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记者
亚哈坐在那豪华套房的庄上，身边一个中年教士正念着自己的任命文件：“……本次候选者公示大会筹备委员会特聘请亚哈先生作为此次大会的对外公众言人……”
好不容易才有的豪华套房跟尖耳族小姐姐服侍起居的生活没了啊，自己又要回到那个破教堂的宿舍了，干。亚哈有些很不甘心，但是他只能无奈的灰溜溜的在两位尖耳族小姐姐面前跟着那个教士离开了商馆，上了马车到了筹备委员会的驻地一个更大的教堂，就在皇宫边上。教士把亚哈带到了卡列洛夫的办公室，卡列洛夫正在忙碌的批阅一些文件。
“坐吧……”卡列洛夫让亚哈坐下，“怎么样，跟卡菲希妮跟卡璐璐谈的怎么样？”
亚哈一屁股坐在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说：“还能怎么样，赚了点外块，跟漂亮的尖耳族妹子扯淡……”
“呦吼，看不出你还有那么一点儿能耐啊……”卡列洛夫放下手头的工作，“任命书看到了？”
“什么任命书，不就是个外聘文件吗？”亚哈很不满，“我只是个免费吃教会闲饭的……”
“你知道这些就足够了……”卡列洛夫说，“你知道你要面对的是什么吗？”
“媒体？”亚哈问。
“我不知道你们那里的宣传是怎样的，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教会针对这次大会有专门的的宣传机构做宣传工作，一切宣传事宜与公布的信息都会是正式官方的，你吗呵呵……”卡里洛夫笑了一下，“你只是特事特办……”
“看来我只是个小角色呢……”亚哈翘起二郎腿，“我要对付哪些小虾米？”
“南方新迦南邦联知道吧……”卡列洛夫问。
“看过一些资料，貌似是个科技比较达，思想比较先进的……”
“科技达，思想先进？”卡列洛夫不屑的语气似乎再告诉亚哈，别把事情想的过于简单，“这帮惹事儿的，不满足于在自己地面上胡搅蛮缠了呢，你知道帝国官方的宣传都是有教会以及元老院把持，地方上的宣传吗则是以到过官方的态度为准，南方不知道哪根筋不对，民间宣传力量太过强大了，整天跟帝国的官方态度对着干，那里还有个什么帝国记者协会，真尼玛邪门啊，整个帝国就南方有记者这个职业，这帮人还真当自己是帝国的良心了……”
看着卡列洛夫的抱怨，亚哈知道自己要去对付的是一帮不好对付的记着啊。
“老弟啊，我们也通过一些穿越了解到你们世界的有一种叫媒体业的产业，我们也了解这些南方记者都想搞个大新闻，他们可不在乎什么报道出了偏差这样的问题，他们想要的就是轰动，这次大会他们可是闻到味了，半年前就在皇都搞了一些房子作为据点，把设备机器都带了过来，三个月前这些报馆就开始挂牌营业了，南方的电报业达，他们就利用无线电报跟南方的总部联系，白天采集新闻，晚上南方总部连夜印刷，第二天白天皇都消息就会出现在南方的街头，简直是可怕的传播度与时效呢，不说这帮人还在皇都自己印报纸了……”
“所以我就是要专门对付那帮跑的贼快的南方记者……”亚哈问、
“看起来是这样呢……”卡列洛夫笑道，“你就是我们要给那些记者的新闻……”
亚哈明白了，所谓的让自己当言人就是给那些记者制造点乐子转移那些记者的视线而已。因为这帮记者能在皇都扎根没一些大佬的支持是不可能的呢，至于那些大佬要透露给的记者那些消息是无法控制的，自己的的作用就是在那些敏感问题透露后去搅浑水的。
亚哈把手搭在翘起的腿的膝盖上说：“嗯……我说话要注意那些分寸……”
