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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死磕


穆罗生气的拍着桌子吼道,“是谁下的命令?搞暗杀,还让正规军出马,你们这是要把我们革命党人良好的信誉败光吗?”

        狭小的空间内十几个人围着一张桌子低头沉默不语,穆罗用拳头支撑着还有些虚弱的身体,愤怒的眼神扫过每一个人的脸,“我们是一个纯洁的革命队伍,不同于以往任何一个政党,我们不搞暗杀是原则性的问题,新编第四军是我们跟西南独立同盟的共同合作的典范,是我们新型军队变革的种子,你们居然同意让他们去搞暗杀?先不说行动成功与否,一支光明正大,为人民服务的军队去做这样龌龊下流的事情,就不觉得丢脸吗?他们是要在战场上堂堂正正的跟敌人战斗到死,而不是屈辱的死在龌龊的黑暗里……”说到这里他不仅悲上心头,“我作为革命委员会的委员,我在这里郑重提出,关于西南独立同盟此次暗杀行动,要调用我们的党员的事情持坚决的反对意见。”

        “我也不同意这么做,很明显这是康杰斯要给我们泼脏水,他手底下那么多新军,为什么偏偏要让咱们党员控制住的第四军去?他是怕脏了自己的手……”一个人按耐不住站起来说。

        “你把嘴闭上,破坏团结的话少说,不管怎么样这次暗杀行动,是针对那些元老院在哈德斯堡筹备新联合制药厂的那些筹备委员的,那个药厂要是建成了,有什么后果,我们大家心里都清楚,等待整个南方的老百姓的将是更加变本加厉的剥削。”一个中年男人严肃的说,“这那些元老院的败类的一种更加隐蔽的剥削形式,表面上这药厂提供了充足廉价的药品,实际上呢?他们垄断市场后,老百姓只能买他们一家的药了……”

        “问题是现在老百姓还买的起药吗?”穆罗生气的捶了桌子一下,“眼下你们不先把最紧急的军事干部缺乏的问题解决了,瞎操一个还没建起来的药厂心干什么?”

        “你——这是什么态度?”一个跟穆罗差不多年纪戴眼镜的男子站起来,“你只是个候补的委员,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冲我们这些正式的委员,大呼小叫?什么叫瞎操一个没建起来的药厂的心?这明显的是个阴谋,难道要等它建起来了再说吗?”

        这时一个稍年长的人站起来了,“关于穆罗委员,提的军事干部缺乏这个问题,我觉得是很紧要的事情。眼下康杰斯跟维京尔正在争夺桑杰斯去世后空着的西南独立同盟的党魁的位子,现在整个西南独立同盟内部带派系之争是如火如荼,我们革命党,作为一个同他们合作的新型政党,现在很危险啊,站队不是,不站队也不是。万一,我是说万一啊,这两边打起来,我们要站中间吗?”

        会场的气氛陡然凝重起来,众人的目光都集中但那个人身上。

        “先抛开,那些什么大道理,大理想——我们导师曾谆谆教诲我们,一个政党不论是为民请命也好,改天换地也好,最重要的前提是存在下去,眼下我们面临的就是最根本的生存危机。”他摘下眼镜,“我们如果没有自己的武装跟自己的军队,一旦这两边火拼起来,殃及池鱼……”

        “你是谁啊?”这时众人似乎现了不对头的地方,“我们怎么没见过你,你是委员吗?”

        那人讪笑一下戴上眼镜,“我只是临时来替班的书记员。”

        “那你把嘴闭上——”

        穆罗在散场后一把把那个书记员拉到一边,“您对当下的局势有何看法,你是不是也认同我的……”

        书记员摆摆手摇摇头,“我就是个混饭吃的,那里的饭好混,我就去哪里,我上一家是在维京尔那里当个把门的,现在我又得换地方了,康杰斯虽然人看起来有点的傻,但是他那里还是有前途的啊,我不是你们这样有理想有抱负的人。”他把手中的记录稿交到穆罗手上,“理想不能当饭吃,我也劝你早点清醒过来。”

        “敢问朋友你的大名?”穆罗冲着他走远的背影喊道。

        那人回头莞尔一笑,“劳伦斯——”

        卡列洛夫淡然的坐在一家高级餐厅的门口的台阶上,身上的衣服已经破破烂烂了,楼上的一个窗户正往外冒着滚滚的浓烟。几台消防水车,急停在窗户下面,消防员下俩,麻利的接好水袋,举起水枪,几条水柱兹了上去。

