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第十九章眼界（上）
一、
x市外滩豪华酒店里，白色钢琴旁，坐着位身着素色礼服的漂亮女生如醉如痴地弹奏着。往来的客人更是彬彬有礼，显示出良好的修养和素质。时下正处于神州春节阶段，外国人相对多了不少。出门的外国人精神抖擞，归来时更是兴奋异常。
酒店的待客区，沙发上一位高大、帅气的金发外国小伙子闭着眼，随着钢琴的节奏动着身体。等他慢慢睁开眼，十分绅士地向身边坐着的漂亮中国女生说，“肖邦的曲子要这样欣赏，才能体会出作者的创作感受。来，你也试试。”说着起身，用手将中国女生祟拜的眼神关进眼眶内，顺着女生的头颈向下如抚摸丝绸一样。
漂亮的中国女生十分配合着，享受着，体味着。外国小伙眼睛盯着她那发育良好的胸部，咽了下口水。手很自然地打开女生的包，将现金取了出来。一切是那样的顺利。可是当他刚走到门口时，情况就发生的变化。刚才还闲逛的中国客人，刹那间冲了出来，将他按倒在地，带上手铐。
“你们这是干嘛？绑架、抢劫了。”惊醒来的女生上前帮着外国小伙，大声叫着。漂亮的中国女生叫声引来人们的注意，却很快也被一起带走了。
服务人员用英文向不解的外国客人说道，“先生们，女士们。这是我国的警察办案，请不要惊慌。有让大家不适的地方，酒店深表歉意。”服务人员的重复，让外国客人明白了大概。大部分客人表现理解和对刚才被抓外国人的厌恶，而小部分外国客人却认为中国人太粗暴。
酒店的高层上，一个小平头的少年敲着门。两个整理房间的服务人员推着小车经过，不时地望向那少年。
“年纪轻轻的就当鸭子，真是世风日下。”走过去后，一个服务人员小声说。“酒店规定，不许议论客人。”另一个提醒着，又补允道，“你也是中国人，怎么这样看不起自己的同胞。”“你刚来，不懂。等时间久了，就明白了。不是我看不起，是太不洁身自爱了。”“我还看到不少老外不是个好东西。就像初一那天。明明自己看不住自己东西，丢了非赖我偷的。还说中国人都是贱种。真他妈想揍死他。最后还不是在自己包里找到的。连道谦都没有。好像我们天生就比他们低个等级似的。”
“你那是遇到的少数，大部分还是挺有礼貌的。知道今年给老外提行李，给了我多少小费吗？”“酒店规定，不是不让收小费吗？”“你懂什么？那叫友情馈赠。”“就为了几个小钱，你就说同胞不好。太势利了吧。”“等你时间长了，看多了争先恐后上老外床的不值钱女孩子时，就明白一切。”
一个身穿睡衣，挺有气质的少女开了门。转身就去了洗手间坐在马桶上。平头少年慌忙给她关上门。
“昨天晚上你又去酒吧了？”平头少年在窗边的椅子上坐下。外滩的美景尽收眼底。“我是不是一点魅力都没有？”女生在洗手间里问道。“挺漂亮，挺有魅力的。阿姨怎么没跟你一起回国？”平头少年问道。“不是有你在吗？她想给我们点空间。可惜白费心思了。你一着地就失踪，让我在这儿等你，不去酒吧，还有什么地方可去？”女生埋怨道。
“常芳芳和华梅不是过来陪你了吗？”平头少年平淡地反问。“别提了。”“怎么了？”平头少年来了兴趣。“你说华梅都在这儿上学了。一见了老外跟花痴一样。真丢中国人的脸。芳芳不放心她，全程跟踪。”女生这么一说，平头少年明白了。“你不是也有外国朋友要接待吗？怎么没见到人。”女生问道。
“说今天来这边。昨天晚上想来给你打招呼。服务员说你喝多了，就早上来跟你打个招呼。”平头少年回答着。女生从洗手间出来，脸色很是不悦，说，“我们可是从小青梅竹马长大的。你担心我酒后会强奸你？”说着当着平头少年的面脱去睡衣，寻找着衣服。
