏寡,赈济天灾,天下富足,百姓拥戴。’

  嗯,临阵磨枪,不快也光。差不多了,出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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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清的街,树上结起冰凌。千人街町多是靠本证寺(行政中心)繁华起来的。它需要1万的农业人口提供食物,服务着5万人口(提供武力保护),6万石实力的寺领,相当一个小分国实力。

  居酒屋,座商(杂货),粮店(粮食),马行,铁匠铺,宿屋,武士宅,鱼家,药店。两条东西大街,中心是30间寝殿造(武士宅),东西两边是上百间町屋。町屋后则是佣人工匠住的长屋。

  (町民,做的衣服,造的弓箭,就是在狭小的,住劳两用的长屋完成再送过东家卖。町民的生活,安全,轻松,赚钱多,乡下有很多人羡慕,不过长屋租金并不便宜)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冬天街上没有人,天这么冷,有闲钱的武士都在家吧,总不能一直逛吧。嗯,有两个乞丐,救助孤寡,这就是孤寡了。

  ‘你在这里做什么?’

  ‘大人,我是行商,路上遇到山贼,所以一贫如洗,正打算离开。’眼睛瞎了,腿也变形,山贼式的锅盖头,这样行商一定很困难吧。

  ‘离开会去哪里?’义男被治国安邦带偏啦。

  ‘我打算去山中挖野菜来卖。’

  ‘你有铲子吗?’

  ‘没有,大人’,乞丐似乎说话已经有气无力(对方已经编不下去了)。

  ‘我给你百文买个铲子及百合米,冬天缺柴和碳,你也可以买把镰刀。’(镰刀价值50文)

  ‘大人,为何愿意帮我?’

  恩,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身无分文,或许也是他考虑事物不周,帮他自己也许后悔。

  ‘你既然是行商,何不讲些故事见闻。我若满意,则借给你,他日有钱再还。’义男一脸严肃。‘是,去年织田家家督在安详城被今川家击败。听说家督重伤,近三成领国丧失,其嫡子信长娶了浓姬,后来稳定了局势。’见对方这么二百五的真诚。有些汗颜,秃头也开始认真起来。

  ‘这条消息值100文,还有没?’

  ‘听说,三河一国将并入今川家,从此今川家将成为百万石大大名,并有上洛称霸的野心。’

  ‘那不是要经过本证寺?’

  ‘本证寺在世俗之外,倒也无忧。’

  ‘近10万石寺领,怎能无忧?’(包括捐募,实力相当于8万石。)

  ‘嗯,,,嗯,,,此处,无险,无将,四战之地,走为上策。’

  ‘哈,好办法啊,400文拿去吧。'

  ‘为何如此之多’,

  ‘你回答三句,自述一句,我觉得皆有道理。’

  ‘难道有道理,就能值如此之多?’秃头有些唐突的问道。

  ‘值得的,要是没处去,奉行所后门有一个空闲的武士宅,这是钥匙,你先住吧’

  ‘大人新入仕吧’,秃头已经平静了起来,心中感受涉世未深的善良。(注,遇到恶人,感到这种善良,就是猎物有了破绽,可以下手了。)

  ‘为何如此问?’

  ‘武士宅,一般只有土地,围120步(900平别墅),十进房舍,亭台楼阁,如今即有钥匙,必是现成屋舍,给我岂不可惜。’

  ‘啊,你叫什么名字?’

  ‘在下山本堪助’,乞丐犹豫许久诚恳直言。

  ‘啊,山本不是三河豪族吗,怎么这幅田地。’山本堪助一直是作为战国枭雄武田家的顶级军师存在的,不过好像晚年才出仕。

  ‘在下并非嫡子。周游列国30余载,未遇明主。'堪助说起这事不免面露悲愤。

  ‘在我家做足轻头如何,我给月奉5贯(这是足轻大将的俸禄)。有个五进町屋先住着(足轻头1贯,家格是农民,是没有武士宅的),即可开始奉公。家中每天需要3条鱼,一捆柴,野菜,木耳,姜,葱之类,多挖的无需上交’,义男开除了一个轻松写意的工资。

  ‘谢主公。’犹豫片刻,山本堪助道。

  (注,三河刚刚经历花仓之乱,山本家是两千石在野豪族。堪助在家没事干,加上家族离今川叛逆近,可能站错了队,正在逃难吧)