        艾米莉亚一身白色的裙装也有些破损,身上脸上受了一点轻伤,脚下躺着一排受伤的衣服破烂的人,他们都在痛苦的哀嚎着,她正用治愈魔法给他们疗伤。

        那个胖乎乎的黑衣巡检总长满头大汗的跑到卡列洛夫面前,“哎呀,卡列洛夫先生,您没事儿真是太好了,在下也是刚得知会有人……”

        “哦——我没事儿?”卡列洛夫拍拍屁股站起来,“我也算是枪林弹雨里闯出来的,什么场面没见过呢。针对你们巡检署如此的不作为,我想元老院会很生气啊,”他指了一下那些躺在一边的伤者,“这些可都是那些老头子身边的亲信家臣,这次差点给一锅端了,你说你是不是该……”他小声在那个胖子耳边嘀咕,“我劝你快写请罪书跟辞职报告吧。”

        不大的局促公寓里,艾米莉亚穿着一件浴袍斜倚在椅子上。身上的伤痕已经不是很明显了。

        “帮我个忙……”卡列洛夫裹着浴巾从浴室出来,他走到艾米莉亚面前,转身蹲下,肩膀上有一个拇指大小的伤口,“可能有个碎片进去了……”

        艾米莉亚找来医药箱打开,取出镊子,“呼——”指尖升起一团火,镊子的在火上烤了几下,便小心的戳进了伤口中。

        “恩——”卡里洛夫眼角抽动几下。

        一块玻璃碎面从伤口掏了出来,掌心对着伤口一团光闪现。

        “别用治愈魔法,你今天已经用得够多了,你身体会吃不消的。”卡列洛夫阻止她,“南方那帮人疯了,日后肯定还会有更多的行动,你的法力回复很慢的,还是省着点用吧,用针缝,这点皮外伤算个屁。”

        “哦——”艾米莉亚确实有些疲惫,她找出针跟线,开始一针一针的缝合伤口,“痛吗?”

        “习惯了——”卡列洛夫淡然一笑,“我能爬到那个位子也是拿命拼出来的,这点小伤家常便饭。”

        “是啊——教会的机动部队,那时候你还年轻,那座破工厂里,我跟你们玩了三天捉迷藏。”她轻轻用牙要断线,“当时你是怎么现我的?”

        “啊?——直觉。”他诙谐的一笑,“是我闻到你身上的香味了。”

        “讨厌——”她拍了那个伤口一下。

        艾利欧站在一个操场上,一身土灰色的麻布军装,一杆掉漆的栓动步枪,他现在是一名军校的学员,从傍晚到深夜,他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那里。一个名教官,背着手踱着步子,向他走来,围着他转了几圈,然后停在他面前,脸慢慢的贴近他的脸。

        四目相对,艾利欧一脸的冷漠肃杀。教官嘴角上挑,“你叫什么名字?”

        “佐藤艾利欧——”他大声回答。

        “为什么在这里罚站?”

        “报告教官!我没有罚站。”

        “那你还站在这里干什么?”

        “报告教官!教官没有下达解散命令,我就要死也要钉在这里。”

        教官赞许的点点头。

        “全体都有,立正——”教官站直吼道。

        艾利欧站直身体。

        “稍息,解散——”

        艾利欧回到宿舍,其他人正面朝墙直挺挺的立在那里呢。他摇摇头,从床下端出脸盆去洗刷了。

        “砰砰砰——”

        射击场上,穆罗举着望远镜看着远处的人形标靶。

        “又见面了呢?”劳伦斯一身文职教员的制服出现在他身后。

        穆罗一见是他,赶忙上前同他握手,“真是没想到,你也来了这里啊——”

        “哪里我也是混碗饭吃,不才混了个办公室主任。”他指着自己肩头上的那两个豆豆说,“吃闲饭的中尉一名。还是赶不上你啊,两个星星,中校团长,听说这第二次东征,你要亲自带队?“

        “是啊——都是我教出来的学生,怎么能不带着一起去赴死呢,这次新军是主力啊,我们这些革命党更是刀尖啊……”穆罗有些哀伤的说。

        劳伦斯靠近他的耳边小声嘀咕,“康杰斯要一统南方了,维京尔要下野了……”

        穆罗吃惊的看着一脸坏笑的劳伦斯。

        “听朋友一句劝,你是个有才华的人,别一棵树上吊死。”劳伦斯摘下帽子端在手里,“真是不错啊,一帮连枪都没碰过的农民,工人还有学生,好年轻啊,跟他们比起来你我都老了呢。”他看着那些姿势标准正在进行卧姿射击训练的学员,“三个月能训练到这个地步也不容易。”

        劳伦斯把帽子交给穆罗,走到一个正在卧射的学员身旁,“把你的枪给我……”

