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接待
亚哈睁开朦胧的睡眼，一个教士的脸浮现在眼前。他起身看看了四周，自己躺在房间的床上，地摊上散落着满是酒气的衣服。自己昨晚折腾的够呛呢。教士递给他一份文件便离开了。
“请于中午到城西总站接待卡菲希妮大人。”
简单的指令呢，对了关于自己任命还没下达呢，这位卡菲希妮大人的消息还真够灵通的呢。亚哈掀开被子，赤身裸体的坐在床上揉了揉脸，扎手的胡茬真是烦人呢。这时进来一个侍女，看到赤身裸体的亚哈，亚哈与她对视着。
对方没有预想的尴尬。侍女低头进来把一套新的衣服放在桌上，然后捡起散落在地上的旧衣物，抱在怀里对亚哈行了个礼后便出了。
真是训练有素呢。
亚哈换上衣服，侍女又端进来一盆热水，“先生，请问需要我帮您清理胡须吗？”
亚哈坐在梳妆台的椅子前，对侍女伸手示意，表示很乐意接受服务。
梦幻的板体验呢，自己来到这里一般是自己笨拙的拿着那种老式剃刀刮胡子，在皇都逃难的那几天满嘴的胡茬简直要命呢。亚哈闭着眼睛昂着头，任凭侍女在自己的脸上舞动着锋利的刀刃，真的细腻而纯熟的技术呢。
胡须剃完，侍女收拾完东西刚出去，一名男仆送进来早餐。亚哈看看窗外时间确实不早了呢，今天是不能去靶场了，直接去车站接人吧。
亚哈坐在马车上，他回忆着昨晚与卡列洛夫的谈话。这位卡菲希妮大人是最后一位候选者呢。五名候选者，艾米莉亚、安吉莉卡、乌萨玛、卡璐璐、卡菲希妮。亚哈不觉的好笑起来，所谓的基因原种也不过如此嘛。看似最草根的安吉莉卡真的是命运的眷顾呢，圣十字骑士团的保护的一名候选人死了阴差阳错的又找了安吉莉卡，貌似上天是真的眷顾这名少女呢，是呢真的是上天眷顾呢。再看看其他的候选人，艾米莉亚贝纳威的养女，贝纳威什么人物？帝国个地方自由领贵族们的代表，这些自由领虽然没有的像高原，神圣埃罗跟北方联合体那样庞大的国土与人口，但好歹也是雄霸一方的诸侯跟土皇帝，是可以在自己的领地内可以圈养私人武装，私设税收的，虽然各自为政零零散散的一盘散沙，但是一旦为了共同的政治利益联合起来也是不可小觑的一股左右帝国政局的力量。自己当时死活要从伯爵的行署跑出来也是基于这些人不确定的政治立场。
乌萨玛，北方独立联合体的新任总裁，接手了父辈政治遗产的政治新秀呢，北方联合体在帝国的地位不多说大家心里都门清，一个表面上臣服而事实上独立的不受帝国监督的政治联合体哪天保不齐振臂一呼独立建国也是说不准的。而且拥有先进的科技工业这样的地区一旦独立简直是帝国北方的大患。
卡璐璐，哎呀帝国元老院三长老，不得了的大人物呢。其实这个三长老的头衔更多得是名誉实际权力跟普通元老参议员差不多，只是威望这玄学的东西，有的时候真有用，有的时候真的是屁用也没有。卡璐璐一直远在草原，很少时间在皇都，她这个长老看来是个虚衔呢，但是掌握着帝国一大半的金钱的长耳族商会的会长，谁要是敢不放在眼里，那铁定是脑子有坑啊。
卡菲希妮，这还用多说么，虽然才继承自己老爹的位子1o年，更不用说那如花的18岁的年龄，看似一个不谙世事的妙龄少女。可谁能想到正是这不谙世事的少女在15岁镇压了高原上有史以来最大的叛乱，而且镇压叛乱居然完全没有影响到高原的日常生产，一般这么大的叛乱的后果可是会打断整个高原的日常生产的，高原日常生产受到影响，可不是帝国打个哈欠那么简单呢，毕竟帝国的主要食物供应产地在高原嘛。高原的红宝石，贵族中的贵族，这位传奇的小女子不说手段如何，就但是高原的最高统治者这一条，就没人敢把她看成一个小女子呢。
