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多余
亚哈看着安维跟希儿薇，他不知道这两个人的目的是什么。但是就刚才他们所说的，想要活命，让自己引见艾因菲尔德大人来看，这肯定是扯淡。
“哦？——”亚哈毫不掩饰自己的怀疑态度，“凭二位的手段，还需要我这个小角色带你们去见艾因菲尔德大人？”亚哈笑着回绝他们，“我现在可是车的被教会讨厌了，帮着裁判所抓你们，又跟着卡璐璐屁股后面献媚，我这样的人恐怕是不可能再见到艾因菲尔德大人了，况且我本就是个不起眼的小角色，你们找错人了吧？”
希儿薇笑道：“呵呵，您真是太谦虚了，能跟……”
还没等希儿薇说完，亚哈眼前一黑，等自己缓过神来，才现自己被扔在空无一人的路上。“真是的……”亚哈坐在路中央“咯咯咯”的傻笑着，“自投罗网嘛……”，亚哈仰头看着繁星满天的夜空。
一辆飞驰的马车，猛地在亚哈身后停下：“你不要命啦，这么宽的路你坐在大中央……”驾车的马夫冲他吼道。
亚哈转身一脸抱歉的问：“不好意思，问一下纳尼亚还有多远，我实在是走不动了……”
“刚好我们也要去那里……”一个老人从马车上下来，居然是乌萨玛手下那位可靠的管家伯纳德，“不介意的话，可以搭乘我们的马车……”伯纳德邀请亚哈上车。
车上除了伯纳德还有一个中年微胖，“我是莫里斯，乌萨玛小姐的私人助教……”微胖圆圆的和蔼的脸上，圆圆的黑框眼镜后面的细小的眼睛眯成一条缝，“我们是奉乌萨玛小姐的命令，来这里调查关于堕怠斯诺跟嫉妒安维的……”
“你们是怎么知道这里出现了，堕怠斯诺跟嫉妒安维？”亚哈很直接的问，“不会你们也有监听别人电台的习惯吧？”
“哈哈哈，亚哈先生真是会说笑……”莫里斯的脸笑起来跟哭了的婴儿一样，“我们可是通过公开渠道获得情报，三天前，艾米莉亚小姐的信使回到皇都把已经把现安维的事情报告了……”
“那堕怠斯诺你们又是怎么知道的……”亚哈依然现了这个看似精明的人的漏洞。
“哈哈哈，实不相瞒我们自然也会做一些微小的工作……”莫里斯扶了一下眼镜，“那么亚哈先生，您又是怎么会出现在离纳尼亚十几哩外的路上？您不是在贝纳威伯爵的别墅那里？”
亚哈扭动脖子，转头想了一下说：“秘密……”亚哈示意莫里斯凑近耳朵，莫里斯把耳朵凑近，亚哈小声说：“昨天我命令卡璐璐的狼骑护送艾米莉亚跟税务核查小组回皇都，中午，贝纳威伯爵又带全部的仆人离开了那里，现在那里是空无一人了，一开始吗我逞强想留在那里帅一把，但是过了中午我害怕了……”亚哈欲言又止然后，轻轻拍拍莫里斯的肩膀，“现在你们去了，小镇上的人都吓破胆了，都把自己关在屋里不敢出来，不敢开门。贝纳威伯爵那里又没人，你们到了那里吃饭都成问题，我的建议啊，咱们是不是直接回皇都，有了我你们也可以交差，省去了麻烦的实地调查，我也能摆脱那个倒霉的地方，岂不美哉？”
伯纳德也把耳朵凑了上去，亚哈继续忽悠着，“你们想想，现在裁判所的镇压部队都遭到了袭击，只能龟缩在的纳尼亚西南的一座废弃古堡里防守，等待总部的救援，艾米莉亚见大事不好脚底抹油溜了，贝纳威伯爵都放弃了自己产业溜之大吉，卡璐璐多精明的人啊，派了1oo多狼骑过来说是让我指挥，其实呢是来捡漏的，你说我能命令的动那些她的亲信？昨天明面上是接受我的指挥护送艾米莉亚跟那些皇亲国戚回皇都，实际上也是心里门清，这里要出大事儿，不能折本，该撤得撤啊……”
莫里斯赞同的点点头，“的确呢，不过卡璐璐大人让你指挥的那1oo多狼骑是怎么回事儿？”