“打消一切对候选者的怀疑与负面影响。我们教会要做的事平平安安的把这个大会进行下去，至于候选者的评定那是元老院那帮老头子的事情，等平平安安的把候选者交给了那些老头子，我们的任务就完成了……”卡列洛夫说，“我们只管送人……”
亚哈点点头，“了解……对了整个过程需要几天？”
“15号公布候选人名单，16号候选人皇都巡游与公众见面，17号候选人拜祭英烈堂，为神皇不灭之身守灵。18号神皇不灭之身巡游下葬。19号候选人斋戒闭门一天，2o号大会开始候选人资格最终评定确认是否有监国资格，大会于当天结束，会后候选人正式获得储君资格，进入元老院谋政辅国……”
“我会在什么时间应对那些记者？”
“15号候选人名单公布当天，会有个公开的集会，所有的记者会被邀请过来，在教会的正式宣传人员公布完名单后，你上场回到他们的提问。16号巡游开始的时候会有个开始仪式，我们会准备一个会场专门安排你跟那些记者对话，当让我们会散布一些重磅消息的谣言，你就在那里拖住那些碍事儿的记者等游行结束。17号英灵堂有专人看护，谁都进不去。你就在皇都满大街的转悠的，我们会给你安排不止一个的漂亮女伴，当然前提是你得在15号跟16号勾起他们的兴趣，还有记住要说些他们想听的话。18号神皇下葬，量他们也不敢造次。19号……”
亚哈打断他：“这么做的前提是候选人会配合吧？”
卡列洛夫一下愣住了，他让亚哈说出自己的见解。
“那些候选人，不会乖乖的老实待着吧，对于她们来说这些记者可是很高效的宣传手段，她们一定会在这几天在记者面前想办法露面提高的出场率给公众加深印象吧，虽说最后评定是元老院说了算，如果他们能够左右到民意，就这一点元老院不会不考虑吧……”亚哈分析，“这些记者除了提高自己在民众中的广泛影响，还有一个问题就是她们会不会借这些记者的手打击相互打压抹黑对方，这样的负面影响要如何控制？还有就这些记者在皇都能扎下根这点，我们是不是把事情想得过于简单了，这些记者不是简单的想要一些不着边际无关痛痒的八卦，他们也是刺向皇都心脏的一枚钉子……”
卡列洛夫点点头：“老弟啊，你说的我们是考虑过，我上面说的是内部通告的，至于你要怎么做你一定要搞清楚啊……”
亚哈明白了，卡列洛夫说的安排是会在委员会内部布的一个一般的预定的应对流程，至于到了那天该怎么做还要看自己。这是个大坑啊。
一阵敲门声响起，两个教士各捧着一摞文件的进来。卡列洛夫示意亚哈可以离开了。
亚哈出了大教堂，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喊他，“亚哈先生好巧啊……”
亚哈转头循着声音看去是亚历山德斯，他一路小跑过来。
“哎呀，自从上次一别……”还没等亚历山德斯说完亚哈掏出枪指着他。
“现在是打劫，把衣服脱了……”亚哈一本正经郑重的说。
亚历山德斯挠着头一脸不好意思的说，“亚哈先生还是这么幽默呢……”
亚哈似乎不是在开玩笑，“脱衣服……”亚哈大喊。
亚历山德斯愣住了，他不明白亚哈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只是不解的看着亚哈。
“我再说一遍脱衣服……”亚哈把手枪的击锤掰开冷冷的说。
亚历山德斯真的照做了。亚哈就用枪指着亚历山德斯带他上了马车，然后在外城的居民区的一间报馆前把他赶下了车。
赤身裸体的亚历山德斯不明白亚哈这么做的目的，当他看到身后的报馆时他简直懵了，报馆里面的一名记者正好用相机拍下了他的正脸。