说来也奇怪各候选人寻找工作是由教会进行，可我们这些可爱的候选人的出身真是奇怪呢。而且不说艾因菲尔德曾打算杀掉艾米莉亚，就从圣十字骑士团保护的一名候选人甚至被杀来看，可见教会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权利巨大，而且教会的直接负责人是艾因菲尔德，而艾因菲尔德却不在元老院里，也就是说教会不听元老院指挥。教会要想秘密的在下面开展的候选人寻找是不可能的，所以这些候选人都是政治博弈的结果呢。毕竟艾因菲尔德对谁是候选人不在意，“候选人有的是，贝纳威的领地里有三名适选人，艾米莉亚死了还有人……”
亚哈脑海中闪过艾因菲尔德的这句话，确实呢像艾米莉亚这样的候选人有的是呢。
马车停在车站外面，宏大的建筑外面自由冷冷清的几个流浪汉。金达候车大厅里，也是寥寥几个人。亚哈来到月台等着那辆从高原来的火车。空无一人的站台呢。
这时候一个人在身后拽了一下他的衣角。亚哈转身，身后是一个身着红色丝质礼服，头戴红色宽边礼帽，留着火红色长的女人。她低着头把脸藏在礼帽的宽边下。
“你来了呢……”女子冰冷的声音略显的有些稚嫩，“坎贝尔把戒指给你了呢……”
亚哈一下子警觉起来，戒指？这个女的难道说的是守护之戒？这个戒指已经完全变了模样了。亚哈这时看到自己的影子波动起来，那个原本跟影子融合的黑影，一下子像个黑洞一样漂浮在波动的影子上。
“真是个可爱的小家伙呢……”女子冰冷的声音，刺激着亚哈心底的恐惧，“以后，还请多多关照了……”
亚哈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这个女子，这是火车呜呜呜的汽笛声传来。亚哈转头去看快要进站的冒着喷着白色蒸汽的黑色机车。当他再转头看那名女子时，却什么也没有呢，还是一如既往空空如也的站台。亚哈下意识的看了一下中指那枚朴素的戒指，影子一如既往的平静。亚哈长舒一口气，刚才是见鬼了？
机车缓停稳，嘶嘶的冒着白色蒸汽。车头后面是十几节红色的车厢，车厢门同时打开，一帮身穿黑色礼服的绿皮兽人忙碌的从车厢里往下卸行李。中间的一节车厢里，走出一个唉？怎么跟刚才的女的装束一样的女人？亚哈愣住了。
“你就是亚哈？”冰冷的略显稚嫩的声音也跟刚才一样呢。少女抬起头看着亚哈，两叶上挑地细眉下火红的眸子里映出的是亚哈那张极力保持镇定的脸。纤细红艳的双唇再次颤动，“立刻带我去，我的行署……”
少女转身离开站台，亚哈追了上去。候车大厅里霎时人头攒动起来，忙碌的搬行李的兽人们填满了大厅，亚哈跟着那一抹红艳躲避着来往的兽人，来到站外。外面也停满了装载行礼的马车，一辆4匹马拉的红色的豪华马车停在不远处，车门打开红衣女子正坐在里面。
亚哈上了那辆马车，车门关上，里面只有自己跟那位红衣女子。
草原上的红宝石，难道指的就是对面这位对红色异常偏执的少女？
“拉伯，怎么死的？”少女没有表情的问。
“我也不清楚……”亚哈回答。
“我的对手都有谁？”少女问道。
“这个问题，我也不清楚……”亚哈继续刻意回避。
少女叹了一口气，“艾米莉亚，安吉莉卡，乌萨玛，卡璐璐……”
亚哈默默的点了一下头。
“知道你这个言人……”还没等少女说完亚哈变打断了，“我不明白您说的是谁？”
少女闭上嘴看了一眼窗外忙碌的搬东西的兽人说，“你要知道，我最讨厌别人打断我说话，现在开始，在我允许你开口前把你的嘴老实的给我闭上。”