亚哈一脸鄙夷的看着莫里斯，“剿灭安维这等天大的功劳，你说谁不想占据？就准你们乌萨玛小姐惦记，不准其他候选人惦记？卡璐璐受裁判所委托，把裁判所第o机关的人先期送达，接着就派了1oo多狼骑部队后脚紧跟，这不明摆着的是过来捡漏的吗？以卡璐璐的威望跟权势，搞不好就是来摘桃子的，只是没想到这阵仗有点大，出了预估，所以不得已才借我的嘴撤了回去……”
“等一下，你说裁判所的部队被人攻击了？”伯纳德问道，“你你亲眼见过吗？”
亚哈摇着头说：“没有只是根据截获的电文得知……”
“你不觉的这里面大有文章吗？”莫里斯的眼镜闪过一道光，“照你这么说，卡璐璐是来摘桃子的，那裁判所会心甘情愿的让她摘桃子？”
亚哈突然明白这俩人不好忽悠啊。
亚哈带着伯纳德跟莫里斯来到本应该空无一人的教堂，没想到人居然全回来了，亚哈逮住一个教士问：“你们去哪里了？”
“我们昨天夜里被裁判所的人强行抓到西边的古堡里，说是要排查异端感染，到今天傍晚才被放出来……”教会人说，“还有镇上是怎么回事儿，居民怎么全都不敢出门了？”
亚哈愤恨的跺着脚，“干，被摆了了一道……”。他带着伯纳德跟莫里斯立刻回到贝纳威的别墅，哈莉早已不见了踪影。
亚哈跟伯纳德还有莫里斯坐在空荡荡的沙龙里。看来是上了裁判所的套了，亚哈垂头丧气的坐着，他现在什么也不想，他只想那些混蛋裁判所的人现在到了赫尔基在那里遇上伏击。他心里咒骂着马卡里维斯，希望他死无葬身之地，自己还是太嫩了呢。
伯纳德优雅的坐在沙上，翘着二郎腿，胳膊支着下巴闭目养神，他很平静。莫里斯看仰头看着天花板若有所思。
后山的营地早就空了，现在亚哈是孤立无援，不过幸好麻烦的安维跟棘手的智囊希儿薇没了，只剩下个疯疯癫癫的假堕怠还是比较好对付的。
黎明时分，亚哈带着伯纳德到后山等着豪斯兄弟归来。临近中午，豪斯跟马克回来了，还带回来一个重伤昏迷的海德。
“你猜的没错，那里确实有埋伏，这个人是我们在附近的一个河谷里现的……”还没等豪斯说完，亚哈便示意他们赶快把海德带去镇上治疗，“先救人，具体的事情有的是时间慢慢谈……”亚哈指着镇上说。
亚哈跟豪斯、马克、伯纳德还有莫里斯坐在医馆里交谈。
“我跟马克昨天黎明到达的赫尔基外围的森林，进过隐秘打探现确实埋伏了不少冒险家，我们遵照亚哈先生的命令，没有轻举妄动就直接撤离了，在回来的路上经过一个河谷时现了那个人。”豪斯说。
亚哈把这两天的事情告诉了豪斯跟马克。他俩很气愤，“没想到，裁判所这么狡猾，不过也好既然他们这么想去找死，就随他们……”马克愤懑的说。
亚哈让豪斯跟马克现在立即去追赶薇儿她们，并把这里生的事情报告给卡璐璐，豪斯跟马克领受命令离开。
亚哈跟伯纳德以及莫里斯焦急的等着海德醒来，他们焦急的想知道赫尔基到底生了什么。
下午海德醒来，他虚弱的睁开眼睛看着亚哈他们，“我这是在那里？”亚哈赶忙喊来医生，医生给海德做了个检查，“他现在还很虚弱，需要静养……”
“有没有什么能立刻恢复体力的药？”亚哈问道。
医生很为难的说：“有倒是有，只是会……”
亚哈掏出一把金纳尔塞到医生手里，“那就拜托了，我有很紧急的事情要问他……”
海德被喂了一些药水之后恢复不少，向亚哈他们把赫尔基那些天生的时期娓娓道来：
约瑟跟罗姆赖找到了镇外的流浪汉营地，从那里得知了那个流浪汉是安维故意留下线索。然后罗姆赖决定摩罗地勘察一下，顺便到那座工厂刺探一些情报，二人约定三天后在洛斯林会合。然后约瑟就独子到商馆等着亚哈带海德跟吉尔以及希尔回去。