洁白，青春，美丽的曲线让少年一览无遗。少年微微动了下身体，有离开的意思，但是女生手脚麻利地穿好了衣服。
“你跟我爸处的不错。”女生在他对面坐下，整理着头发望着窗外说。“霍叔？你有空还是多陪陪他吧！”“我爸怎么了？有你陪着不是挺好。”女生盯着窗外若有所思，“你和莫冰真的确定关系了？”“嗯！差不多吧。反正没什么意外，这辈子就跟她一起了。”“那李司棋呢？还有--”
李司棋，也是平头少年青梅竹马长大的。两人还一起去了国外留学，之后平头少年一个人回到国内，在某大学多此一举地学习着。平头少年神情很是黯然。之后又渐渐恢复正常，因为李司棋，他沉沦的快一年了。
“记得好像从初中时，你每年春节都在国外度过。霍叔好像都没有跟你们一起去过。”平头少年明显不想回答刚才的问题。“我爷爷奶奶还有姥姥姥爷那辈，去国外的不少。本来过年看看亲戚挺正常。我爸怕影响不好。哎！怎么你关心我爸，比我还多。”女生回答着，突然品出什么，醋意大发。
“谁让你爸是副市长。得拍拍马屁。我家可是商人。”平头少年无奈地说。“放屁，少来。从小我爸看你的眼神就不一样。明显的重男轻女。”女生有点胡绞蛮缠起来。“才怪。初中不是因为你妈打我一耳光。我能去国外吗？那时候，你爸怎么不护着我。还不是维护着你。”少年也生气地争辩着。“谁让你不向我表白，还敢接别人的情书。当时就后悔没亲自打你。来，现在补上。”女生说着，就扑向少年，用手扇着他的脸，少年护着头，却不敢还手。从小到大，他们都是这样过来的。
铛铛铛，敲门声和门铃声同时传来。女生从男生的身上起来，不耐烦地去开门。
“心语。”门一开，一个泪流满面的女生就抱着她，伤心的不得了。“吴拂息也要呢？”紧跟着的女生看见窗边的平头少年，用手戳了下哭的正伤心的女生，让她注意点形象，可是不管用。霍心语抱着抽泣不断的女生，用手指着，眼神向紧跟的女生望去。“骗财骗色了。”紧跟着的女生小声回答。
霍心语猛地扶正哭泣的女生，郑重是说，“行呀！小画眉。我们姐妹中，你提前都成人了。我和芳芳还是圣女呢。恭喜恭喜。以后，得改口叫你一声大姐才对。”“华大姐。小妹给你拿毛巾去，擦下脸。”常芳芳配合着去洗手间。华梅破涕为笑，急地跺着脚大声说，“人家还是处女呢。”“哦！太可惜了。”霍心语感慨道，“芳芳。我们要不要验验身。”华梅吓的尖叫着躲闪。三个女人打闹着。
“吴拂息，什么时候在的？有男生，有男生。”被按在床上让霍心语和常芳芳掀开衣服的华梅，这才看到吴拂息，连忙叫停。常芳芳立即停了手，其实她早注意到吴拂息，因此方才动手根本就没上心。“宁愿泡老外，一点都不爱国。今天本小姐就要你从此断了那个念头。”霍心语说着又动起手来。华梅大哭起来。“心语，你就放过她吧！别玩的过头了。”吴拂息提醒着。霍心语这才放过。
常芳芳寻找来毛巾，给华梅擦着眼泪。“你们俩可以到国外挑别人。我都在这个城市上学，可是一个老外都不认识。现在--现在有机会，还--”华梅挑着吴拂息和霍心语的不是，可是说到最后，想到自己刚才在派出所让警察的臭骂，委屈地没法形象了。
霍心语向吴拂息招招手，意思让他处理，自己却在窗户边坐下。吴拂息整理着思路，正欲上前，手机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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