亚哈一脸严肃的紧闭双唇。
“贝纳威那个废柴跟一帮废物搞了一个乖乖女出来，阿历克斯那个懦夫找了没有背景的小婊砸，乌萨玛刚做上他老爹那把椅子还没热乎，卡璐璐一个卖布的商人，你告诉我她们凭什么跟我斗？”少女冷笑道，“还有，你这个混混为什么会当上此次候选人大会的言人？”
亚哈看着一脸不屑的少女指了指嘴巴说；“我现在可以说话了？”
少女点点头。
“这个吗要我说呢，这是谁他妈的想出的不靠谱的狗屁选人办法，靠什么探测器找基因原种？”亚哈清了清嗓子，“你说啊，一个糟老头子，没事儿整那么多幺蛾子干啥，我就纳闷这基因原种到底是个什么鬼东西？你说是那老头子的那玩意儿？这老头子没事儿满世界跑撒种？要真是那这些野种私生子有什么资格……”
还没等亚哈说完少女便冷冷的警告他，“侮辱神皇是要被割掉舌头的……”
“别别别……”亚哈一副害怕的样子阻止，“我也就是个穿越者，连您这样的大人物都知道我是个混混，我一时口无遮拦……我……我这就掌嘴……”亚哈在自己脸上打起耳光来。
“你说的还是有些道理的呢，要说血统的确呢那帮人到底是哪里冒出来的野种还真说不定……”少女叹了一口气，“想到要跟这些来路不明的野种竞争皇位，感觉真是掉价呢……”
亚哈奉承道，“可不是吗，您可是神皇的亲弟弟的亲女儿，神皇是您的叔父，在这帝国还有谁能有您这样纯粹的血统呢，要不都说您是贵族中的贵族呢……”
少女看着亚哈这一脸的奉承笑道，“看不出，你个混混儿还挺会说话……库哈——”少女喊了一声。
车门打开一个留着白胡子的高瘦的老兽人对着少女行礼，“您有何吩咐，卡菲希妮大人……”
“给这个人，1ooo金纳尔……”卡菲希妮指着亚哈说。
老兽人从怀中掏出一张纸双手呈给亚哈，“帝国通用汇票，可以在任何一家帝国银行或者长耳族商馆兑换使用。”
亚哈结果那张汇票连看都没看直接塞到了内兜里。亚哈下车，“差不多也该走了，我的马车会在前面给你们引路……”
亚哈飞也似的跑回自己的马车上。马车开动，在前面引领，后面是浩浩荡荡的装载行礼跟人员的车队。
傍晚车队来到了阿西斯已经清空的府邸，贝因特回到艾因菲尔德府上了。整个夜晚阿西斯的官邸灯火通明，大量的行礼要往里搬跟布置，亚哈一直守在大门外等候卡菲希妮的传唤。其实他可以进去，但是觉得自己还是在外面的好，万一这位大人突然想根子说话自己就在身旁岂不是被逮个正着？干脆守在门口又不失礼节说不定人家想起来找你说话一打听在门口就先麻烦了呢？没有等了卡菲希妮的传唤，到时等来了卡菲希妮让自己先回去的命令。那就脚底抹油开溜了。
回到艾因菲尔德的府邸，歌莉娅已经守在大门口把一只行李箱丢给他说，“以后你就住到教会给你安排的住宿地点了，这里不再欢迎你！”
亚哈捡起行礼拍拍上面的土说：“我没什么行李啊这是？”
“都是你用过的跟穿过的，扔掉太麻烦就给你打包了……”歌莉娅解释，“还有，以后别让我再碰到你……”
这是个薄情的人儿呢，亚哈提着行礼上马车来到了教会制定的住宿地点，是一间在中心区域的靠近教会总部的小教堂呢。亚哈在一个弟子的带领下来到了在教堂后面的居住区的一间小宿舍里。跟拉菲娅在伯爵府邸的临时宿舍朴素装潢差不多的宿舍呢，区别就是这里右边墙边有一张朴素的做工精细得多的木板床，床上的垫子跟褥子也比较厚。左边是个办公的写字台，上面有一盏油灯。一把雕花椅子藏在下面。家具比那边是豪华不少呢。弟子指着门后的马桶说：“晚上方便请在这里，早上会有人负责。”
