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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浓情沙滩浴


沈念城说:“围炉夜话,就是亲朋好友聚在一起的好方式,各说所见所闻,奇思妙想,人物俗世,还可以喝茶吃酒,下一些茶点美食,以后我们就可以这样搞,这个营地,有的是场地。”

        阿凤说:“我们现在就是吧?”

        党祝燕说:“是的,炉子变成了桌子,夜话变成昼话,昼字就是白天的意思,一个尺子的尺字,下面一个元旦节的旦字。”

        沈念城说:“老余师的车上,就有一个在火堆上用的三角挂架,三根棍子斜撑起来,顶上挂下来一根链子,链子是上下可以调节活动的,下面吊着一个方的或圆的金属网架,可以放烧水的壸,也可以烤些吃的,三角架的底下就可以生火。”

        大师嫂说:“我在黄草坝耍时,见到旅游的人用过”,阿凤说:“我们明天就用。”

        沈念城讲:“下午老余师他们三个,就扛着洗澡用的桶子就回来了,帐篷中间那个空地安一个,会议室左边那三个帐篷那里安两个,下面生火烧水,营地有的是柴,有的是水。”

        银青玉说:“以前在那邦的山场,一天洗两次澡,天气热,可以洗冷水澡,这边冷,洗热水好。”

        阿凤说:“洗这么干净,拿来吃吗?”

        党祝燕坏笑着说:“你就是拿来看拿来舔,也是要洗干净些好,沈哥,给是?”

        沈念城点点头说:“是的。”

        党祝燕说:“是了,怪不得你这么关心!”

        沈念城才反应过来,指着她说:“我现在就想把你洗了吃了!”

        大师嫂说:“是了,赶快收碗洗碗,洗了沈总带我们去洗沙澡。”

        沈念城说:“你们收着洗着,我去换个衣服,最好是紧身长袖的,你们每人拿一把伞。”

        众女生应了,沈念城就朝帐篷走去,找了条运动时穿的黑色紧身裤,一件短袖的蓝色单杠服,他脱了身上的迷彩衣裤,穿上这套试了一下,他不习惯穿内裤,但今天这条裤子是贴身的紧,所以腿之间的突起有点大了,他又找了条紧的体操运动内裤穿在里面,这样看上去,就小了很多。

        在床上躺了一会,就听见她们走过来的说话声,他起来走到门口,站着给她们做个选衣服的示范,她几个都笑了,阿凤还跑过来摸了一下他的胸肌,还做出垂诞的样子,惹得另三个嘻嘻地笑,银青玉待走过去几步了,附在阿凤耳朵边说:“我看你是,骚得藏不住了”,阿凤还她说:“你是闷骚!”

        这句也是继江昌盛用“震能量”一词之后,最早的关于“闷骚”一词的首见。

        昨天银青玉也使用了一个新词,沈念城一时想不起了,翻了前面的内容,才想起是和阿凤斗嘴时说的:“嘴泡。”

        影响后世的网络热词,测量队的人就首开了三个,写历史时,一定要来《陌城》做过考据引证。

        正想着,听见她们帐篷里嘻嘻哈哈地一阵笑,马上就听到阿凤说:“沈哥!你不许撞进来呀!她们都找衣服了!”

        沈念城哈哈一笑道:“进去不进去,我现在是在做激烈的思想斗争!”

        她们又一阵笑!党祝燕说:“沈哥,我穿好了,你可以进来了!”

        沈念城说:“好!我进来看你穿好衣服的样子。”听里面啪的一声,党祝燕一声“唉约!”阿凤说:“你这个坏人!”紧接着听银青玉嗲嗲地说:“沈哥,我也穿好了,你进来看嘛。”

        阿凤大概是被反复调换衣物,手脚被缠住了吧,在那发急,闻言就说:“不许进来!进来你要死!”