“好了，第o机关其余的人是怎么跟你们会合的？”亚哈问道。
“我们在镇上留了暗号……”海德继续说，“我到达洛斯林是在3o号下午，约瑟他们在那里搞了大量补给品，我们为了躲避裁判所的搜寻，一直躲在山里，等着其余的人来，打算等人齐了直接去找老师……”
海德继续说着那几天生的事情，再跟第o机关的人全部会合后，他们一直躲在山里。直到2号下午受了重伤的罗姆赖才到洛斯林跟他们会合。罗姆赖在摩罗地没有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工厂他试图潜入但是失败了，还受了重伤。众人为了医治罗姆赖，同时为了躲避裁判所的搜寻，便把罗姆赖带去了偏僻的赫尔基。
他们刚到赫尔基找到医生给罗姆赖治疗。堕怠斯诺便出现了，他带领着一大群冒险者，包围了赫尔基，并感染了大量居民。约瑟他们无奈之下，只得占领教堂依托坚固的教堂同他们周旋。为了求救约瑟跟海的抄小路逃出了赫尔基，不想半路遇到追兵，海德留下阻击，失足坠河……
亚哈跟伯纳德还有莫里斯面面相觑，他们一起站起来离开。天已经黑了，街上的路灯也亮了，三个人站在医馆外面的街上小声议论着。
“看来那5oo人的裁判所镇压部队凶多吉少……”伯纳德抱着胳膊惋惜的说，“冒险家是怎么情况？”
亚哈便把在卡巴拉遇到的事情说了一遍。
“那还真是麻烦啊……”莫里斯摇着头叹息的说，“裁判所那些几十年没打过硬仗的娃娃兵，真不是对付有着丰富战斗经验的冒险家的们的料，我们必须尽快通知乌萨玛大小姐，一旦裁判所的部队被消灭了，再找他们可就难了……”
亚哈点点头赞同地说：“是啊，他们现在突然这么集中的出现，确实是个难得的机会，但是这些人突然聚集在一起，不会只是为了对付裁判所吧……”
伯纳德踢了一下脚下的石头说：“我觉得事情也不是那么单纯，我先去赫尔基那里看一下，等我明天回来再做决定也不迟……”
亚哈惊讶看着已经开始压腿的伯纳德：“就你这老胳膊老腿，当心闪到了……”
伯纳德没有理会亚哈，他做完准备工作，一个箭步冲了出去，眨眼间消失在街道尽头。
“这里的老人都是怪物……”亚哈伸长脖子向看清伯纳德是否落下了背影。
莫里斯这是也打着哈欠说：“我看，现在我们应该休息了……啊——赶了两天路也真够累的，你也是操了这么多天心了，也该好好休息休息了……”
亚哈想想也是便径自回了商馆休息，半夜亚哈醒来觉得自己是不是大意了。他起床匆匆赶回医馆，海德跟莫里斯早已不见了踪影。亚哈只好懊悔的回到商馆继续睡了。
清晨亚哈早早的来到路口等着豪斯他们回来，现在也就只有这样的事情可做了，亚哈蹲在那里静静的等着。
失去了重要的线索啊，太小瞧了莫里斯跟伯纳德了。哈莉也是现在也不是道去了哪里，是跟着马卡里维斯？还是独自一人回皇都了？亚哈胡乱猜想着的这些天生的事情以及他们的因果联系，他现在已经完全无法理清这团乱麻了。
中午没等来豪斯跟马克，却等来了艾因菲尔德的行銮。亚哈老远就望到了，有着高大的华丽的圆顶，四面装饰着的教会符文，坐在八条履带上形同6地巡洋舰一样的鸾车。伴随的浩浩荡荡的护送队伍，或骑马或骑着摩托拱卫在四周。旗手一手驾驭，一手举着灵幡，色彩缤纷的丝带随风摇曳。队伍前面是八辆通体朱红，白边镶嵌，装配重型推土铲的履带运兵车，车身侧面绘有代表教会直属战斗部队的金色八箭穿心的徽标。队伍最后是一群步行举着的灵牌的教士。