亚哈就是想看看这里的报馆的反应度，亚历山德斯好歹也是圣十字骑士团的一名中层军官，而且家族也算是比较有名望的，加上那张在皇都社交圈有名的帅气的少女杀手一样的脸，这样的大新闻，如果抓不住，那这些报馆干脆关门算了。至于对亚历山德斯名誉造成的损伤？谁管他，这个大帅哥也是个阴险的人，会在乎这些？
中午亚哈来到靶场，通过了考核领导了子弹。嗯万一这大帅哥要报复自己怎么办，还是领几子弹比较保险。从靶场出来亚哈来到了一家长耳族商馆，拿出信符支取了1oo金纳尔，他询问了一下消息最灵通的长耳族商馆的老板娘：“皇都目前最小的报社是哪儿家？最八卦的报社是哪儿家？”
老板娘告诉他：“那要怎么说了，有办公地点的就那么几家，新民意，自由迦南，民生专栏，都城新闻，城中旧事。这些都是在南方一次大革命时期起家的大报业集团在皇都下属的分社，在外城区买了几间房子专门接了电，把南方的设备都运来了，有能力印刷报纸的。再就是一些南方的小报社的派驻人员了，这些人啊好的三五成群的在外城居民区租房子挂块牌子算是有稳定的办公地点，更多的就是一个人带了一个相机，一支笔一个记事本住在城里的旅店跟长耳族商馆里，这些人的新闻一般都是租用借用那几个大报社的设备印刷跟转，这样的人，老娘能给你找出一打来……”
亚哈问：“在你这里有这样的人吗？”
老板娘一脸信心满满的说：“当然，不过那位潦倒邋遢的先生出去了……”
亚哈丢个老板娘一个金纳尔说：“麻烦老板娘告诉那位先生，就说一个叫亚哈的人约他明天上午在城中南部市场的饭馆吃饭……”
老板娘幸福的收下了那枚金纳尔：“客官，您再来啊……”
亚哈出了商馆，拦了一辆马车回到了那家把亚历山德斯丢下的报馆门前，他看了一下报馆的招牌——城中旧事，很八卦的名字呢。他进去看见里面大概有5张办公桌，一台印刷机就那么放在不是很大的房子里占据了大半个空间，浓烈刺鼻的油墨味充斥的房间里。亚哈捂着鼻子来到靠门口一张办公桌前坐下，一个满脸油墨的年轻的留着双麻花辫的女生来到他面前，“先生您有什么事儿吗……”
“听说刚才有个赤身裸体的男的被丢在这里，你们知道是什么情况吗？”亚哈问，接着他把枪掏出来放在桌上，“认识这个吗？”
女生很快叫来一个中年男子，中年男子看着亚哈的枪说，“这个在这里不常见呢……”中年男子搬了一把椅子坐在亚哈对面，“小口径，您还是真是位尊贵的客人呢……”
亚哈笑道，“认识就好，刚才那个男的去哪里了？”
“被圣十字骑士团的人接走了……”
“你们知道他是谁吗？”
“那么一张标志性的脸，谁不知道他是……”中年男人停顿了一下，“是阁下认识的人？……”
亚哈掏出那1oo个金纳尔丢在桌上，“这可是个大新闻呢，亚历山德斯跟某位贵族夫人的不伦恋情不知道是不是能上你们的头版呢？”
中年男子不屑的看了一眼那1oo个金纳尔，“阁下，太小瞧本人了，金钱是不能改变的……”
亚哈笑着说：“我这是给你们送新闻呢……”亚哈把那份教会的任命书拍在桌上。
中年男子拿起任命书看了一眼，接着再看亚哈，“阁下是……”
“亚哈……”亚哈笑道，“我们会有个很愉快的合作不是吗？”
中年男子把那份任命书按在桌上，“我想本着新闻报道的独立自由的原则……”中年男子在旁人不注意的情况下在收回手的时候摸走了几个金纳尔，“以及新闻从业人员公正客官的立场请容许我……“
亚哈默不作声的把桌上的钱，枪还有任命书都收走了，他知道这场谈判还长着呢。他起身离开走出报馆。麻花辫少女上前问中年男子，“那个人是谁啊？”中年男子愤愤的说：“帝国的走狗……”
亚哈在马车上数着剩下的金纳尔，霍霍还剩下9o个，这老小子手真大，看来这点小钱人家也是看不上呢，必须得有个大的馅饼呢。亚哈再次回到那个长耳族商馆。给老板娘1o个金纳尔问，“能跟我说说城中旧事报馆的情况吗？”