        就听大师嫂说:“憨妹,你像我这样,钻在被窝里换不就行了么?”大家又是一阵笑。

        昨晚上,耿松送来了他红色的马扎,沈念城现在干脆用它在帐篷外坐着晒太阳。

        大师嫂最先从帐篷里出来,她换了身绸质的膀袖黑色连裤衣,里面套了条黑色的腿袜,穿了双白拖鞋。

        紧接着银青玉和党祝燕出来了,银青玉穿了一件浅蓝色渐变的长袖体操服,腿上又套了条黑色的健美裤,身体是那种苗条修长的前突后翘,脚上没穿袜子,穿了双夹脚拖鞋,她连脚指头都是修长的。

        党祝燕穿的,是件铁锈红的舞蹈连体练功服,腿和腰虽没有像银青玉那样出众,但她胸部的隆起,能让男人印象深刻,还有隨着步伐的晃动,的确是个精细入微的人物,她足蹬一双黑皮平底的拖鞋,她俩都把头发挽在了头顶。

        阿凤可能是挑选得没主意了吧,也可能是没带足衣物,最后穿了件紧身的、连胸垫都没有的白色游泳衣,穿好之后恐怕不妥,就匆忙套了条黑色的连裤丝腿祙,她那浑圆的臀部和大腿过渡得天衣无缝,散发着外向的张力。

        怪不得她短跑那么快,她在沈念城隐约发呆的眼神中,恢复了自信,挽着沈念城的手,超在她仨人前面大步向前。

        她辫了一条高悬于后脑的独辫子,走着一步一晃!她又左手搂着沈念城的肩,头向右后转过去,做鬼脸,伸舌头,向银青玉示威。

        气得银青玉说了句:“骚气!”

        这时刚过正午,大沙滩的沙在太阳光下反着白光,有些刺眼,沈念城才想起来忘拿了铲子,和送她们的墨镜。

        这时沈念城才领教了女人的细心,她们原来人手一把折叠伞拿着的,现在已撑开了。

        沈念城说:“你们稍等,我去拿送你们的眼镜和铲子!”

        眼镜是最早来余江的浙江眼镜商人方水根送的,共一盒12副装,沈念城是和兰青庭,去参加他们商会周年庆时认识他的,出发前沈念城又买了6副,准备人手发一副,这几天把事给忘了。

        他拿了眼镜和工兵铲,又跑了回去。

        四位女的很欢喜得到的礼物,党祝燕说这款在店里,要买一百多元,沈念城说:“别相信那个价,这些眼镜都是量产的,成本最多十来块钱,说不定还不到!”

        他说:“这个方水根,他是88年来余江的,那时他是来看做什么,到了,在余江转了三天,那时电话费还贵,也不方便,便去邮局发了个电报,就6个字:人傻钱多速来!”

        沈念城见他们专心在听,接着说:“他来了十多年,就盖了四栋房子,可见是赚钱了,现在余江的大部分眼镜店都是他的。”阿凤说:“想起了,小个子,背有点驼,是吧?”

        沈念城说是的,阿凤说:“去年他想泡我,开了个很大的林肯越野车。”

        党祝燕说:“那你还不接受?还是在山沟里苦。”

        阿凤说:“他太丑了,又矮,他上他那个车,差不多要拿小板凳垫着才上得去,老子看不上他”,她笑着说:“你听他那名字,就是个跟我们一样的农村人,有钱了就装高贵,他跟我说他叫方熙康,但身份证上是方水根,他想带我去温州玩,去欧洲玩。”

        党祝燕说:“男人嘛,能赚钱,对你好就行了”,阿凤说:“不将就,吃的我能赚的,他那个样子,我打个喷嚏都能把他打飞,哪里还耐烦他上床?我喜欢的人,身体年龄,要像王友明这种,心和头脑,要像沈哥这种!”

        银青玉说:“英雄骑马!”

        党祝燕洒了她一把沙说:“你也坏!阴一句阳一句的,记性又好!”

        沈念城说:“英雄骑马,是一种审美!”