亚哈看着这夸张的气势以及规模不输神皇送葬队伍的奇葩队伍。最让他惊奇的是那巨大的鸾车跟那八辆装甲运兵车，更让他惊奇的还在后面，整整一个炮团的大口径身管火炮在重性履带式牵引车的拖拽下跟在队伍后面几十米远的地方，大量的弹药补给操作人员输送车辆也紧随前行。
亚哈感觉整个地面都颤动了起来，装甲运兵车鱼贯的从他身边经过，一辆摩托车经过他身边时，一只手抓起了他，把他扔在后座上，“小子，告诉你了让你老实呆着，这次艾因菲尔德大人不知道怎么了，非要亲自来镇压那些异端，你就老老实实的跟在我身边儿打杂吧，至于你那些破事儿等，把赫尔基那里的异端都清理干净了再说吧……”是卡列洛夫，亚哈抱着他的腰坐稳，摩托飞行驶到队伍前头，停下“准备拓宽道路，让主教大人的鸾车通过……”卡列洛夫通过带着的耳麦跟队伍通话。
八辆运兵车排排停下，车上个各下来八名身穿钛金甲的手持爆弹枪的士兵，他们挨家敲着前方挡路人家的门，把里面的人赶出屋子。然后装甲车便好客气的把那些建筑推平。倒塌的建筑垃圾借由推土铲铲到两边，很快便清理出一条宽阔平坦的道路。
卡列洛夫动摩托，带亚哈去了镇上的教堂。运兵车装载完士兵后，继续向前赶路，巨大的鸾车随后不久便出镇子。
在教堂，卡列洛夫大致了解了教堂的人是被裁判所挟持走的，电报机大概也也被裁判所带走了。卡列洛夫代表艾因菲尔德向他们表示慰问。亚哈看着那些像见到久别的亲人一样，兴奋激动的热泪盈眶的教士跟弟子，心里有一种难以言表的惆怅。
入夜，卡列洛夫的摩托一直，在整个队伍里跑前跑后，检查是否有掉队的人，以及到前方勘察地形。亚哈在车上早已被颠散了架，他抱怨道：“我说老哥，你能放我下来让我自己走吗……”
“就凭你，还是老实的坐着吧……后面的那些举牌子的都跟着走了四天了，你觉得你能跟他们比？”卡列洛夫嘲讽道，“这两天，跟你嫂子玩的怎么样啊？……”
“我说你，三句不离那个老女人，你是真的动心了？”亚哈吐槽道，“还好，教训了一下挖墙脚的小鲜肉……”
“别误会，只是这个老女人不是想的那么听话，擅自又跟元老院勾搭上了，还拿到了元老院的金牌，我只是想了解一下她有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毕竟日后他是我的主要搭档……”卡列洛夫很认真的说，“给艾因菲尔德大人干活就这样，她不在乎你瞎搞，就是不喜欢你胡搞，忠诚是第一位的，你还行不忘初心，斯诺跑了我心里也早就有数，那座工厂你也别管了，贝纳威这里的破事儿就这么过去了，眼下重要的是赫尔基那里，裁判所那帮二货想抢功这是不允许的，况且还杀了咱们教会的人，这笔账可不能简简单单就算了……”
亚哈听着卡列洛夫的话，觉得这些天都白忙活了，原来自己瞎折腾了一通，就是来旅游了，早知道还不如老老实实待着。
“呦呵，艾因菲尔德大人想见你……”卡列洛夫的摩托向鸾车靠近。巨大的半人多高的履带在亚哈腿边飞转动，两层楼高的鸾车是如何跑出不属于蜥蜴车的度，亚哈实在是想不通，“砰”亚哈头顶上方的一个门开了，一双手抓住他，把他拖进了鸾车里。
“小子儿，算你运气好，居然把安维钓出来，真是省了不少事儿啊……”是歌莉娅，亚哈转头看着一脸坏笑的歌莉娅，“艾因菲尔德大人等着你呢……”
亚哈跟歌莉娅通过下窄的通道来到一个一节车厢大小的起居室，艾因菲尔德坐在一把靠窗的椅子上，“安维的事情做的不错，现在他已经被我收拾了……”艾因菲尔德看着一脸诚惶诚恐的亚哈，“其他的事情，当然本身这次就没指望你能干成点什么，就是让你看住斯诺的，现在斯诺下落不明，我也不追究了……”