躺在床上看着戏子台上油灯的柔和的黄色灯关，亚哈拿出那张汇票，印刷的很精细呢，上面的数字也是1ooo呢，有钱出手果然阔绰啊，这里的居民一天消费也就一个银第纳，这1ooo金纳尔够买个不错的房子了呢，亚哈把那张汇票放在胸口上。早上就要自己刮胡子了呢。
亚哈起得很早这里他到外面打来一盆水，开始洗漱。对着挂在墙上的镜子用老式的剃刀刮胡子是个技术活呢，要十分小心不要伤到自己，而且自己以后可能是个公众人物，仪表要求也是很严呢。他笨拙小心的刮着胡子，真是费劲呢。
亚哈大教堂大厅吃着早饭，他来晚了现在就他一个人，如果不是自己自由教士的阶职，现在根本就没得吃，教堂的时间管理观念很严格，错过饭点就得饿着。亚哈吃完早餐，把餐具仍在桌上就走了，这个有专人收拾。
亚哈在教堂外面拦了一辆马车到了最近的长耳族商馆。当亚哈把那张1ooo金纳尔的汇票拿出来时，长耳族少女眼睛从未如此的红过。
少女建议直接把这汇票换成长耳族商馆的信符，这样不但享有存钱的利息，还可凭信符在帝国任何一个长耳族商馆或者是与长耳族商馆有合作的商业组织消费与取款。而且信符比比汇票安全，一旦信符丢失或者失窃，可以自到任何一个商馆登记，在一个月内补办新的信符。
亚哈想想觉得也是，这么多钱带身上也麻烦不是，于是就换了一个项链一样的信符挂坠挂在身上，藏在衣服下面。亚哈在上官买了一根硕大的红肉火腿跟一木桶上好的法拉诺红酒，然后麻烦商馆的配送人员送到了艾因菲尔德府上，收货人署名：黑毛猩猩。莉娅是会气的把东西扔了，还是开心的接受呢？亚哈思考着这个问题。亚哈临走还取兑了五个金纳尔，跟2o个银第纳。
亚哈一个人在市场上闲逛。这里的货物还挺丰富呢，亚哈在一个卖林果的水果摊前停下，看着码放整齐红彤彤的林果。摊位老板是个略微肥胖的大叔，“小子你到底买不买，不买就……”
亚哈拿出一个金纳尔丢个老板问：“这个市场上最好的林果在那里？”
“客人，您真会开玩笑我的林果都是南方密林地区进口的精灵族的百年果树结的果子，这市场上也就我这一家有，你们看见我这一个果子就一基斯吗？不少贵族家里都来买呢……”
还没等老板说完亚哈打断他说，“我是问这里又没有雨林地区的……”
“哎呦客人你真会开玩笑，雨林地区的果子就是普通的果子，再就是那1oo棵千年老树，一年产不了多少，那些一部分专供高原的卡菲希妮大人，再就是那些大贵族了，有钱你也买不到……”
亚哈从摊位上随便拿了一个林果啃了起来，确实很甜呢，口感怎么说呢没有在伯爵家吃的那么绵软，也没有教会的那种面粉气，单纯的水果的清甜呢。
亚哈一边吃着林果，一边逛着市场，买布匹，卖古董的，卖吃的，卖家具，卖锅碗瓢盆的……买什么的都有。这时身后一个声音叫住了他：“啊啦……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先生呢……”
声音很熟悉呢，对了是那个女兽人？亚哈转头向下看，果然是是那个圆耳族的女兽人呢，“哎呦，夫人你也逛街呢……”
“讨厌啦，人家现在是单身啦……”女兽人妖冶的声音简直让亚哈酥了半边身子，“上次小女子多有得罪还……”
亚哈赶忙转过身说，“可别这么说，自上次一别我还甚是想念夫人呢……”
“啊啦，亚哈现正要是这么说，伦家就放心了……”女兽人凑上前小声，“只是不知道，亚哈先生可否赏光到府上一座……”
“当然，当然愿意，妥妥的……“亚哈赶忙答应，他蹲下对女兽人说，“上次那两位，尖耳族的小姐姐我也想死她们了……”
女兽人对亚哈这句话有些醋意大，“看来，亚哈先生还是喜欢年轻……”