  ‘你先去街尾宿屋吃饭吧,老板娘认识我,我叫丹波义男。’

  山本堪助看着义男又开始帮助下一个乞丐。已经无言了,贤臣还是傻子,这是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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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本堪助介绍

  三河豪族,年轻时过继他人,后被废除继承权。后周游列国30年,1550年成为武田家臣,已经50。经常以浪人身份参加数十次合战,一眼一腿残疾,学得行流兵法,自创拔刀术。筑城术极为出众。为日本拔刀术鼻祖,武田家顶级剑法高手,擅长一击必杀。武田家军师,为武田家称雄一方做出了贡献。

  山本堪助,四维能力

  魅力65,丑陋不代表不能洒脱

  武力89,剑豪以下,一击必杀

  政治65,可以维持一城发展

  谋略93,一代军师,难逢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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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这边还有一位乞丐,继续帮助别人吧。(遇见堪助纯属意外,只是越聊越投机)

  ‘你是干什么的’,义男咧着大嘴,猥琐走了过去。

  ‘大人,我是农民,我在等匠人打的犁头(木犁包铁来用才锋利)’,对面低头看地,感觉着义男深深的恶意。

  ‘嗯,有犁就是必有牲畜拉犁。农民大多用锄头,你如此落魄,怎么有钱买牲畜。’

  ‘前些天,织田家侵扰,我拾到一把短刃卖于铁匠铺。’

  ‘落武者狩吧?’

  ‘是对于屠村武者的报复,没有亵渎武者尊严的想法。’

  ‘嗯,心中当常有善念,不让贪心迷惑。为贪婪而杀人当坠地狱。’

  ‘小民不敢’

  看他眼神游移不定,大概还是做了坏事。不过,战国人口锐减,丹波义男想留人性命,能留下也是好事。

  ‘看你样子,必是为财杀人。你还有何话讲。’义男突然大叫着,开始拔刀。

  ‘小民贪婪。小民不敢了,小民事后也后悔杀人。’

  ‘人皆有贪念,需人度化,自己难以摆脱此苦。若不度化,即使不杀你,死后也要入地狱。’本来就不想杀人的义男,开始按照一向宗的模式搞创收。

  ‘求大师度化我吧’,

  好吧,真正起作用的还是太刀。不过人的善念,因果报应也起了作用。

  ‘你的犁头就不没收了。取了犁头,当去本证寺上香。捡尽寺前落叶,诚心发愿改正。否则,神佛不会放过你的。’义男收刀转身,不再看对方。

  堪助对义男的行政水平有一种五体投地的感觉。这样都行,好像治安会因此改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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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不觉到了中午,该回家和待女们吃饭了,饭后西野加奈服待午睡,漫长的午休轻松写意。娃娃脸的阿空想看看情况,被加奈拉了出去。

  义男睡到下午4点才出门。出门前,面对送行的加奈。义男再次鞠躬行礼,撒然而去。

  无忧无虑的逛着。直到街町尽头,只见一个浪人模样的人拿着太刀四处张望。可疑啊,正规武士是不会这样拿刀的。虽然没有明文规定,但是这样拿刀不利抽刀砍杀,问问吧,

  ‘喂,你是干什么的?’,义男露出上唇后的8颗门牙,恶狠狠地说道。

  ‘大人,我是武士,修行到此,打算找个宿屋’

  ‘你的家纹呢?’

  ‘在这里。’

  ‘嗯,三菱纹。武田家的啊,怎么称呼?’语气柔和不少,放松对方警惕。

  ‘我叫,,猪野苗代(日本姓氏,猪是猛兽,无贬义)。’

  ‘胡说,武田家是四割菱,你是山贼,来此是为劫掠探听情况’,山贼情急之下就要拔刀,可速度过慢。义男,进身胯击,撞在他大腿根,对方直接就倒了,随即踢飞他的太刀,冷冷看着他。

  ‘大人,求你饶恕我吧’,

  ‘如果神佛能饶恕你,我就放你离开’,义男平静的说到,心中忍不住的得意。终于可以装一回了。站在正义的大旗下。

  ‘大人,我未杀过毫无反抗的人’,

  ‘我想抢钱,你会反抗吗’,义男开始有些狰狞。

  ‘我也不想,我不想饿死。’

  ‘不饿死的方法有很多,为什么要抢劫’,学着脑残神剧中的台词,咱们对着来。

  ‘大人,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谁会相信’,两眼看天,说不出的嚣张跋扈。

  ‘只要放过我,我以后再不抢劫了。’

  ‘除恶务尽,我且问你,你们有多少人’,火候差不多了。

  ‘精壮100,老小家人200’,

  ‘山寨有多远?’