城中旧事报馆，是南方激进改革派的创立的救世福音报在皇都的分报，里面的人主要是受激进改良思想影响很深的热血青年，他们鄙夷帝国的贵族专制，想要通过激进的社会运动建立一种人人平等的社会体系。主管是一名四十岁的中年男子，年轻时曾在南方广泛的参与各种学生运动跟社会改良活动，原本在南方的报业总部是名中高级的管理人员，因为被揭私自挪用报社资金而被贬派到这里。
想想也是呢，能来这鬼地方待住了的不是像一脸油墨的那名年轻女孩一样的狂热份子，就是老奸巨猾躲避惩罚等着咸鱼翻身的老油条，自己还是太心急了呢，亚哈算是明白今天报馆里那个中年人的一本正经的举动了，看来得找个机会隐秘的来场交易呢。
亚哈又支取2oo个金纳尔，看来要下血本呢。
亚哈从商馆出来已经是傍晚了，正当他打算拦一辆马车回小教堂的时候。一个人从背后猛地冲过来，把他扑倒在地上，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自己头上已经被套上了头套。一阵拳打脚踢，亚哈强忍住剧痛把手伸进他兜里，握住枪开了一枪。
“砰——”一切都清净了，亚哈麻利的下头套，看见一个好像是没来得及的跑开的黑影，不管三七二十一，对着那黑影就是一枪，“砰——”黑影倒下了。
亚哈上前看见一个捂着腰趴在地上的衣衫褴褛的少年，亚哈踢了他一脚，“你是谁……”
枪声引来了周围执勤的骑士，骑士看见这名少年不由说分的吧少年绑了起来，一名骑士关切的问候，“先生，对于没能保护好您的安全……”
亚哈没有理会，他直接用手指戳到了少年腰上的子弹打出的不是很深的小洞里，“谁派你来的……”
“啊啊啊啊——”少年大叫，“安吉莉卡，她说有人欺负他的朋友，只要帮她出气，会给我们一大笔钱……”
“哦——？”亚哈似乎对这个少年起了同情心，他对身边的骑士们说，“把这个人抬到商馆里，找个好大夫我还有些事情要问他……”
晚上商馆里大夫已经包扎好那个少年的伤口，亚哈没有让骑士带走少年，他知道现在以他的身份，如果这帮骑士照章办事，把少年抓回去交差肯定会被上司骂死，于是他写了一份说明，交给骑士们回去交差就说是个误会，自己的枪不小心走火了，把少年救了下来。
当然亚哈也不是什么善良的天使，他是个瑕疵必报的人呢。他给少年点了一份丰盛的饭食，看着少年狼吞虎咽的吃着。问少年：“你想赚大钱吗？”
嘴里塞满食物还没来得及嚼，弄得腮帮子鼓鼓囊囊的少年看着亚哈丢着桌上的那金灿灿的金纳尔猛地点点头。
“那好赶快吃饱，跟我讲讲安吉莉卡的故事……”
少年吃饱了，他先自我介绍他叫邓比。是在贫民窟跟安吉莉卡一起长大的邻居。安吉莉卡是个弃婴，被自己的邻居一个老光棍捡回来养大，那个老光棍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安吉莉卡很小的时候就被他欺负，安吉莉卡12岁那年也就是两年前忍无可忍杀掉了老光棍，因为杀人被社区不容被赶出了社区，就一直没在见过她……
亚哈示意少年不必再说了，亚哈想要的信息就这么多。一个恶毒的计谋在他的脑海里形成，他数了五个金纳尔排在邓比面前告诉他，“回去告诉你那些同伴，如果想要钱可以来找我，还有这件事要对安吉莉卡保密……”亚哈又掏出枪放在少年面前，“一会儿我送你回去，你把你那些同伴带到阿伯特的酒馆的那块空地上，我的朋友有事情给你们做……记住要绝对保密。”
少年看看枪在看看亚哈点点头表示自己会听话的。
亚哈让商馆打包了一些食物给邓比，让邓比带回去给他的同伴们，同时他叮嘱邓比绝对不要让安吉莉卡知道。
