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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二章传统


向盼此刻红色的嫁衣上满是污血,使嫁衣的颜色更加鲜艳了,她盯着地上的两人看了一下,没有犹豫,把两人拖进了男人的卧房中,因为他们没有离开太久,此刻床上凌乱不堪,空气中还弥漫着另她作呕的味道。

        向盼将二人并排摆在地上,身下是两道长长的血迹,直至门口,她忍着恶心未为二人换了一套新被褥,又收拾了一下房间,往床上撒上代表祝福的红枣和花生,又把二人的脸擦干净,为男人换上了新郎服。

        男人的肠子因为肚子的溃烂而掉了出来,向盼无奈的为男人塞进去,又拿来针线为男人缝住伤口。

        “刘郎你不是说我的绣工最好吗,我此刻在你身上绣个好东西,你一定不会拒绝吧,我这还是帮你呢。”

        向盼看着地上的刘志学眼里满是笑意,白色的细线穿过血肉变为红色,她绣了一条长长的丝带,横贯在刘志学的腹部,绣完后她并没有剪断丝线,而是用针的另一头穿过了与刘志学并排躺着的伍儿身上。

        “我祝福二位新人长长久久,永不分离。”

        伍儿本是粉色的衣裙被血染红,像极她身上嫁衣的颜色。

        “倒是不用换了,省的脏了我的衣服。”向盼低喃一句。

        说起来,这嫁衣也是她一针一线,亲手绣出的,没想到第一次穿上,她就再也不会脱下来了。

        她费了很大力气,将二人搬到婚床上,将二人扶起,依靠着坐着。

        向盼又回家中取了红盖头来,盖在了女尸的头上,二人远远的看去,像是刚成亲的新人,鲜红而又刺眼。

        向盼贴心的为二人关上门,此刻天已经有点微微亮了,在过不了多久,媒人就该上门了,不知道别人看见这二人的样子,会是唏嘘还是祝福呢,向盼没有留恋,转身回到了自己家中。

        她的内心现在除了报仇完之后的痛快之心,只剩下了怅然,昨日场景历历在目,之前明明那么相爱的二人,现在却是这副场景,向盼叹了口气。

        她杀了人,即使现在还没被发现,她也是逃不掉的,也无处可逃,若是她一人,想去哪就去哪,可她现在不是一个人,她肚子里还有孩子。

        想到孩子,曾经她也是又期盼的,想让孩子生活在一个夫妻恩爱和睦的家庭中,但现在这样,还不如不出生。

        向盼绝望的闭上了眼,若不是那男人哄她骗她,用承诺绑住她,将她留在阳宁城,她早就远走高飞,离开阳宁城了。

        她曾经还是少女的时候,想趁着酒鬼爹睡着的时候悄悄地逃跑,像她娘一样,脱离现在的苦海,跑到一个谁也不认识她的小镇上生活,她觉得自己早就可以自己生存了,毕竟现在她爹的买酒钱还是她绣手帕赚来的呢。

        可是她被邻家的哥哥发现了,他耐心的规劝了她,说是有他在,她不必害怕,而且以后,他会带她走,会对她好,那个人就是她的刘郎。

        刘郎不值得她托付,她终是在大婚之前,看清那狗男人的真面目,可是还是为时已晚,如今,她的肚子里已经有了孩子,便不能走了。

        外面的世界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呢,她恐怕是再也看不到了,想到这,向盼心中满是绝望,她如今也没什么好留恋的了,狗男人的孩子她也不想养,倒不如一起随她去吧,免得世间再多了一个祸害。

        天很快就亮了,刘氏的家门很快被敲响,却无人应答,接亲的队伍和亲友都等在门前,最先发现不对劲的是媒婆。

        “这都什么时候了,新郎不会还没醒吧?”

        说完,示意身后的人把门撞开,门内一股血腥味扑面而来,门口的人纷纷掩面退后,等人四散开来,大家才注意到台阶和屋内的血迹,众人脸色一变。

        “这,这是什么?”

        其中一人颤抖着指着地上,眼睛环视着周围,忍不住的害怕。

        “这里怎么这么多血?”

        “不会是刘志学的吧?”

        有一人悄悄猜测着,但没有人回答他。

        “快,先去通知刘家二老,咱们赶紧再把门撞开,万一这不是血呢。”

        媒婆慌乱的指挥着,虽然还在安慰着众人,但她自己心里也发虚,昨天晚上她是看着伍儿出门的,但一直都没回来,莫不是发生了什么?

        门刺此刻敞开着大厅中一片一片的污血展示在众人眼前,这下真的没法安慰自己了,已经过了一晚上的血迹微微发黑,从门口一直连到卧房。

        众人惨败着面色随着血痕往前走,一抬头便看见了坐在床中间的一对“新人”。

        新郎穿着婚服,脸色发白,闭着眼睛,一旁的“新娘”粉色的衣裙上被黑红的血覆盖,脑袋上盖着一个崭新的红盖头,一看就不正常。

        “刘志学?刘志学?”

        本来想过来沾沾喜气的邻居喊着新郎的名字。

        “他还活着么?”

        有人问道,可在场的明眼人都能看的出来,刘志学身体僵直,面色灰白,看着是一点活人的生气都没有。

        有人大着胆子掀开‘新娘‘的’’盖头,被盖头下的脸吓了一跳,连忙走开了。

        盖头下是一张死不瞑目泛着青色的脸,明明已经死了,眼神好像在瞪着众人,想说出自己的不甘。

        “伍儿?”