  ‘30里’

  ‘你可是头目,’

  ‘是的'

  ‘来此干什么?’

  ‘采买粮食’,

  ‘还有几个人在外面,’

  ‘林中还有20人’

  ‘你可是真心悔改?’

  ‘是,大人’,

  ‘以后何以为生’,

  ‘寨旁开有田地’,

  ‘为何不来寺领租种?’

  ‘五五奉公,养不活300人’,

  ‘多少够用?’

  ‘二八奉公可以’

  ‘我带你见主持,你在神佛面前发誓,从此不再当山贼。主持给你所领安堵(武家领土证明,大名作为保护人),如有他人收税就报来寺里,你可愿意?’

  ‘愿意’,

  ‘二八奉公,没有劳役。上人有法旨则必来,常来礼佛悔过。’

  ‘好的’,

  ‘你随我来。’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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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贼交了下一年的年税,大概200贯。上人拿着本证寺的所领安堵(土地证)给了他,一年的安堵,每年税后发放。

  三河上人办完国众(山贼)的工作,慢慢跪坐下来,喝了一口茶汤,静静思考后着,对义男微笑着道,

  ‘义男,一天就有国众来投,你的功绩,寺里记着了。邻近冬至,你在家好好休息。明年帮助农民春耕,开发新田。做农事奉行(有油水,可收税,武家命脉,容易出事),以待大将格月俸15贯,可好?’

  ‘是,上人。’

  ‘回去休息吧’,上人轻轻摆了摆手。

  ‘是’,义男躬身行礼。

  义男出门,不禁回想起今天都做了什么事

  愿意帮助他人,所以得到家臣。

  愿意刀下留人,所以得到利益,

  愿意二八奉公,让利与人,则可得天下。

  六韬,果然是顶级家宝。仁义礼(稳)智(利)信才是武运昌隆的来源。里面的举例才是重点,不然谁也想不到道德可以这样用,救助孤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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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彩蛋描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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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夜,就着灰蒙蒙的灯光,义男拿出一张手掌大的书纸,用一根开缝后的鸡毛写下寥寥数笔。然后,猥琐而珍重的收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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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丹波义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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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技能

  四星兵法,阴流,五星最高

  一星医术,丹波氏,能辨识各种野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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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他

  颜值非常高

  盾牌式腹肌

  能量冲击,善良可以配合颜值可以产生能量冲击重塑身体区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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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维能力,因为知识应用,四维大幅度提升,政治+5,谋略+5

  魅力(本性美学)90

  政治(学习力或精力)70+5

  武力(武学事件美学)90

  谋略(环境美学气质)7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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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携带财物

  汉书三本150贯,

  金小判(大型金币)80枚,

  杂粮袋火镰陶碗和服草鞋,

  普通的大太刀,

  和书愚管抄30贯,

  燧发手持铁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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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眷

  西野加奈

  外表,美丽丰润,身材健硕,像濑晶老师

  出身,落魄武士,

  四维能力,

         魅力(本性美学)85

  政治(精力或学习力)65

  武力(武术事件美学)8

  谋略(环境美学气质)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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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女们

  结衣,健硕温柔魅85,政治50,武力5,谋略85

  凉子,细长蛾眉深眼眶,秋水含愁文静,

  魅力95,政治30,武力5,谋略75

  阿空,圆圆的娃娃脸,谋略较低,难以负担,

  魅力60,政治30,武力8,谋略45

  阿光,厚厚的瓜子脸,

  魅力70,政治50,武力5,谋略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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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技能卡,六韬治国

  效果,大幅度提升政治,大幅度提升谋略

  副作用,警惕性小幅度降低

  等级,地之道

  理念,六韬,法与规就是名分与号召力量来源,善与德从命令开始,只有试过一次政令,民众才会发现好处而执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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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技能卡,信任的价值,

  效果,结盟,

  副作用,独立性大幅度下降,

  解释,钱就是一种信任,不借钱就说明不信任。关系太近你不会还,也会不信任。领导总是不重视他人的生命。傲慢富有的人总让人有一种不安全。信任是有价值的,信任提升与才能无关,提升需要人品及诚意,相互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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