亚哈拦了一辆马车把少年送回了贫民窟。他从一个贫民窟的流浪汉身上买了一件破衣服换上，并用黑泥涂黑了自己的脸，接下来他径自到了阿伯特那烧毁的酒馆前等着。不一会儿邓比回来了，带了一群手持棍棒的少年。其中为的看着比较年长的一个，个子比较高身体也比较健壮。他冲亚哈喊：“安吉莉卡是我的女人……我怎么会……”
还没等那小子说完，亚哈直接用守护之戒出的冲击波，打断了他的右大腿的骨头，“哦——？是吗？你知道现在安吉莉卡正躺在亚历山德斯皇都有名的大帅哥的床上跟他缠绵你会做何感想呢？”亚哈压低嗓音说。
看到这情形其余的小子想开溜，亚哈抛出一把金纳尔，“邓比，带着你的同伴捡钱吧，只要你们老实的听我把话说完就行，要是你们敢私自乱跑，老子打断你们的狗腿。”
那帮少年害怕的趴在地上捡着钱。被打断腿的那个小子捂着大腿躺在地上呻吟着，“你在撒谎，我跟安吉莉卡青梅竹马，一起帮阿伯特爷爷做事，就算她离开了这里，被那些看门狗保护起来了，她还是会回来看我，来看看阿伯特爷爷的酒馆……”
“是吗？你知道安吉莉卡为什么会被那些你口中的看门狗保护起来？”亚哈冷冷的说，“你知道那些看门狗为什么要保护一个，贫民窟里的小毛贼？”
少年脸上挂着豆粒大的汗珠，他痛苦的吼道：“不知道……”
亚哈又问道，“你知道安吉莉卡被她的养父欺负吗？”
少年这时候大叫起来：“那个可恶的老混蛋，安吉莉卡是被逼的……”
亚哈这时候拿出一枚纳尔走到少年面前在他眼前晃。“知道这是什么吗？”
少年盯着亚哈的脸不说话。
“邓比，过来……”亚哈叫邓比过来，邓比老实的过来。
亚哈看着邓比说：“跪下……”
邓比老实的的跪下，亚哈把那枚金纳尔给他，“来跟我们的大情种讲讲，安吉莉卡是怎么被他的养父，那个你的邻居老光棍欺负的，你看见过吧……”
邓比点点头，少年一脸愤怒的看着邓比，邓比看到少年那愤怒的眼神马上摇摇头。
亚哈又拿出一个金纳尔：“邓比，现在你手里有多少金纳尔了……”
邓比低着头不说话，他甚至不敢抬头看亚哈。
“没关系，只要你告诉我安吉莉卡是怎么被欺负的我就给你双倍的报酬，也就是你现在手里的金纳尔的两倍数目的金币……”亚哈拿出钱袋摇了摇，清脆悦耳的金币响声让邓比点了点头。
“你们也一起过来听故事……”亚哈把那帮少年聚集到身边。
邓比一五一十的把安吉莉卡小时候被自己养父性侵的事情讲了出来。安吉莉卡总是吃不饱，会被养父用食物诱惑，长大一些开始反抗会被养父殴打，地狱般的日子直到安吉莉卡12岁忍无可忍杀死的养父才结束。
亚哈并没有对这个少女产生太多的同情，邓比平静的甚至有些声情并茂的讲述，似乎也没有引起在周围大多数人的同情。只有躺在地上的那个少年一直在叫嚷着让邓比闭嘴。是呢也许是这个少年富有正义感，但在亚哈眼中这只不过是被青春期冲动的所谓爱情迷惑了双眼的痴情儿郎，亚哈嘴角挂着邪魅的微笑，他看着在地上疼苦的挣扎着哭的崩溃的少年。
“你知道，为什么安吉莉卡要跟那些人走，并且烧掉阿伯特爷爷的酒馆吗？”亚哈变着声调一样顿挫的说问“你知道吗？”
少年惊呆了，“是安吉莉卡烧掉了那个酒馆？不可能，这绝不可能……”
“你知道，为什么那个帅气的骑士会叫安吉莉卡安吉，而安吉莉卡叫骑士其实阿历吗？”
少年已经开始不在坚信了。
“就像，安吉会为了面包那样去讨好他的养父，你觉得安吉现在这光鲜亮丽的生活是白给的？”亚哈冷酷的说，“她出卖了阿伯特呢……”
少年崩溃了，因为他不知道阿伯特真正的死因，跟酒馆被烧的原因，疼痛以及刚才邓比声情并茂的讲述已经让他疲惫不堪，他的大脑已经完全的失去了独立思考的能力。