        媒婆震惊的看着“新娘”,然后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紧紧捂住了嘴巴,不愿把更多的话泄露出去。

        她现在虽然想赶紧扑上去看看自己心爱的侄女怎么样了,但眼看着是凶多吉少,已经没了气了,那血红的衣裙已经让她望而却步了,她不想让别人发现她与伍儿的关系。

        伍儿是前几个月来投奔她的,家里的父母都死了媒婆便没有多与别人说起自己的侄女,怕传出一个克夫母的名声,两月前,阳宁城有名的刘家来找她说亲,对方还是有个酒鬼父亲的向盼,这样的家世怎样都配不上刘志学的。

        于是她便想把自己的侄女介绍给刘志学,虽然伍儿父母不在了,可是给她留下了一份遗产,一半给她作为抚养伍儿的报酬,另外的给伍儿做嫁妆用,以伍儿的这种条件,在阳宁城还是不错的,怎么说也比向盼好。

        可当时刘志学就拒绝了,态度还挺坚决,于是她便把伍儿介绍给了刘家父母,本来刘家父母对向盼也不是很满意,但好在向盼温柔乖巧,嫁到刘家肯定听话,也没什么不好的,但有了伍儿这个更好的选项,刘家父母也动摇了,便安排刘志学与伍儿见了面。

        媒婆当初看中刘志学当然不是真心觉得这是个良人,只是觉得刘家祖产丰富,刘志学又是独子,肯定以后吃穿不愁,富贵无忧,便想让伍儿嫁过去。

        “伍儿是谁啊?新娘为何是她?不是向盼?”

        媒婆的话还是被大家听到,引起众人的怀疑,但她不准备多说什么,现在还是装作不认识伍儿的样子。

        这里没有人认识伍儿,只知道是向盼和刘志学今天要成亲了,才赶来送祝福,每家都还为了祝愿这二位新人,依照阳宁城的习俗,往自己的大门上系了红绳。

        “是啊,伍儿是谁啊?”

        “向盼呢?”

        众人一声又一声的讨论着,都没敢上前再去查看。

        “发生什么了,志学怎么了?”

        原来是刘家父母到了,本来二老是在新院等着两位新人的,却迟迟没有动静,后来有人传信说是快来这边,但也没说清具体发生了何事,他们顾不得问清楚,便匆匆赶来,来了之后就看见了满地的血迹,现在的话里含着满满的担忧与震惊。

        刘家父母看清屋内的床上坐着的二人险些吓晕,刘父搀着刘母颤颤巍巍的走到床前,抚摸着刘志学的头,却不想到碰到了床的哪,两位“新人”失去支力,双双倒在床上。

        ”是谁?是谁害的我儿!“

        刘父心如刀绞的吼道,可是满目望去,没有人指认凶手。

        “节哀啊。”

        “是啊,人死不能复生啊。”

        有人安慰道,可是刘父现在需要的不是安慰,而是一个答案,刘志学是独子,若他死了,他们刘家的香火也就断了,刘父怎能不着急。

        “向盼呢?向盼呢?我儿已经这样了,她又在哪?”

        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刘父快速扫视着众人,并没有发现他的目标。

        “好啊,好啊,我儿子发生了这样的事,她向盼怕不是还等着花轿呢!”刘父怒道。

        “你说这会不会是向盼干的?她发现了”媒婆小心翼翼的猜测道,她不敢看周围人的眼睛,只是悄悄地看着刘父。

        “别胡说,现在先去找向盼,若是她害的我儿如此,别怪我不顾往日情面!”

        说罢,刘父气冲冲的走向向家,身后跟着一群看热闹的人。

        向家大门紧闭,刘父也不打算敲门,直接破门而入,直奔向盼房间。

        向盼的屋没落锁,被刘父轻轻一推便推开了,可入眼的是一双血色绣花鞋,正好停在他眼前,血还滴答滴答往下滴,正好滴在刘父的鞋尖上。刘父再往上一瞅,原来是向盼吊死在门前了!

        这样的场景惊的刘父往后一退,其他人慢刘父一步,此刻也看见了眼前的场景,都瞪大了眼睛。

        “这,怎么,也”

        “邪门啊,邪门!”

        一人说完便落荒而逃,其他人也是心中害怕,收起了看热闹的心态,四散离开。

        也有胆子大的,提议去看看向父怎样了,刘父没多思考,向盼死了不关他的事,可他儿子的命一定得有人偿还,若是那个酒鬼做的,那他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刘父心中不甘,又来到了向父卧室,打开门一看,酒气冲天,趴在桌子上的向父看起来不省人事,院中的动静也没能让他醒来。

        刘父上前扶起向父,用手试探了下鼻息,竟然也没了呼吸!

        刘父赶忙撇下向父,甩了甩手,头也不回的慌逃出门,这院子现在也是没人敢待了。

        有心人将这件事报官之后,很久也没有结果,可能相关的的人都已经死了,刘志学又没得罪过别人,便成为了一桩悬案。

        可没人注意到的是,向父的颈间有一根细细的红绳,想来是没人注意酒鬼的命运吧,也无人发现。

        直到第二年的正月十四那日,有人路过向刘那家小巷,看见一个身穿红嫁衣的女子背对着他们,便有些好奇,询问了几句,那女子也不理,只是嘴里呢喃着,

        “红嫁衣,血里藏,系红绳,到天亮。”

        红绳?那些人心里疑惑,却是没有细想,后来到家中与家人一说,便想起了去年那晚的惨案,于是奔走相告,每家门前系起红绳,也有人不信,那也门前什么也没有,第二天却是全家毙命,无一生还。

        于是就有人把这两件事串联到一起,也就有了今日的传说与习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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