        他举枪瞄准远处的人形标靶,“砰,卡啦,砰,卡啦——”短短几秒,拉栓换弹射击,弹仓内的五子弹瞬间射出,娴熟的射击技巧惊艳全场,“报靶——”他把枪丢还给那个学员。转身回到一脸惊讶的穆罗身旁,拿过帽子,“献丑了——”,带上帽子离开。

        “五——统统十环。”

        穆罗有些惴惴不安起来,他看着劳伦斯那吊儿郎当的背影,心底感到一丝恐惧,这种技巧是需要大量子弹喂出来,以现在南方的情况,能有这等技术的,只有各个军阀的顶尖卫队成员,这个深藏不露的人到底什么来历呢?

        拉菲娅揉着眼睛醒来,她起身来到客厅,穆罗正一个人捧着酒杯坐在沙上,她过去偎依在在他怀中,“怎么了有什么心事吗?”

        “没什么?——”接着他咬咬牙,“那个你们情报口最近听到什么风声没有?”

        “我们都是有纪律的。”她起来惊讶的看着他。

        “康杰斯,你们……”

        拉菲娅赶紧捂住他的嘴,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少提那个人的名字,他现在很敏感。一切关于他的情报都是绝密,我们都不知道,只有几个少数高层知道。”

        “什么第二次东征取消了?”穆罗跟劳伦斯在一起喝酒,穆罗不敢相信劳伦斯刚刚爆出的这个大新闻。

        “哎呀,你说你好不容易请我来你家喝酒,怎么不把夫人带出来给我看看呢?”劳伦斯举着酒杯不满的说,“都说你娶了个大美女老婆,你藏着掖着的还怕人惦记啊?”

        拉菲娅躲在卧室里听着他们的谈话,当她听到东征取消的事情时,也是心头咯噔一下,这件事还在西南独立同盟内部会议上讨论着,还没下定论呢。

        穆罗只好把拉菲娅带出了跟劳伦斯见面。

        “哇哦——你真是艳福不浅啊。”劳伦斯笑道,“这么漂亮的老婆,你要是让他守活寡了,是不是很残忍啊。”

        “唉——你这是什么意思?”穆罗有些生气了。

        “听我一句劝,这年头所谓的理想跟正义会害死人的,你们那个破党迟早要完。”劳伦斯似乎喝醉了,“跟着领袖康杰斯,是你们唯一的出路,不——让自己站在正确的位置,才是最好的选择。”

        “你说什么——”拉菲娅跟穆罗都震惊了。

        “呃——嗝——,我醉了。”劳伦斯一头歪倒在沙上睡了。

        卡列洛夫搂着裹着毯子的艾米莉亚坐在一栋公寓楼门口的台阶上,另一边的一个四楼的窗户正在往外蹿火。消防水龙头的水柱正射向那里。

        “重要的东西没丢吧?”卡列洛夫看着正把头靠在自己肩上的艾米莉亚问,“现在可全靠你那点积蓄了。”

        艾米莉亚抱紧了怀中的箱子,“这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这药厂要断多少人财路啊。”卡列洛夫笑道,“不过也快了,他们迟早自己内部先顶不住,这一波一波来的都是精锐啊,他们会不心疼?南方那点破工业打个仗,三天的子弹存量是多的了,一门炮就几十炮弹。这些拿子弹喂出来的精英,他们**啊。”

        “不能在这么下去了……”穆罗生气的站在劳伦斯的办公桌前,“我要见康杰斯校长。”

        劳伦斯一脸的赔笑,“校长要去参加一个重要的会议,你稍安勿躁,有什么事儿可以先跟我说说。”

        “学校的那些三期教官都哪里去了?”穆罗拍着桌子吼道,“这些可是精英啊,是学校的支柱啊,怎么能一纸不明就里的调令说调走就调走呢?”

        劳伦斯来到办公室门口,四下看了一下,关上门,扶穆罗到沙坐下,“你是不是听到什么消息了?”

        穆罗不情愿的开口,“一个地基还没下的药厂,犯得着这么三番五次的派人去搞吗?”

        劳伦斯叹了一声,“维持一个政党运转最需要的是什么?”

        穆罗一惊,“什么?”

        “你们那个破党,整天提倡前勤俭节约,为什么?不就是缺钱吗?你们还好说,一帮年轻人凭着一腔热血喝口凉水也能干下去,我们不行啊,养兵买武器,贿赂对手的下属,一帮子党代表党委员要养家,再就是跟你们合作,还要给你们经费,不说这破学校几百口子人要吃饭,就说你这身手工裁剪的校官服,哪儿一样不花钱?”劳伦斯吐槽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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