亚哈用手指按住女兽人的嘴，“可别这么说，夫人成熟的韵味也是让人神魂颠倒呢……”
还是那辆宽敞的黄金蜥蜴车呢，自己现在又左拥右抱了了呢，蜥蜴向城外飞驶去。亚哈不解的看着女兽人，“我们这是？”
“卡璐璐大人不喜欢吵闹的地方，我们这是到卡璐璐大人度假别墅呢……”女兽人解释。
亚哈松了一口气，懒散的坐在座位上，身边的两位尖耳族少女偎依在他身上，用手指戳他的脸，“穿越者先生能跟我们讲讲的你们那里的有趣的东西吗？……”
“听说穿越者先生还是单身？难道穿越者先生在那边是个失败者？”
“真是失礼呢……”女兽人教训到，“你们应该问：‘为什么穿越者先生到现在还没丢掉童贞呢？’……“
“呀，安薇薇夫人真是讨厌了……”两名少女戏谑的尖叫。
我说您这真是扎心了，夫人。亚哈真是感到了真个世界对处男的恶意。
亚哈下车，被带到了一片草地上，草地中央是个白色的蒙古包一样的大帐篷。见亚哈来了，帐篷门口两边的壮硕的狗头人侍卫，把布帘拉起，让亚哈进到里面。
帐篷内烟雾缭绕，卡璐璐颓废的侧躺在铺在地上的摊子上，抽着一种类似阿拉伯水烟的烟具，看见亚哈进来她最终突出一阵烟雾，示意两边的圆耳族侍女个亚哈抬来一个坐垫。
亚哈脱下鞋子盘腿坐在坐垫上，两名圆耳族侍女退出帐篷，帐篷的布帘拉下。
卡璐璐又吸了一口烟，清香淡雅的香味呢，里面烟雾缭绕，但一点也不呛人呢。
“见过那个红头的了？”卡璐璐吐出一口烟，“1ooo金纳尔，好大方呢……”
亚哈不好意思的点点头说，“刚来这里不是穷的叮当响吗……”
“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卡璐璐温和的说，“嘛，你也不容易吗……”
亚哈陪笑道：“您理解就好，理解就好……”
“阿西斯，怎么死的？艾因菲尔德是怎么回事？皇妃又是怎么回事？”卡璐璐问，“你要如实的告诉我……”
亚哈看着卡璐璐想，这些她这个消息灵通的实力派不可能不知道，只是抛砖引玉？如实的告诉她算了。
“阿西斯是自杀的，皇妃在当天爆炸前就被塞拉接走了，艾因菲尔德一开始就知道阿西斯的阴谋，还装扮成法耶特拿到了阿西斯谋反的直接证据……”
“一开始就是失败呢……”没等亚哈说完就被卡璐璐打断了，“跟那个红头的谈了些什么？”
亚哈转了个心眼想这些还是别挑唆的好，“没啥，就是谈了一下拉伯……”
“那个自大傲慢的小妮子我还是知道的，看来说了一些不好听的呢……”卡璐璐坐起来，“你有你的本分，不说就算了，我只问问你觉得这次谁最有可能继承皇位……”
亚哈懵了，这位卡璐璐大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突然一想她对阿西斯说的话便定下心来说：“这个，我真看不出来，要我说当然还是您了，您看您……”
卡璐璐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我才没兴趣淌皇都的黄泥汤子，搞不好还要溅一身泥……我就一做买卖的，只要生意兴隆有钱赚……”
“那您想要谁当也还不是一句话的是吗……”亚哈恭维起来，“您这么有钱，又是元老院三长老之一，谁当谁不当还不是您一句话？”
卡璐璐瞟着亚哈，吸了一口烟，缓缓张口吐了出来，她指着亚哈说，“我算是知道那1ooo金纳尔为什么那小子给的那么痛快了……”
亚哈一脸傻笑，“什么？我是不是说错了什么？”
卡璐璐放下烟管伸了个懒腰，“安薇薇说的没错呢，你的嘴很严吗……”