        他拿起工兵铲,在沙滩上刨了一个深深的槽,下面都是干燥的白沙,他把槽加宽加长,有一人高的长度样子,对阿凤说:“你来做第一个,给她们做示范,你躺下去。”

        阿凤笑嘻嘻地照做了,沈念城问:“什么感觉?”

        阿凤闭上眼睛说:“背上脚上热热的”,沈念城把伞撑开遮在她脸上后,就用铲子将热沙覆盖在她身上,单是双手没覆,阿凤扶住伞说:“好舒服!”

        党祝燕拍手叫好,躺在第二个槽里,沈念城如法炮制,就这样,四个女人躺在白色的一大片沙滩上,四把五颜六色的花伞,沙滩外是清蓝的江水,两岸波平如镜,只有江中心的光纹中拉着少许的白水浪迹。

        天上蓝空通透澄明,几只江鸥飞上去,又俯冲下滑到对岸的石滩上着陆,觅食,是那种珍贵的黄嘴河燕鸥,看滩上有六七只吧,然后远处才是三四只白鹭,上游的水激一些,河床也较窄一些,鸬鹚大都从那里入水,潜往沈念城们所在的沙滩这段,估计是鱼多。

        左岸他们营地厨房的棚架上,都是厚厚的一层树叶和枝条,看上去像跨度很大的树冠一样,很有气势,帐篷区仍是只能看见会议室的帐篷和女生帐篷的右边,其余的都掩映在绿树枝冠和浅青深灰的大石之中。

        阿凤说:“沈哥,你不要走远哈,我想睡一会”,党祝燕说:“沈哥,你不要走远哈,我想睡一世!”

        银青玉说:“我也是。”

        大师嫂说:“睡一世?那我唐明英,就要在这当半辈子的接生婆和保姆了!”

        沈念城说:“好!”

        真要有在这可以娶妻生子的时节了,他可能也会干的。

        沈念城躺在离阿凤约一米的地方,曲肘遮住双眼,沙的热力在阳光的加持下,从底面散透了全身,呼吸之间,他也渐入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他看见妻子在江对岸站着,穿了件细花浅色的泳装,慢慢地下了水,沿着水流斜游到他们这边来,她上了岸,走上了沙滩,边走边扯着身上的泳衣,身上的白肤也泛着光晕,她走到沈念城这边,沈念城想喊她,想举起手来,但喊不出声,举手也无力,她看见了沈念城,就靠在他的身上,呼吸的气息将他耳朵边刺激得痒痒的。

        渐渐地,他感到自己的身体有一部分在变化成长,身体懒洋洋地充斥着快意,渐渐地,耳朵边的气息粗和急促起来,他身体充满力量,将身体上面的身体托得轻若无物,突然,他发觉身体里有种关不住的压力,如决堤的洪流,一发而不可收拾。

        沈念城突然坐起,发现是一个梦。

        她四个寂静无声地睡着,阿凤的脸向着他这面,闭着眼轻轻地呼吸着,他有种想扑过去的念头,他只有努力的地双腿伸直,并努力地拉伸着腰,同时深深地呼吸,慢慢地,那些难受的部分缓解了,平复了,他才把手伸过去,把阿凤的伞转一个方向,让伞影仍旧能遮住她的脸部。

        他见其他几个女的也面临这种情况,就起身去,一个一个地把伞影面转了过来,最后一个是银青玉。

        她闭着眼,睫毛长长地向前向上弯着,呼吸均匀,皮肤雪白,皮下的毛细血管都隐约看得清,沈念城坐着的身姿身影,斜射过去,挡住了一部分在她和大师嫂身上的阳光,她们深睡的程度,连身都没翻过,身上的白沙还覆得好好的。