“你会为了面包跟钱去为阿伯特卖命吧……”亚哈说道。
“不，那是因为阿伯特爷爷是个很友善跟和蔼的人……”少年极力的否定着。
“没有面包跟钱，你能活得下去吗？你就没有想过要从这里离开过上幸福的生活？”亚哈又问道。
“不——不会的，……安吉莉卡她……”
“邓比，你是不是想离开这里，想不想过上跟安吉莉卡那样的生活……”亚哈看着邓比问。
邓比点点头说：“想……”
“那跪下求我……”亚哈冷酷地说道。
邓比立刻跪下给亚哈磕起头来：“请大人你把我从这里带走吧，只要让我跟着你，我辈子给您做牛做马……”
看着磕头如捣蒜在哀求亚哈的邓比，少年渐渐失去了意识昏死过去。
清晨少年醒来，他现他躺在一个干净的房间里，是长耳族商馆的客房呢，邓比正守在他身边。少年看到邓比气不打一处来，他做起来抓住邓比的头把他拎起来，“无耻的小人……”
邓比费尽的从少年手中挣脱吼道，“你个二愣子，要不是我连夜用那些钱雇了一辆马车把你送到这里给你找大夫，你那条腿早就保不住了……”
少年听到这里，掀开被子自己的那条断腿已经加上了夹板，少年突然想起什么他住着邓比的肩膀问：“昨晚，那个人呢，他要对安吉莉卡不利……”
就在这时一个满身是血的少年跑了进来，“不好了，斯卡老大，卡洛他们，他们……”带血少年跪在地上痛哭起来，“卡洛他们被杀了……”
斯卡挣扎的想站起来，但一下摔到了床下，他挣扎着爬到那个少年面前问：“怎么啦？卡洛他们怎么啦……”
“是安吉莉卡……”邓比冷冷的说，“黎明前安吉莉卡，来看过你，安吉让我召集伙伴们说要了解那个攻击你的神秘人……”
满身是血的少年这时站起来抓着邓比的领子，“都是你害得，把那个神秘人领过来……”
邓比推开那个少年说：“波特，你是怎么跑出来的，安吉莉卡不是带了一大堆骑士守在你们那里吗？”
斯卡崩溃了：“一大队骑士？邓比你是……”
“我是因为上厕所离开了一会儿，回去后人就全死了……”波特吼道，“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安吉莉卡……”
邓比摇摇头说：“要不是我长了个心眼绕到跑回来也要死在那里呢……”
斯卡吼道：“这是怎么会儿，安吉莉卡为什么会来到这里，为什么会……”
邓比将事情的原委缓缓道来，“晚上你昏过去后，那个神秘人就离开了，还收走了我们身上大部分的金币，救你的那几个金币还是我想办法落下的，我找了辆车把你送到了这里并找了大夫。大概黎明的时候，安吉莉卡找到了这里说有人告诉她你受伤了，说那个神秘人可能是个逃犯，要我帮忙召集大家好询问一些细节，然后我就带安吉莉卡到了那块空地，当我带大家过去的时候我看见一大批骑士在那里，我就长了个心眼跑掉了……”
斯卡又看着波特问：“你呢……”
波特低着头说：“我当时肚子疼就转到一个角落里拉屎了，等出来再到那里就……”
这时一个长耳族的侍女敲门告诉他们楼下有骑士找他们。三名少年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办。
邓比跑到窗边，看着窗外楼下停着的马车跟守在车旁的骑士，叫了起来，“是昨晚那个跟安吉莉卡一起来的骑士呢……”
众人守在床边看清了那个骑士的样子。是亚历山德斯的副手安德烈呢。三名少年面面相觑，会是怎样的命运在等着他们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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