亚哈赶紧端起一杯糖水跪在艾因菲尔德面前，“教子愚钝，教子无能，多谢……”
“脏……”艾因菲尔德嫌弃的看着那碗糖水，“自己喝了吧，碗也带走吧……”
亚哈受宠若惊的把那碗糖水喝了，“谢圣母爱护……”
“这样的礼节，你学不来，你还是一切照旧吧……”艾因菲尔德叹了一口气，“我又不是那种不通事理的，你们这些人有傲骨不是做奴才的料，何必呢？我知道你很老实……”
亚哈一脸赔笑的捧着碗站起来，“多谢您理解……”
“歌莉娅给他搬把椅子……”艾因菲尔德，“我腿有些酸，给我揉揉……”
歌莉娅给亚哈搬了一把椅子，亚哈坐下。歌莉娅蹲下，小心的抬起艾因菲尔德的腿，轻轻揉捏着，“艾因菲尔德大人是个和蔼的人，对于那些率性爽直的人还是很不错的，礼节什么那是对那些，一肚子花花肠子的人用的，比如说那个卡列洛夫，还有那个艾米莉亚，这俩忘恩负义的就得敲打敲打……”
“咳嗯……”艾因菲尔德轻咳一声，“歌莉娅老实的做事儿，不要多嘴……”
“是……”歌莉娅回答。
艾因菲尔德看了一眼窗外说：“你对我这次带来的部队有什么看法？”
亚哈眼珠一转说：“精锐中的精锐……”
“行啦，佐藤，罗伯特写的关于你们世界的军队以及军事技术力量的报告我都看过，他们一个业余的无业游民，一个是专业的军事人员，对于战争的理解都是一样跟直接的——技术兵器是压倒一切的制胜关键，从老的罗伯特到新生代的佐藤，都对远程覆盖火力大加推崇，这同我们这里的军事理念也是不谋而合的，你这个作为比他们还新生代的人不会就这点儿见解吧？”艾因菲儿德问道，“有时间，我可是想让你到西部切身体会一下，你们那种三位一体全方位火力覆盖的战斗模式，你若是一点都不了解，在塞拉那里可是不好办的。”
亚哈陪笑道：“我也不是很了解，我只是个业余不能到在业余的键盘侠，除了在网上查查资料装大神，再喷喷别人外确实也是……”
“网络是个好东西啊……”艾因菲尔德透露出羡慕的神情，“根据佐藤的描述，你们有着便利迅捷的通讯网络，并且能在上面建立各种虚拟的社区交流经验与爱好，对于我们这种落末的时代简直是一种奢侈啊，我想你来的时候你们那里的网络已经展新的高度了，已经开始走入实体生活，让你们的生活更便利跟智能化了吧，对了你们是不是已经开出了人工智能？”
亚哈苦笑着摇摇头：“没有，至少我来的时候还没有，只有个雏形概念，真的应用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那真是可惜啊……”艾因菲尔德失望的说，“2o门火炮，不知道能不能，把那里彻底炸平呢？”
亚哈一脸不解的看着艾因菲尔德，“彻底炸平？”
“是啊，那些可恶的冒险家，还是一股脑炸死算了，卡巴拉没了，留着这些有各种武技跟魔法以及咒术的无业闲散人员干啥……”艾因菲尔德说，“这些野惯了的人，会老老实实的接受裁判所的整编？呵呵，马卡里维斯那个毛头小子把事情想简单了……”
看来艾因菲尔德大人一直掌控全局啊。亚哈算是明白教会那几封老老实实呆着的电文的意思了。
清晨，亚哈醒来，身上一阵酸疼，他躺在起居室的地上睡着了。歌莉娅头正枕在亚哈肚子上睡着呢，昨晚艾因菲尔德说：“这里就一张床，你跟歌莉娅睡地毯吧……”
亚哈扭动了肚子几下，歌莉娅翻了个身，不想手抓在在不该抓的地方。亚哈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的痛疼昏死过去。
再次醒来看到的是歌莉娅那张嫌弃的脸，“这点疼痛都受不了，快你还是个男人。