        良久,沈念城感觉皮肤很烫,他还是怕太灼烧,就轻脚轻手地起来,朝厨房那吊床的树荫下走去,他坐在吊床上,眼睛看着四个女生在沙滩上的景象。

        他感觉余连生们应该是快回来了,余师外粗内细,行为安排细致,办事效率是很高的。

        右下山峦中1447的那个方向,在阳光中,仍旧是一片碧影的层层婆娑,以及叠嶂的树屏,察觉不出声响和劲静。

        沈念城打开对讲机,呼叫余连生,正巧,余连生刚到1447,他把江昌盛的车转移到树荫下,又把自己的车并停在切诺基车的旁边,回复了沈念城的呼叫,并说:“人都请好了,三个寨子每个三人,加上乡政府和边防派出所的,不超过15个人。”说完就从车上和车顶下那淋浴器。

        沈念城算了一下时间,起码要到16点半,余连生们才到得了营地,到那时煮饭也不迟。想定了就往阿凤那儿走去,他是想提醒她们,别让太阳把皮肤灼伤了。

        等走到时,她们四个人都已醒了,沈念城讲了余连生们到达的时间,建议她们回营地去,这四个抚摸脸和皮肤,没发现异样,但还是依依不舍地离开了,途中,沈念城问大师嫂,厨房泡的黄豆是做什么用的?大师嫂回答说想磨豆浆,朋早做豆腐,沈念城说太好了,他叫她先打点生豆浆出来,拿在帐篷中教她们擦脸。

        银青玉问为什么?

        沈念城说防紫外线,党祝燕说有理,于是兵分两路,沈念城和大师嫂去厨房磨豆浆,他要去教大师嫂开发电机,阿凤她们三个先去换衣服。

        不到十分钟,便磨了一脸盆生豆浆,沈念城待大师嫂关了发电机后,舀了一碗,用棉签沾生豆浆,把大师嫂的脸,耳朵和脖子洗了两遍,大师嫂感觉颇好,她便叫沈念城端过去给那三个女生洗。

        沈念城应了,正要过去,大师嫂说:“阿叶和阿凤两个人,跟你只隔了一层纸了,捅破了,怕会出乱子。”

        沈念城说:“就是隔层纸,也会出乱子。”

        大师嫂不解,沈忽城就解释说:“比如说大师兄,他自小喜欢一个女的,但很多年了,连手都没摸过,你认为大师兄会忘了这个人,忘了这件事吗?”

        大师嫂默想了一会,说:“忘不了。”

        沈念城问:“再比如,大师兄一个人在家,家里没吃的了,大师兄就不能去邻居家吃一顿,或者在外面买点吃,但非要饿到你回家煮吗?”

        大师嫂说:“那事跟吃饭不一样。”

        沈念城说:“既不像也像,既不是也是,你没见那些,既不恋爱也不结婚的大龄男女,是不是有点像没饭吃的时候?”大师嫂说:“是很像。”

        “嗯”,沈念城说:“有的还像把肠胃饿坏了的。所以任何事,不必太刻意,太执着较真,男女交往,以不伤心不伤身为准。”

        大师嫂说:“有道理。”

        “所以圣人说:食色性也。”沈念城说:“那我过去了。”端了生豆浆盆就往女生帐篷去了,到了那,这三个还在闲聊,并没换衣服,沈念城便讲了用生豆浆防紫外线辐射的原理,便动手用棉签给她们洗了起来,先是阿凤,二是党祝燕,最后是银青玉,三人从未有过的顺和,应答之间,语气都比以前温柔,洗第二遍时,都没有自己动手,都愿享受着沈念城的照顾。

        第二遍后,沈念城像欣赏自己作品似的逐一端详,这三个女的,悦愉得眼光里都是温柔。弄完后沈念城说:“老余师他们要回来了,你们这衣服也该换了。”

        待三人齐声答应后,沈念城就空手出来了,自己去吊床上躺着。

        江面上凉风习习,太阳也把江面上照射出一片波纹,在上方一片轻缓持续的林涛之中,余连生他们三个一定在说笑中下山,或许谈的,也是他1987年在乡下时的荤段子,用着唐清学书记的口吻,沈念城甚至能回忆起唐书记高鼻亮目的帅气。