亚哈陪笑道，“哎哟，我一个色迷心窍的人我嘴巴能严到那里去啊，安薇薇夫人也真是太会折腾人了……”
卡璐璐笑道，“你也别太装了，在这里比你会演的多了去了，所谓的装很多时候不是让人知道你不知道什么，而是告诉对方你不能乱说，你从刚才到现在就很明白的告诉我了……”
亚哈苦笑一声：“还是您老人家体谅人呐……”
“什么？什么？”卡璐璐一脸不明白：“老？……”
亚哈赶紧赔不是：“哎呦你看在我这破嘴，您年轻漂亮着呢……这嘴该打……”
亚哈又给自己掌嘴。
“是该打呢……”卡璐璐拍拍手，“送客……”
亚哈坐在那宽敞的车厢里，两边的尖耳族少女已经换成了狗头族的彪形大汉，两个狗熊一样大小的满身是毛的怪物坐在身旁真是压抑呢。可爱的安薇薇也不在呢，一个长胡子满脸挫样的穿着黑礼服的大老鼠坐在他对面。一路上亚哈低着头不敢说一句话，那只大老鼠一路恶狠狠的盯着亚哈。一上车这位大老鼠就一副要杀人的语气：“我的前妻真是受您照顾了呢……”
真是老男人的悲哀呢，呀哈心里嘀咕着。难道这是要给自己难堪？管他呢反正卡璐璐命令要保护自己的安全，杀一杀对面的威风。
亚哈轻轻的捅了身边的一个狗头人小声在他耳边嘀咕：“你知道对面的老家伙的为啥被踹了……”
“因为他腿太短了……”狗头人很干脆很大声的回答。
亚哈这是觉得气氛无比尴尬起来，因为对面的大老鼠明显涨红了脸，瞪着那只狗头人。
“你瞅啥……”另一个狗头人回他，“要不是卡璐璐大人要我们顺路把你捎回城里的行署，我们才懒得的搭理你……”
“你们这些狗眼看人低的……”大老鼠气急败坏。
“你说的没错，我们狗头人就是狗眼……”那一个还不客气的怼回去。
“嗯嗯——”大老鼠强压住怒火，“别以为，你们跟了那个瞎子就……”
“您老人家还是安心的退休颐养天年吧……我们卡卡洛夫老大会替你照顾的卡璐璐大人的……”两个狗头人异口同声。
“你们还是这么让人火大呢……”大老鼠语气缓和下来，“你们一定要保护好卡璐璐大人啊……”
“一定会干的比你好……”
气氛又归于平静。
回到教堂已经是天黑了，但亚哈从金光闪闪的车上下来是，一帮在外面打扫卫生的弟子都惊呆了。
晚饭一帮好奇的弟子未在亚哈身边问东问西的，亚哈感觉实在是太累，也就胡诌几句把他们糊弄过去了，这里是住不下去了呢。亚哈找到教堂的主事，说自己要找别的地方住，教堂主事没有阻拦只是说：“我们只是在您未找到住所前临时供您住宿的，如果您已经找到新的住所，请尽快离开因为临近候选人大会所有的筹备人员会在这里临时居住到时会住所紧张
看来自己言人的正是任命还没下来呢。正好借此机会找个安逸地方住也不错。亚哈满怀欣喜的睡着了打算早上早点起到外面找房子去。
早上亚哈匆匆洗漱完，便找了辆马车问车夫哪里能租到房子。车夫告诉亚哈：“在这里居住的都是在这里好几个世代的政府事务员的后代，皇都的建筑基本在没有扩建过，要租房子难。不过可以到长耳族商馆长时间的住那里的客房，那里长时间租住也是很优惠的。
绕了半天又回去了，好吧还是到这里最近的那家商馆吧。到了那家商馆，安薇薇早就在那里等着了，看来我们亲爱的卡璐璐大人也很好客嘛。
一件上好的豪华客房已经备好了，有专人打扫，还有可爱的尖耳族妹子负责起居，哎呀亚哈这下可有的享受了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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