艾因菲尔德坐在一边的椅子上强忍住笑，“嘛——歌莉娅也该找个好男人嫁了……”
“啥，男人有什么好的，除了跟我抢吃的就是跟我抢吃的……”歌莉娅愤愤的说，“上次，那谁家的公子，也是请客也不会请，净带我无一些吃不饱的地方，上的菜除了好看，一口就没了真是小气，最后居然一个人跑了，留我结账……”
亚哈一脸无奈的对歌莉娅说：“姐啊，你这胃口谁敢娶你啊，多富的人家都能给你吃穷了……”
“嘛嘛……”艾因菲尔德轻笑着，“歌莉娅哪里也不去，就留在我身边，当我的开心果……”
“啊……”歌莉娅一听这话吓的跪趴在在地上，“艾因菲尔德大人您不是要把我也吃了吧，我不是开心果那种果子啊……”
亚哈这时感到的不是好笑，而是深深的恐惧，因为歌莉娅说这话的时候，声音特别颤抖，“你不是要把我也吃了吧……”那个“也”字让亚哈想起来，那半具尸体跟安维还有希儿薇。
“你这么听话，我怎么舍得呢……”艾因菲尔德扶歌莉娅起来，“亚哈，刚才的话你很在意吗？”
亚哈惊恐的看着艾因菲尔德，摇摇头又点点头。
艾因菲尔德面下的脸看不出任何表情：“那就好……”
“报告艾因菲尔德大人，我们在前方现一辆马车，经盘查车上的人是乌萨玛的私人助教莫里斯跟一名第o机关的成员海德，现在我们已经扣留他们，接下来要怎么处置……”扬声器里传出声音。
艾因菲尔德，来到一个书桌前，对着一个麦克风说：“先羁押，等到了预定部署地域再说……”
“那个乌萨玛的管家伯纳德……”亚哈插了一句，“在昨晚提前去了赫尔基，说是今天白天会跟莫里斯碰头……”
艾因菲尔德平静的说：“不用管它，他要是还在赫尔基就等着被炸死，要是离开了自然会回到那个小妮子身边……”
车队继续浩浩荡荡的向前进，卷起漫天的尘土。亚哈坐在椅子上看着窗外的风景。
“禀告，艾因菲尔德大人，截获最新的马卡里维斯与裁判所总部的电报……”扬声器，“上面询问您的銮驾到了什么方位，还说跟那些冒险家的谈判还没结果，罗姆赖已经逃出了赫尔基。”
“罗姆赖逃了？”艾因菲尔德低头思考了一下，她对着麦克说，“全体注意，加强戒备，一旦遇到一个高大身穿裁判所第o机关的制服的人就地击杀……”
亚哈有些不解的看着艾因菲尔德，“罗姆赖……”
“哼——，那个疯子从神皇时期就一直要置我于死地，真是个偏执的人啊……”艾因菲尔德笑道，“他原先就是神皇手下的一条疯狗，用来清洗长生种的异见分子，本来是那种用完就丢的垃圾，没想到七子之乱爆，这小子运气好组建了裁判所成了第o机关的机关长。平日里仗着自己的资历不服裁判所的管教与指挥，一直被当做好用的疯狗兼甩锅工具，现在这幅德行真是不收拾不行了啊……”
歌莉娅这时也插话：“就那个邋遢的老男人真是太可恶了，动不动就跟着艾因菲尔德外出巡游的车队，有次还带领他的部下冲击艾因菲尔德大人的车队，真是无法无天了，每次跟裁判所交涉，裁判所总是护着他们，真是气死了……”
艾因菲尔德示意歌莉娅闭嘴，“那个罗姆赖本身就是神皇的贴身侍卫，有免罪特权，要想动他也不是那么容易，不过若是这次他敢来骚扰我，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亚哈知道个所谓的罗姆赖从赫尔基逃跑，是裁判所故意放出来吓唬人的。看来赫尔基的事情也并不是当初想的那样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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