        我陪着你过时的落魄,

        在松风的煅烧里学着啰嗦,

        你已经是我不变的相识,

        在零落的秋叶中萧瑟,

        你必须,

        我也一定是,

        我们遗失在时间中的怀念,

        所以我不再许诺。

        即兴完毕,吊床上的沈念城默想诗的题目,忽然几只苍鹭从空中掠过,低旋于水面,搧起瞬间的水波,便以《水波》为题。

        唐清学书记最后死于肝硬化,当然诱因毫无疑问是在基层时的喝酒了,那时沈念城23岁,去李屯镇当镇长助理,这个镇是个股级乡镇,下去第一个工作便是自己管片的秦家寨,有一个通水工程,他就是指挥长。

        那时是1987年3月份,这项目有以工代赈的用工,但习惯了包产到户方式的农户们,早已没有了集体水利的热情,所以唐清学就教他,怎样利用喝酒去做动员工作,那天他俩醉卧在李支书家的上。

        第二天路过柘围村时,为了拢络村民,被劣酒弄得头疼的沈念城,又坐着小板凳在秧田里,和农户做了三个小时的两段育秧。

        忽然,有声熟悉的喊山声,将沈念城从过去拉回了现实,是那种唔的长尾音,跟他迷路那天一样,沈念城也仰起脖子,用双手护在嘴边,也用“唔”长啸了三声,稍停,山上也回了三声,他便以短促的三声“唔”回复,表示知道了。

        他向阿凤她们帐篷喊:“人回来了,也该做饭了”,他看了看手机的时间:16点27分。

        帐篷里的三个女子跑了出来,纷纷朝山上看,沈念城说现在还看不见,约有十多分钟才到,银青玉又和阿凤往厨房去了,留党祝燕和沈念城在那等着。

        渐渐地能看见树摇动了,短促的“唔唔唔”声,在显示着发声者的有劲和好心情,党祝燕也在学着山上而来的啸叫,些起彼伏,十分好听。

        终于,看见李延河出林子了,继而是刀建春,最后是余连生,他们把洋锅改焊的桶身反放进那螺纹钢做的三角架里,用绳子背在背上,挥着手跑下来,然后右转向帐篷区跑去,做得像刹不住车似的。

        党祝燕觉得十分有趣,见他三人晒得黑亮且大汗淋漓,又觉得心疼,便去她们帐篷里端了还有一半多量的生豆浆,动手为三个远来的男人擦汗涂脸,余连生说:“这个方子对了,以前三防教育时,都是叫用这个,去治疗原子弹的光辐射灼伤”。

        党祝燕边忙边说:“是沈总的主意!”

        李延河俩个年轻的,被一个靓女这样侍候着,也感到十分受用和高兴,也就大约十分多钟吧,党祝燕刚忙完涂脸洗脸,三人便拿着工兵铲和十字镐,去安装女生棚子旁边的淋浴器去了。

        余连生指挥他俩,在与人等高的土岩上挖了一个与淋浴器略宽高的方孔,把放进三角架里的淋浴器抬上去固定,先敲三角架圆圈让三只脚插进一些到下方的土岩里,然后用昨天准备好的镀锌铁条绕桶一周,再用长钉插进铁条的孔里,然后敲进土岩里。

        小刀和李延河去会议室后壁,抬出来一板斩好的竹板,约二米多高吧,把四根金竹敲进地下做立柱,然后把左右后三面用竹板挡起来,正面这块竹板做了一个活动门,又在地下固定了三根与地面等宽的大竹筒,把一块短方的竹板固定在竹筒上做浴间地板,二十来分钟就大功告成,营地第一个淋浴间就建好了。

        弄完没等歇气,又转战建三个男生帐篷区的淋浴间,要在今晚测量队回来时能用,党祝燕去叫阿凤回来一起处理可能会曝光的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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